刘星迅速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不想让他继续说下去,真的是羞死了。
这个男人怎么什么话都说。
再说了她哪里有哭哭啼啼,还不是他太凶了。
四目相对,刘星在他琥珀般剔透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影子娇羞,嗔怒,分明是陷入爱河的模样。
厉辰沣专注的看着她,满心满眼都是她。
忽然,他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
刘星只觉得额头处像有一团火苗在烧似的,她像鹌鹑一样怯懦的躲了一下。
伴着一声轻笑,厉辰沣衔住了她的唇。
铺天盖地的吻,仿佛想将她整个人都吸到他的身体里一样,刘星被他吻的晕晕乎乎的,感觉浑身都是他身上那好闻的味道。
他的吻太霸道,慢慢的,刘星觉得呼吸都被他夺走了,于是柔软的小手推抵着他的胸膛,想将他推开,但他就如同钢铁巨人一般。
刘星分出来的理智很快就被他给吻没了,整个人就如同在海上的小舟一样,飘飘浮浮都只因他。
厉辰沣感觉到刘星的轻哼时才松开她,把俊美的脸埋在她散发着清新香味的头发上,眷恋的蹭了蹭。
“你是不是想查你妈妈真正的死因?”
刘星双腿发软,但听到这个问题时精神一下子就回来了,她手搭在厉辰沣茕劲的手臂上:“是,我觉得我妈妈的死必有蹊跷,听…傅听白他也说我妈妈的死有真正的原因,可惜我没有从他那里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谈及傅听白,厉辰沣眼帘下垂,遮住眸中的猩红狠色:“所以你就是为这个跟他走的?”
管家不在,客厅里就他们两个人,依偎在豪华的沙发上,刘星明知他生气了,但无法欺骗他:“嗯,是。”
“你不要生气,也不要难过,下次我一定会注意。”刘星柔软的指尖小心翼翼的碰了碰他的头发。
“还有下次?我觉得你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你的身份,你已经嫁给我了,不论那是怎么样一场婚礼,你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必须要跟任何男人保持距离,任何男人碰你我都不会放过他,而收拾了他以后就是你,懂吗?告诉我,没有下次。”
厉辰沣挑起刘星的下巴,露出一对猩红血丝的眼,与其说是威胁,倒不如说要一个保证。
刘星看着他的双眼,伸出手指,轻轻碰了下他的眼尾,声音低低的:“你很难过,厉辰沣,我会听你的话,不再有下次,但是…”
她秀美的脸上浮现出同样的坚韧:“但是你也必须保证,你是我的男人,不能够同其他任何女人有过分的接触,你能做到吗?”
厉辰沣被她触碰时身体猛然僵住了,从来没有人会这样怜悯的触碰他,就算有也早被他的眼神给驱赶,不敢进前一步。
只有她,哪里都不一样。
厉辰沣低头,又去吻她。
刘星没想到他不仅不回自己的话,竟然还又想要继续,简直是太犯规了。
“厉辰沣,你回答我的话,不回答你就不要碰我!”
刘星扭头,避开他的吻,恰好使他的唇落在她软软的耳肉上。
“我答应。”
刘星浑身一麻,不知是因为他的动作还是因为他的话。
厉辰沣脸贴着她的侧颊笑,浑身都流露出一种清贵散漫:“厉太太,这下可以让我碰了吧?”
……
事后,刘星窝在大床上睡着了,她累极了,整个人蜷缩着,乌黑的秀发披散在雪白的枕头上。
厉辰沣站在阳台飘窗前,望着外面稀稀落落的灯火出神。
虽然说厉氏集团是他一手拯救回来的,但那些元老股东总是想在繁盛时分一杯羹的,从前他们没找到机会,可这次也不知道哪里得到了消息,抓着傅听白是厉家私生子这件事不放,铁了心想让厉辰沣把傅听白放出来。
厉辰沣抬手揉了揉额头,指尖夹着一根烟,却没有点燃,而是打开飘窗,任由外面的冷风吹拂在脸上。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去,钻进了被窝。
刘星蓦然一冷,半掀开眼皮,瞧见是厉辰沣,就嘀咕了一句什么,径直埋进他怀里,像一只小猫。
厉辰沣先是一愣,而后凉薄的情绪被冲淡了,他低头吻了吻刘星的发旋,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两人一块到刘星母亲的房子里,用从刘卓刚那取到的钥匙,把门打开。
大门刚一打开,大片大片的灰尘就扑面而来,空气中都弥漫着陈旧的气息。
厉辰沣扬臂挡在刘星脸前,刘星偏头看了他一眼,唇角微勾。
扫眼看去,房子里的布置十分温馨简单,是她妈妈一贯喜欢的风格。
刘星看到这些布置,触景生情的红了眼眶,即使她没有来过这里,但是却莫名的有一种熟悉感。
这里有妈妈的味道。
忽然,刘星眼前一黑,被拢到一个温暖的怀里,厉辰沣伸手擦了擦她的泪:“别哭。”
刘星仰头看他,像一只等待安慰的兔子,她十分享受他的温柔。
“对,我不应该哭,我应该找到真相,替我妈妈报仇雪恨。”
刘星和厉辰沣便在房子里找了起来,找了大概有一个小时,都没有什么发现。
刘星紧皱着秀眉:“这不可能,我妈妈留下这个钥匙一定不是平白无故的,一定有什么地方我们没有找到。”
“也许你妈妈只是想把这个房子留给你呢。”厉辰沣提出了一个看法。
刘星愣住了,随后摇头:“不会的,这个钥匙原本是在我爸那,如果这次妈妈留给我的财产的话,早就被我爸给吞掉了,怎么会留到现在?”
刘卓刚和李雅是多么贪婪的人,怎么会没有查到这个钥匙可能是一处房产,但他们既然把钥匙给了她,就一定肯定这里不值钱。
她妈妈也不会留给她不值钱的东西。
“可找了这么久也没找到,或许这里有什么地下室?”厉辰沣说。
刘星眼睛一亮,抓住厉辰沣的手臂:“地下室!”
厉辰沣疑惑:“嗯?”
刘星如获至宝的笑了起来:“你提醒我了,假如我妈妈死的有蹊跷,东西怎么会堂而皇之的放在谁都能找到的地方呢?我记得她从前喜欢把我喜欢的东西放在床头的夹缝里,那里我们确实还没有找过。”
厉辰沣虽觉得没什么希望,却还是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聪明,那还不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