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
厉南风更傻眼了,这女人疯了吧?
“你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高珊珊笑呵呵的,伸出两条手臂,这样看着,更显露出她姣好的身材。
凹凸有致,是个辣妹了。
厉南风一向来者不拒,对女人的要求只有一个身材好,样貌好就行,无论女人是图他的钱,还是图他的身体的都是不重要的。
于是他歪嘴笑了一下:“这可是你自找的。”
高珊珊被打横抱起,精神恍恍惚惚,意识中想要推开她,但是手又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方才冰水的效应过去,取而代之的就是药力发酵,席卷了她的周身。
“热,好热…”
“一会就到了,别急。”厉南风对女人一向很温柔,他的温柔也同样安抚了怀中的女人。
刚进酒店套房,厉南风的领带就被拽住,女人急切的吻落在他下巴处。
厉南风啧了声,没想到还是一个磨人的妖精。
女人的体香无缝不入的嗅入他的鼻尖,像一抹温绵绵的香,又暖又甜。
厉南风当即意动,一边笑着让她亲,一边打趣:“给你取个名字好不好?就叫暖暖。”
“你怎么知道我叫暖暖?”女人愣了一下,手搭在男人肩膀上,一手拽着他的领带,嘴唇上的口红染了男人一下巴。
哟,还真的是叫做暖暖,厉南风觉得更有趣了,这简直就是天公作的姻缘。
随后厉南风就没有再说什么,直接把女人抱了起来,压到床上,循循善诱的亲吻着:“你的第一次,暖暖。”
“暖暖…”
高珊珊的耳边回荡着他这句温柔又缠绵的呼唤,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叫过她这个名字了,她简直都快忘记这个名字,也快忘记那个给她取这个名字的人。
而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却让她重新拾回了这段记忆与感觉。
她沉沦了,沉沦在男人带给她的欲海中,像一艘小船一样,起起伏伏的飘荡着。
只是这一段航海之旅未免太长,长到她想要呼救,每次想要爬起来逃走时,又被无情的给扯了回去。
“暖暖,你跑什么呢?”
“你放过我…”
“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现在说后悔可就太迟了。”
是啊,太迟了,夜还很长,套房里的温度却持续飙升,到处都是暧昧的气息。
第二天,醒来的高珊珊后悔莫及,她看着床上狼藉的一切以及那个陌生的男人,心中划过一丝绝望。
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她的记忆已经模糊了,但依旧记得是自己主动向这个男人伸出手的,所以这件事情怪不得男人。
既然怪不得他,那就只能怪自己。
高珊珊想哭又哭不出来,这时男人翻了一个身,她吓得屏住呼吸,生怕吵醒了他。
不行她得赶快离开,这里实在不宜久待,一个错误,不需要用无数个错误来弥补。
就当做是被狗咬了一口吧。
反正这副身体给谁都一样,没有关系的。好在这个男人够帅不是吗?
给自己做好心理安慰之后,高珊珊迅速的拾起地上的衣服,静悄悄的穿上,然后拿着自己的包包悄悄的溜出了房间。
等厉南风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只留下淡淡的香味,证明这个房间里曾经有那么一个女孩存在过。
厉南风向来有起床气,也有一个规矩,不允许他床上的女人比他先走。
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有人破了他这个规矩。
他烦的不行,跳下床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忽然脚下一疼,发现他踩到了一条项链。
那是一条很普通的项链,中间的吊坠个数字,7。
不知道有什么意义,应该是那个女孩留下来的,或许就会成为找到她的一个线索,厉南风勉强收下了。
随后厉南风打电话给厉辰沣:“喂表哥,你帮我查一个人呗。”
“什么人?”厉辰沣微微有些不耐烦。
厉南风从小到大察言观色,怎么能够察觉不到他的情绪,于是很快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一个女孩,昨天去了夜色酒吧,名字叫高珊珊,我想知道她的所有资料。”
听了厉南风的话,厉辰沣皱起了眉头:“你玩女人玩到让我来帮你查她的资料,你最近是不是过分了一些?”
“表哥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要怎么样,只是她有东西落在我这了,我想还给她而已。”厉南风赶忙解释。
厉辰沣冷呵了一声:“最好如此。”
于是就把电话挂断了。
厉南风知道他这是答应帮忙了,神情也放松下来,随后就忍不住的吐槽:“自己的事情还没有搞明白呢,就天天训我,把小嫂子和白素素两个人放到一个院子里,不打起来才怪呢。”
这个表哥啊,别看在事业上那么能干,在对付女人这方面确实没有他有经验。
此时的厉南风多么的意气风发,自信满满,却殊不知爱情从来都不是经验能够决定的,他以后也会很可能栽进一个坑里,那个时候就该后悔他今天的得意了。
……
厉家老宅。
白素素本来搬到厉家老宅是想要好好教训教训刘星,却没想到一早起来就发现刘星已经不在家中,问过管家柳伯之后,得知她竟然陪着厉辰沣一块去上班了。
还有柳伯那个鄙夷的眼神,简直就如同在说她就是个废物,还有脸去问一个有用的人。
那浓浓的鄙夷让白素素很不高兴,但这个柳伯在厉家的地位,非同小可,并非是普通的仆人,更如同是厉老太太的亲戚,所以她并不敢对他使什么脸色。
憋着气儿就很不爽,但索性搬进厉家老宅之后,她就能够躲开金森的骚扰,厉家老宅可不是他想进就能进的地方。
白素素坐在客厅的豪华沙发上,手里端了一杯牛奶,神情阴沉的在想事情。
贺兰打扮妥当,缓缓走下楼梯时看见了白素素,阴阳怪气道:“起这么早,感觉顶替公鸡打鸣吗?又不上班,刻意熬你自己身体给谁看?”
白素素被这声音给惊回了神,她看了贺兰一眼,知道家中没有厉老太太和刘星的时候,贺兰是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的。
她有心想怼回去,但柳伯在旁边看着,她毕竟立的是一个白莲花的颜色,所以只是垂下眼皮,苍白的肌肤上几乎没有一点颜色。
声音也弱弱的:“妈…”
又装,又装,贺兰一大早就被她给挑起了火气,威胁她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可怜呢?那副嚣张跋扈的嘴脸哪里去了?
果然这种小贱人最擅长装腔作势。
贺兰慢慢的从白素素的身上竟然发现了以前她丈夫情人的影子,于是越发厌恶起来:“整天摆这副样子是没有人给你吃喝的吗?搞得好像别人虐待了你一样!晦气!”
与其说她是在骂白素素,倒不如是在骂她曾经的敌人,那个她斗不过的女人,永远都输一头的女人。
矫揉造作,柔弱可怜,心机深沉,总是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好像人人都欺负了她,看就让人倒胃口。
可偏偏有的人就是信了她。
傅听白的母亲,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