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玖玖将脸埋在陆枭宸的怀里哭的一抽一抽的,泪水很快就浸湿了陆枭宸的衣衫。
陆枭宸微微仰头。
他早知道躲不过傅玖玖这一顿哭的。
“好了,不哭了。”陆枭宸深吸一口气。“你要我把心哭化了。”
傅玖玖推开了陆枭宸。“你这么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你不是赶我走么!你不是说没人认我是你的妻子么!”她像个小孩一样,“那你现在还哄我做什么?”
面对傅玖玖焦躁的质问陆枭宸只能默默哄着。“我说的是气话。”他微微叹息擦了擦傅玖玖脸上的眼泪。“妆都哭花了。”
傅玖玖吸了吸鼻子,拿起纸巾擦了擦脸而后扔在了陆枭宸身上。“你不是要和我吵架吗?吵啊!”她说着捶打着陆枭宸,“赶我走!不让我回家!我让你欺负我!就知道欺负我!”
陆枭宸挺直着身体站在傅玖玖面前,没有一点退缩。
大约十分钟,傅玖玖好似消气了一般委屈巴巴的看着陆枭宸,“你为什么不躲?”
陆枭宸不语。
“陆枭宸我问你为什么不躲!”傅玖玖推着小车的胸膛。
陆枭宸抬起视线,握住了傅玖玖的手腕将她按在沙发上吻上了傅玖玖的嫩唇。绵延而长久,傅玖玖很快便红了脸。
“不想吵了。”陆枭宸声音低沉且沙哑,“我认输。”
傅玖玖看着陆枭宸的眼睛,陆枭宸静静的听着傅玖玖的呼吸声。
良久,傅玖玖环住了陆枭宸的腰身。“你以为我想和你吵吗?”
“你还赶我走……”
“气话。”陆枭宸说着轻轻的弹了一下傅玖玖饱满的额头。“我也会生气。”
傅玖玖扭头不语。
“回家。”陆枭宸摸了摸傅玖玖的秀发。“好不好。”
“我才不要和你回去。”傅玖玖说着站起身拿起了包,“我可没那么好哄。”
“我怎样能把你哄好。”陆枭宸看着傅玖玖发背影很直白的问。
“我不知道。”傅玖玖侧头说了一句,“看我心情。”
“外面在下雨。”陆枭宸追上了傅玖玖的步伐。
傅玖玖闻言脚步一顿,她回头看了一眼陆枭宸。“我想吃路边摊。”
“不健康。”陆枭宸毫不犹豫的回答,“而且脏。”
“你嫌弃,那你就别跟着我。”傅玖玖说着哼了一声,推门而去。
陆枭宸揉了揉太阳穴。
白斯鹤走了进来,“和好了吗?”
“你觉得呢。”
“又崩了?”白斯鹤一脸忧愁,“陆总你说说你干啥啥行,哄个女人咋就这么费劲呢?”
“你嘲笑我?”陆枭宸闻言刚下了收垂眸问白斯鹤。
“哪敢?”
就是!白斯鹤在心底大喊。
陆枭宸轻蔑一声。“白特助,嘲笑我的时候也看看你自己。”他打量了白斯鹤一番。“二十五岁还单身,你买个镜子回家照一下问问自己里面那个人怎么这么废物。”
白斯鹤哑口无言。
啊,他还是个单身狗,有什么资格嘲笑陆枭宸这个已婚人士哄不好女人?
看着白斯鹤备受打击陆枭宸拍了拍白斯鹤的肩膀,而后便大步离开了。
白斯鹤看着面前白墙面,眼底的伤心掩盖不住。
他看着白墙面,白墙面好似在说:我和对面那堵墙都能朝夕相对,你却没有个朝夕相对的人,真是废物。
“我不是废物!我不是!”白斯鹤激动的喊了出来。
安梦妮走了过来微微蹙眉。“白特助,你莫不是有社交牛b症吧,对着墙都能聊出来?”
“咳咳。”白斯鹤闻言差点没一口口水呛死自己。“一点点,一点点。”
安梦妮闻言翻了个白眼。
……
因为是雨天,傅玖玖还是拗不过陆枭宸,两人最终还是回到了龙脉豪庭。许妈见两人一起进门,随后松了一口气。
傅玖玖径直回了卧室躺在了床上就睡觉,没有和陆枭宸多说什么。
而陆枭宸看了一眼傅玖玖的侧颜而后进了浴室。傅玖玖翻过身,没有理会他。
傅玖玖决定,她之后绝对不能被陆枭宸牵着鼻子走!
半个小时后,陆枭宸从浴室走出来傅玖玖已经睡着了。他坐在床边轻笑一声,还真和许妈说的一样,近段时间她很贪睡。
陆枭宸吻了吻傅玖玖的额头便离开了。
书房里,陆枭宸倒了一杯红酒喝了一口,而后开通了视频。很快,大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穿着长褂的男人。
“阿宸?”
“二哥。”陆枭宸微微点头,“之前你说你那有个仪器可以互探记忆,我想用用。”
南天祁闻言坐直了身子,“可以倒是可以,只是……”
“价格我翻三倍。”陆枭宸满不在乎的回答。
“和钱没关系。”南天祁手里捻着佛珠,“我是想问你和谁用。”
“家妻。”陆枭宸回答。
“你很信任她吧。”南天祁和陆枭宸这么多年,怎会看不出陆枭宸对傅玖玖的态度。“只是,一般女人是接受不了的。”
“她都已经嫁给我了,接受不了也要接受。”陆枭宸晃动着酒杯,看着里面的酒红色液体。“跟过我,谁还敢要她。”
南天祁微微点头,面上有了喜意。“也好,你带来我也好看看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把你迷成这个样子。”
“嗯。”陆枭宸微微点头。“会惊艳你。”
南天祁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对了,听说你去端了塔尔的窝?”
“嗯。”陆枭宸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依旧是冰块脸。“那天,他故意让人吓了傅栖栖。”
“这种事以后告诉我一声就好,你何必再亲自去?”南天祁无奈的摇了摇头,“还别说,塔尔那家伙真是喜欢你喜欢的紧。”
“二哥。”陆枭宸揉了揉眉心。“你别恶心我。”
“好好好。”南天祁摆了摆手。“知道了。”
“嫂子最近如何。”陆枭宸抬起视线问道。
提起自己的妻子,南天祁怔了怔,而后回答,“老样子,还是喜欢逃。”南天祁说着深吸一口气。“心里还装着那个废物。”
“阿宸,女人是惯不得的。”南天祁手中捻动着佛珠。“越惯,越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