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辰沣被刘星大胆的举动吓到了,但更气,于是抓住她的手腕,往床上一推:“那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他琥珀色的瞳仁像引人驻足的美景一般,刘星很快沉浸其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厉辰沣沉沉睡去,刘星轻手轻脚的推开他环着自己腰肢的手,下床,穿好衣服。
一切收拾妥当后,刘星从包包里取出五张百元大钞,放到床头柜上,对着厉辰沣那张美如天神的脸低哼了一声:“给你的惊喜,你要记住是我嫖你才对。”
做完之后,刘星手提着高跟鞋准备离开,却忽然有些舍不得。
自己的初夜自然得有个纪念,于是刘星找了一张白纸,在上面印下自己的唇印,然后把香吻和百元大钞放在一起。
大功告成,悄悄溜了。
等厉辰沣醒来时,看到空荡的房间和那五张百元大钞时,脸都气青了。
“该死的女人,别让我逮到你!”
厉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以黑色为主调的办公室里,干净整洁,没有一丝凌乱瑕疵。
厉辰沣靠在皮椅上,环臂望着电脑屏幕,电脑里播放的正是刘星蹑手蹑脚从总统套房离开的监控。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工作的时候去看这个女人的监控,甚至于满脑子都是这个女人。
肯定是因为她是第一个能碰触自己的人。
这时,秘书安野敲门进来:“厉总,您让我查的人我查到了。”
安野是厉辰沣重金聘请的职业秘书,虽是秘书能力却不比任何一个老总差,甚至还精通电脑窃取的绝活,厉辰沣一向很器重他。
“是什么人?”厉辰沣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
安野欲言又止:“额,她是您的太太...”
“太太?”厉辰沣瞳孔紧缩。
“是啊您忘了吗?就是一年前刘家送过来的新娘,您当时说她不配进厉家老宅,所以就让人安排她一直住在城西别墅。”
厉辰沣身体僵硬,猛得重重锤了下桌子:“shit!”
当时的婚礼他连出面都没出面,怎么会知道自己老婆长什么样子!
厉家和刘家本不是一个等级的,能有婚约完全是因为厉老爷子喜欢刘家的老太太,强行立下的遗嘱。
厉辰沣跟奶奶关系好,自然不会对厉老爷子定的婚事有好脸色,所以干脆把她打发到城西别墅。
可谁知道那个本该在城西别墅的他的老婆,昨晚居然跑到酒吧去找野男人给他戴绿帽子!
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若她昨晚遇到的是别的男人,那现在自己头上岂不是已经成了呼格贝勒大草原了?
安野不晓得厉辰沣怎么这么生气,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厉,厉总您先别生气,您现在再不追,太太可能就坐上飞机了...”
“什么?!”厉辰沣目光如电,阴鸷可怖。
“太太她订了早上九点的机票,目的地是,美...”
话还没说完,只见一道残影掠过,皮椅上已经没有人了。
安野目瞪口呆:“这...都冷落一年了,怎么忽然就...”
此时坐上车的厉辰沣只有一个念头:把那个给他戴绿帽子还敢逃跑的女人抓回来,狠狠的罚上一顿!
a城机场。
刘星一手扶着姥姥,一手拉着行李箱到候机室坐下。
“小星星啊,咱们真的要离开吗?”
刘星拧开手递给姥姥,解释:“姥姥,我知道你没出过远门害怕,但咱们在这里刘家那群吸人血的早晚会来欺负咱们的。还不如去美国了,放心,到那里有小星星照顾你,一切都会好的。”
“好,那姥姥听你的。”
刘星笑了笑,a城确实呆不下去了,刘家一再剥削逼迫,到其他城市也唯恐被发现,还不如出国了,天高皇帝远,到时候谁怕谁?
再说了,若是让自己那个从未露面的老头老公知道自己给他戴了绿帽子,那岂不是全完了?
所以得赶紧走!
就在这时,候机室的大喇叭忽然响起。
“旅客刘星,旅客刘星,请现在立即到机长办公室补全证件信息,否则将无法登机。”
刘星蹙了蹙眉,她的证件办齐了啊?但听着喇叭里一遍一遍的呼喊,她只好让姥姥坐在那里,等自己去了机场办公室。
刚进机长办公室,一阵沉闷的气压就笼罩了下来。
一道身影映入刘星的眼帘。
刘星看见厉辰沣的一瞬间,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不是冤家不聚头,是昨晚刚嫖的帅哥,他不会是来找自己报仇的吧?
相比于刘星的傻愣愣,厉辰沣一派淡定,他指关节倒扣了扣桌面,挑眉问:“怎么,昨晚刚睡过,今天就忘了?”
刘星呵呵一笑,下意识就想逃跑。
“你跑了你姥姥可就要出事了。”厉辰沣不紧不慢的威胁。
刘星一僵,神情紧张的看向厉辰沣:“你把我姥姥怎么了?”
“只要你乖乖听话,你姥姥自然不会出什么事儿。”厉辰沣朝刘星伸出手。
刘星握紧拳头,杏眼里满是愤怒:“你就不怕我报警?”
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厉辰沣嗤了声:“只要你敢。”
刘星明白厉辰沣的意思,她报警再快,也没有他撕票杀人来的快。
刘星只能妥协,她把手放进厉辰沣的手掌,恨恨的说道:“你最好信守承诺。”
“当然。”厉辰沣拉着刘星出了机场,上车。
车子一路向城西别墅开,路线越来越熟悉,刘星一开始没在意,可等车子到了地方时,刘星却几乎要哭了。
不会这么巧吧?
“呵呵,这么巧,你也住城西别墅?”刘星尴尬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不巧,因为这座别墅是我的。”
厉辰沣倾身逼视她,两个挨的很近,能嗅到少女身上那股子怡人的体香。
刘星结巴了:“什,什么?”
难道他就是自己那个传说中病入膏肓的丈夫?
厉辰沣却没多解释,把她拉下车,带到客厅沙发上,随后甩给她一份合约。
“鉴于你屡次想给我带绿帽子,所以我们来立一个契约,做我的情人,三年后我就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