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我原本还以为要多费些功夫,没想到那女人在他心里竟然比战氏集团还要重要。”
战天临十分得意,他觉得这件事能让他拿出来炫耀很多次。
“那后来呢,控制住盛知夏和他涉嫌商业犯罪没有任何关系吧?”
沈长洲没想到原来事实居然是这样的,怪不得盛知夏对战南爵的事情那么上心,撇去两人之间深厚的情感不说,就凭借战南爵不惜牺牲一切去救她,盛知夏排除万难也要帮着自己的救命恩人脱离苦海。
“你别急,听我慢慢往下讲。”战天临撇了他一眼,觉得沈长洲多少有些耐不住性子,压根没想到自己也是这种人。
战天临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他因为担心盛知夏不惜顶着畏罪潜逃的罪名也要出国,然后我就顺水推舟的把一些新增的证据交给了警方,随后他就被带了回来。”
秉承着不懂就问的原则,战天临又再次开了口:“所以他是真的涉嫌商业犯罪咯,那他落到现在的这个地步也是罪有应得。”
“你还是太单纯了,也不想想,战男爵做事那么谨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轻易的在某些事上留下会危及到自身的把柄呢。”
战天临走到了沙发边,大咧咧的往下一坐,整个人都呈大字型摊开,发出舒服的一声感叹之后,才接着往下讲。
“更何况这个人正直的很,在生意场上虽然杀伐果决,但是还没做过什么危害到别人公司利益的事情。”
沈长洲恍然大悟,不可置信的睁大了自己的眼睛:“你是说……”
“没错,人只相信自己亲眼所看到的,但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也不一定为真,只不过是伪造了几个所谓的证据,就轻而易举的把战南爵给送进去了,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拘禁起来了,一点反击的能力都没有。”
战天临的状态已经到了接近癫狂的地步,他把沈长洲当成了自己的粉丝,尽情的对他讲述着自己的所作所为,丝毫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
“不过,盛知夏这小贱人会跳出来和我争权是我没想到的,早知道就直接斩草除根了,现在到处给我添堵,也是时候让人去把她给处理掉了。”
战天临冷笑了一下:“到时候,就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拦我的脚步了。”
其实到这里沈长洲就已经掌握了战天临陷害战南爵的全部实质性证据了,毕竟战天临都自己亲口承认了,可他并没有打算停下来,反而继续说道:“就算把盛知夏处理掉了也没有什么用处吧,难道你就不怕战南爵出来之后,东山再起,然后再和你秋后算账吗?”
“怕什么。”战天临不屑的“嗤”了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一般,“只要再给警局那边寄一点‘证据’,然后让他嫌疑犯的身份变成事实,到时候关个三五年来能出来,在这段时间里我早就成了战氏集团真正的掌权人了。”
“而且,在局子里面那么多罪孽深重的人们,他可不一定会好过。”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