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夏?”听到这个名字,立马有人拍桌子站起来反抗了,“凭什么是她?她不都已经退出公司了嘛,怎么这都能来插一脚?”
从这可以看出,这人对盛知夏积怨已深,她竞选代理总裁的时候估计就被下过不少绊子。
当时的情况战南爵也只是听别人稍微提了一下,作为当事人的盛知夏对于此事更是缄口不谈,其中的艰辛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战南爵当时出来的时候事情也已经过了很久,他只处理了一些高层败类,对于这些股东还是没有下手。
不过现在,并不妨碍他给他们添点堵,该来的迟早都要来的,没一个人能逃得了。
“怎么?你觉得盛知夏不配?难道你就配了?”战南爵出口讽刺道。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别以为你是总裁就可以为所欲为,说话着重点。”被怼的那个人立马炸了毛,心里怒火中烧,不过仅存的理智让他并没有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比如上前去和战南爵单挑之类的。
战南爵不屑的哼了一声:“我可没有不尊重你,首先,这是我和董事长的决定,先不说其他,战天临遗留下来的股份按理来说要么是让董事长收回,要么是让我继承,不管哪一点,似乎跟你都没有任何关系,这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何去何从,还是得由我们说了算,你那么激动干嘛?总不会想着我们会把这股份无偿的送到你手上吧?咱们非亲非故的,换做是我,我可不敢那么想!”
他的这番话让那人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好不精彩,支支吾吾了几句之后,那人重新组织了语言:“好,咱们不说别的,就说这股份,你也知道,这是战天临留下来的股份,为什么会留下来,因为他已经死了,他为什么会死,因为他故意越狱,撞了战云峰,赔上了自己的性命,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暂且先不论,最大的受害人是战云峰,怎么说这股份的继承人最先考虑的应该是他才对。”
战南爵这次算是看清了,原来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小股东是战云峰的人,怪不得对于此事反应那么激烈,他那一派的人都秉持着自己不好也看不得别人好的想法。
“我觉得你没有这个必要跟我重复战天临是怎么出事的,他尸骨未寒,在这讨论他的死因,难道你就不会觉得背后发凉吗?”战南爵目光灼灼的说道,“至于你说的受害人,你自己也清楚,战天临为此已经付出了应有的代价,而战云峰那边我们也给了相应的补偿,难道是你质疑警局的能力?觉得他们预判了?”战南爵就犹如一支机关枪一样,一阵输出让那个小股东毫无招架之力。
“大家对于将股份给盛知夏一事还有什么异议吗?”战南爵一副坦坦荡荡的神情,一时之间竟没人再开口。
有些人虽然野心大,但也具有自知之明,这很明显就是叶渝母子两已经做好决定了,今天开股东大会告诉他们不过是走个形式而已,就算有人反对,也改变不了任何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