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耀是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接到白素素电话的,意外也是惊喜。
“是,是我,素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是不是厉辰沣欺负你了?”
多好的一个男人呀,简直是忠犬的最佳人选,这么多年过去了,心中还只有白素素一个人。
沈星耀关心的话,让白素素得逞的笑了。
她跟沈星耀说话时声音柔柔弱弱的:“星耀,没有人欺负我,就是我想见一见你了,我现在身体好不容易好了一点,你能来看一看我吗?我们也好说说话,我在这里一个人挺寂寞的。”
“该死,厉辰沣居然把你一个人放在医院,你等着,我现在马上就过去!”沈星耀愤怒的说着,紧接着那边传来了钥匙声。
“好,你不要着急,慢慢来,我一直在这里等着。”
听着白素素一如既往柔媚的声音,沈星耀心都化成了一滩水,只是在年少时就喜欢的女孩呀,他说她会在那里一直等着他。
如果真的能一直等着就好了,如果她能一直等着他,那他愿意无休止的向她奔去,不顾一切。
沈星耀爱白素素,是刻在学校课桌上的,现在那张课桌还被沈星耀藏在家里的库房里,不准任何人上去看,摸。
那是专属于他一个人的。
素素,假如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爱你,但是我的方式会霸道一点,这样的话你就永远不会看到厉辰沣,不会爱上他,不会让我伤心。
……
医院里发生的事情,刘星一概不知,也没兴趣知道,因为她正在烦恼一件事情。
厉老太太看出了刘星和厉辰沣是吵架了,他老人家聪明,也没有说在明面上,只是默默的把一份请帖放到了刘星的面前,说是晚上有一个晚会让她和厉辰沣一块过去。
这个晚会邀请过去的都是一对儿,厉老太太说,她希望刘星能够帮她看住他孙子,让他不要沾染那些不干不净的女人。
厉老太太对自己一向好,刘星没有办法拒绝只好答应了。
但她当然不可能主动向厉辰沣示好,要不然岂不就是她输了,所以刘星告诉厉老太太:“奶奶实话说这几天是跟他吵架了,所以他连家都不回了,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他说…”
厉老太太秒懂:“你等着,这臭小子再不回来我就打断他的腿!”
厉老太太一个电话就把厉辰沣给十万火急的催了回来。
厉辰沣走进客厅,看到刘星的一瞬间僵了下,随后若无其事的走到厉老太太旁边坐下,问道:“奶奶,你又骗我。”
是陈述句,显然厉老太太拿这种事情骗他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厉辰沣还是如要赴约。
刘星心中微微赞叹,虽然他人是狗了点,但还是挺有孝心的。
厉老太太哼了一声:“骗你是应该的,不骗你你会回来吗?把我这孤老婆子放在这大院里,要不是刘星这丫头陪着我,我恐怕早就寂寞死了。”
厉辰沣无奈的捏了捏眉心,知道自己奶奶这样说话,就一定有事情要让他做,迅速打断道:“好,是我的错,有什么事儿奶奶你就说,只要你说我就一定会去做。”
“真的?”厉老太太立刻变脸笑开了花,一把拉住刘星的手:“晚上有个宴会,你带着小星星过去。”
厉辰沣愣了下,看向女孩黑溜溜的大眼睛,心中一瞬间闪过无数念头,这是他的女孩儿啊,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她了,是怎样忍过的他都不知道。
但看女孩的形容,根本就没有一点身伤的模样。
真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你愣着干什么?到底答不答应?”老太太催促道。
厉辰沣看了一件沉默的刘星,点头:“当然答应,只要刘星没什么意见就行。”
刘星目光微微闪烁,抬眸对上厉辰沣的眼睛:“没意见。”
能有什么意见?你厉大总裁什么时候管过别人的意见?真是在老太太面前能够装的呀。
把这小情侣俩给安置好后,厉老太太就打着要休息的名义离开了,让他们两个人说话。
佣人也都自发的退下了,客厅里只剩厉辰沣和刘星两个人。
刘星别开脸,多露出一个侧脸给他。
厉辰沣轻嗤了一声,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将她粉嫩的脸颊给掰过来:“还闹?”
听听这语气,好像这几天都是她一个人在闹脾气一样。
但说实话,过了这么久,刘星该忘的也忘了,也觉得这风筝该收回来了。
她抬眸,纤细乌黑的睫毛如同蝴蝶羽翼一般扑闪:“没有。”
厉辰沣定定的看着刘星,仿佛在审视她,是真的没有,还是在假装。
可是审视着审视着忽然就变了心思,他手心下的这张脸肌肤实在是太细腻柔滑,像丝绸一般,让人爱不释手。
刘星发现这个男人说着话说着话,眼神就变了,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暧昧,他粗粝的手指摩擦着她的脸颊,眼神仿佛在开车。
刘星以前听说眼神开车的四个字的时候还嗤之以鼻,现在却是真真切切的领会到了,只要看着他的眼神就会觉得浑身不自在,甚至觉得脸皮发热。
“厉辰沣,你不要再看我了,也请放下你的手…”她虽然在拒绝声音却软绵绵的,好像没有骨头一般。
难得见到这样的她,也想念这样的她,厉辰沣笑的勾魂夺魄:“不喜欢吗?小星星。”
他真心温柔起来足以勾引所有女人,连刘星这种自认为已经被他诱惑许多次的女人也不能幸免。
看着面前女孩脸蛋越来越红,厉辰沣眉眼越发俊美,打量着她,渐渐靠近她。
就在两个人即将接吻的时候,突然冒出一声咳嗽。
两个人瞬间就像弹簧一样弹开了。
回头一看,贺兰冷着一张脸在死死的盯着两个人,有的时候是在盯着刘星,那样子仿佛刘星抢了她老公一样。
刘星有时候都怀疑贺兰是不是有恋儿癖,但想到历辰烽这样奇葩性格的养成又觉得不可能。
厉辰沣清咳了一声:“妈,回来了。”
客套又疏离,哪里像跟刘星那样缠绵,贺兰早就死了丈夫,又被白素素给欺压,根本就见不得这种男欢女爱的场面,她心中跟羽毛在撩动一样,牙也被气得发痒。
“哼!厉辰沣,你跟我上来!”说着贺兰率先踩着高跟鞋,噔噔噔的上了楼。
厉辰沣看了刘星一眼,难得展露一点不属于他的打趣来:“看,我为你赎罪去了。”
刘星:“……”你可哪远给我滚哪吧。
楼上,厉辰沣走进贺兰的房间,克制的站在一个合适的距离,不远不近,声音也不疾不徐:“妈。”
贺兰回头,瞧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是你妈,你亲妈,十月怀胎把你生下来的,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