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里里外外加上站在门口的贺兰。一共有四个女人,中间有一个女人在哭,那么其他三个能看不懂她为什么哭吗?
或者说不管她为什么哭,她们站在一块她却哭了,让别人看见,那是什么意思?
摆明了是她们欺负她,就她一个小可怜。
看着白素素哭哭啼啼的,刘星。男德好好去欣赏了一下她哭的样子,嗯,确实是哭的挺好看的,鼻尖粉粉的,眼睛湿漉漉的勾人,天然清纯的长相给她多了更多的怜爱分。
真是我见犹怜,假如刘星是个男人,或许就真的动心了,想要将她搂在怀里,好好的安慰一下,美人怎么能够哭呢?
但可惜了,生错了性别,这个白素素也哭错了地方,哭错了人。
刘星靠着床头,一手安抚的拍了拍厉老太太,之后略有玩味的问白素素:“我猜你接触的女孩子一定很少吧?”
白素素表演的正带劲儿时,听着这话有一丝怔愣,分明是在问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会忽然问这个呢?
刘星笑了:“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会问你这个问题,对吧?”
这回没等白素素回答,刘星就接着说道:“你每次遇到事情都只想用哭来解决问题,但你从来都没有想过,你这个哭应该对什么人,又该怎么样去哭。这世上最怜爱你眼泪的是男人,而最讨厌你的眼泪的就是女人,你知不知道现在有一个词就是针对那些经常爱扮可怜的人的,叫她们白莲花呢。”
白素素正要反驳又被刘星给打断了:“还有一个词叫做绿茶,是说那些在别人吵架时故意去展现自己好的那些人,比如说一个女孩在骂她的男朋友,而另一个女孩忽然跳出来说,你怎么能够这么对哥哥,哥哥已经这么好了。”
白素素听着听着脸色越来越不好,也逐渐停止了哭泣:“刘星,你这是什么意思?”
终于不哭了,也不装了,看来真的是孺子可教也。
刘星跟厉老太太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满意和微嘲。
刘星勾唇:“我什么意思?难道你到现在还听不明白我在骂你白莲花,绿茶呀,你还在我这里哭,我劝你以后都不要做这种事情,令人恶心。”
白素素瞪大了眼睛,十分不敢相信这是从刘星口中说出的话,连旁边的贺兰也有些吃惊,毕竟在她的心中,刘星这个人虽然跋扈,脾气不好,但从来没有展现出来这种骂人的泼妇本领。
不过贺兰却在偷偷心中偷偷的想,这骂的真的好爽啊,简直就是把她心中对白素素的怨恨都骂了出来,白素素这个人就是欠骂,看着白素素那副模样,贺兰忍不住的想让刘星再多骂几句,这样的话也好将她的那份气也给出了。
可惜,白素素被气红了脸,眼泪再一次冒了出来,这一会儿就不是故意的,反而是真的被气哭了,她从小到大还没有受过这种委屈。
白素素气冲冲的离开了房间,甚至离开房间的时候还推了贺兰一把。
贺兰莫名其妙被推开一下,恨不得追上去骂白素素一顿,可是她是贵太太,不能失去表面上的礼仪,再说了她更想要看看刘星的笑话,还有刚刚听说她怀孕了,怎么回事?
贺兰走到床边,先对着厉老太太问候了一声,然后才假惺惺的问刘星:“听说你怀孕了,到底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怀孕了呢?这可要查清楚,要是弄错了,可是让人白高兴一场了。”
高兴?她贺兰会高兴吗?刘星从贺兰对刘贝贝的态度上就可以窥见贺兰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的。
贺兰这也绝对就是装模作样故意试探的,说来贺兰和白素素还属于同一类人,只不过这两个同一类人似乎还互相嫌弃。
刘星神色淡淡的:“不过是生病了,吃东西吃不进去而已,并没有怀孕,恐怕真的要让您白高兴一场了。”
那语气哪里能看出半分的好,贺兰气急,但是碍于厉老太太在旁边并没有说什么,她虽然心里面生气,但是也不好表露出来,毕竟她也知道厉老太太有多护着刘星,那副的模样,仿佛刘星是她的亲孙女儿一样,贺兰对这件事情非常之无语。
但她再无语再看不惯又怎么办呢?
这个家中毕竟还是厉老太太做主的,厉老太太想要去偏心谁就去偏心谁,这个是她贺兰本该拥有的,但是又被自己亲手给作没的,这个谁也怪不了。
贺兰也尴尬的离开了房间。
厉老太太长舒了一口气,很嫌弃的跟刘星说:“可算走了,她们两个一个比一个让人讨厌。”
瞧着厉老太太那样子,简直就跟跟人闹脾气的小孩没有什么区别了,都说老小孩老小孩,还真是越老越像小孩。
刘星噗嗤一声的笑了:“奶奶你这要是让她们听到的话,恐怕又要闹腾起来了。”
老太太耍宝似的捂住脑袋:“她们可真是烦死了,我可不想这么听她们在我耳边吵。”
“哈哈哈!”刘星这回是真的被逗乐了,笑得十分开怀,脸上的阴霾也一扫而尽。
厉老太太瞧着刘星开心了,心中也舒坦起来,她就怕这孩子跟厉辰沣赌气,堵在心里什么都不愿意说,到时候可是会闷出病了,而且感情这种事情越不说越容易出事。
世间大多数的感情出现问题都是在于两个人没有合理的沟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每个人却也都不愿意去说,那么这事永远也解决不了。
厉老太太叹气,抱了抱刘星:“小星星啊,你要是真的怀孕就好了。”
这突如其来的拥抱,让刘星一愣,紧接着听到的话,更让她为之惊讶。
刘星不知所措:“为什么?”
“因为你要是真的怀孕的话,那么贝贝他也能真正的认祖归宗了,我想听他以孙子的身份叫我一声奶奶已经很久了。”
刘星瞳孔极速收缩,连口舌都有些笨了:“奶奶…您早就知道了吗?”
“小孩子这种事情又怎么能够瞒得下来呢?辰沣那孩子可是从小在我身边长大的,他小的时候什么样子什么脾气难道我会不清楚吗?贝贝简直跟他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