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词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回了池家,他们回的太晚,家里已经熄灯,他们直接上楼。
池君寒还有公务要去书房处理,宋若词一个人先洗澡,穿着轻薄丝绸睡衣出来,凉风一吹,满身疲惫也随之而去,异常的安心。
难道是在这儿住久了,居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宋若词苦笑,表面平静之下,可藏着步步惊心。
她烘干头发打算上床入睡,房间里没有开灯,她掀开被子往床上躺去,意外骑坐在了一具温热有弹性的肉体上。
宋若词:“……”
池君寒:“……”
宋若词大脑休克,整个人睁大眼睛,对着身下的人呆滞良久。
被池君寒拽着后颈往上一提,咬牙切齿,“滚下去!”
宋若词扑在了软绵绵的被子上,脸往枕头里一埋,月下之下,耳尖红的像熟透了。
她怎么会,骑在池君寒胯上?
池君寒忍无可忍的翻身坐起,一手捏着眉骨,一手却死死抓着床单。
身侧传来了宋若词娇娇柔柔的询问,“我、我刚才没看清,我不知道你回房了,要不然我把灯开着吧?”
她小心翼翼的伸出小手,在墙壁上探来探去。
忽然一股强大的力气擒住了她的双腕,如铐子般禁锢了她,宋若词吃痛往下一仰,身上落了重物。
她迷茫的睁开水眸,眼底像月色湖泊,湖光熠熠,池君寒居然反骑在了她的身上。
”你下去!”宋若词脸烫的厉害,除了反抗,混沌的不知该干些什么。
池君寒牢牢的将她控制在掌中,伸出食指挑起了她玉色下颌,身子一俯,“是你先开始的。”
“我一向是不能吃亏的性子,人犯我一分,我必加倍奉还。”池君寒凑到她耳根下沉吟,“你说,我该要你还几分?”
宋若词委屈的像个要被狼吃掉的小白兔,“可我又不是故意的,不知者无罪!”
她身体不安分的在身下扭动,池君寒脸色骤变,扣住她纤腰往床上一抵,“聒噪!”
就在宋若词即将昏厥时,他才开恩似的放过她一马,触感叫人留恋。
“勉强还清了。”池君寒淡淡丢下一句话。
他的行为与声音极为不符,一个是燎原大火,一个是寒天冰山。
宋若词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她只知道,自己被占了便宜。
“我不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她蜷缩起身子,退到床角,眼角、耳尖、唇珠无一不红,像个控诉仇人的原告,“池君寒,你不许再靠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