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战天临通过沈肆轻而易举的认识了业界中的大人物,不过也只是混个眼熟而已,毕竟在这些人面前他也只是个小辈,他们说话没有战天临插嘴的份。
对于他来说,没站在沈肆的旁边,跟在他的身后就已经足够了。
虽然沈肆没有明说,但是有眼睛的人都会下意识的认为战天临是他要栽培的人,因而会给战天临几分好眼色。
至于在场的其他公子哥,他们可没这种好机会,看到战天临这个样子,就没一个不眼红的,可也只能握紧拳头,有气没地发。
只是敬了一圈酒而已,战天临手中的酒杯就已经见了底,不知为何,他觉得今天的酒似乎有些上头。
可战天临并没有多想,他还以为是因为自己过于兴奋,导致酒精挥发过快了,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头之后,挥挥手又从服务生的手里接过了一杯崭新的酒水,继续陪着沈肆招呼来宾。
而招呼来宾这件事原本应该是由沈长洲来做的,毕竟他才是沈氏集团真正的继承人,战天临现在这样多多少少有点越俎代庖了。
不过沈长洲一点都不生气,他悠闲的坐在休息区里,手上端着一杯红酒,不断地摇晃着杯身,透过因红酒的撞击而变得色彩斑斓的杯壁,静静地看着宴会中筹光交错的人们。
“沈公子,一起喝一杯?”不知何时,盛知夏走了过来,在他身旁落座。
沈长洲挑了挑眉:“你现在就过来,难道不怕被他看见?”
这个“他”指的当然是战天临了,要知道,在表面上,沈长洲和他可是一伙的,要是被他看到了自己和盛知夏有所交集,免不了心生怀疑,这样一来,之前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怕什么,他现在忙的很,压根没时间注意到我这号小人物。”
盛知夏自顾自的拿着自己的酒杯和沈长洲碰了一下,然后轻轻的抿了一口,就当是提前庆祝他们的胜利了。
“更何况,你那么聪明,有的是借口可以搪塞过去。”
沈长洲听完,笑而不语,事实上他并没有把握今晚到底能不能成功从战天临口中套出真相,往往这种时候,只能把答案交给运气来决定。
“你对我就这么有信心?”沉默了一会儿,沈长洲还是没忍住开了口,他还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而已,暂时还做不到什么事都藏在心里。
“你不要有那么大的压力,这种事慢慢来就好了,一次不成咱们就两次,总能成功的,你能答应帮我们,我们已经很感激了。”
盛知夏轻声说道,她的声音好似一阵微风,吹过了沈长洲焦躁不安的心田。
“希望会有好运降临吧。”
沈长洲说完这句话后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随后站了起来,离开了休息区,大有一种战士一去不复返的豪情。
宴会已经到了尾声,战天临这一趟下来也认识了不少人,内心也跟着膨胀了起来。
沈长洲仔细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不错过战天临的任何细微表情,表面上却还在跟他称兄道弟。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