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临深深的叹了口气,一副无计可施的模样:“我……我也没办法啊,她应该不会做的那么绝的吧。”
沈长洲趁热打铁:“什么不会啊,人心隔肚皮,咱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她怎么想的。”
见战天临的神色开始动摇,沈长洲又继续说道:“要我说啊,还是得把权利紧紧的握在自己手里才能安心,换成是我的话,早就把她给掀翻了。”
战天临半信半疑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开口道:“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当然啦,那还不简单,我们沈氏集团五十周年肯定会来很多人,到时候你去露个脸,我再让我父亲给你引荐引荐,到时候不就水到渠成了嘛。”
沈长洲一说起自己家的公司就很是自豪,看在战天临眼里莫名有些碍眼,但想到自己后面还要通过他重新夺权,就主动把心里那一点点的不舒服给忽略了。
“这真的能行吗?万一到时候人家看不上我怎么办?”
战天临真的是把‘自卑’两个字演绎的那叫一个淋漓尽致,和他之前的形象一点都不符合。
“天临哥,你什么时候这么畏首畏尾的了,有我在你怕什么啊,这事就真的说定了啊,到时候记得来。”
沈长洲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而战天临的演技也很是不错,装出一副被他感动到了的样子。
女人之间有塑料姐妹花,男人之间当然也有。
战天临从一开始知道他是沈氏集团的公子哥之后,这段关系就已经发生变质了,也可以说,战天临是为了从他那得到什么才跟他玩在一起的。
沈长洲不傻,他当然知道这一点,只不过,这一切可以说都是由他自己主导而发生的,所以严格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损失。
现在沈长洲已经口头让他尝到了甜头,战天临更不会让这只煮熟的鸭子飞出自己的手掌心,借着带他好好的放松放松的名义,和他勾肩搭背的去了酒吧,又在无形之中增进了两人之间的感情。
果不其然,沈长洲这人言而有信,说完之后的第二天就派人给战天临送来了请柬。
战天临收到请柬后,不禁喜上眉梢,他已经开始在脑海里畅想着自己拉拢各行业的大佬,当上战氏集团总裁的画面了。
他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等到了那一天,他非得让盛知夏出丑不成,这样的女人,或许让她留下来给自己擦鞋也不错?
战天临在自己的幻想当中度过了好几天,怀着愉快的心情去了沈氏集团的五十周年庆。
沈长洲很给他面子,得到消息后亲自到门口来接:“天临哥,你来啦。”
战天临刚踏上台阶就听到了他的声音,抬头一看,发现沈长洲正笑意盈盈的向自己走开。
“你怎么出来了,不用在里面招待宾客吗?”
沈长洲亲昵的和他拥抱了一下,搞得好像几年没见似的。
“里面有我爸在呢,更何况那些人都无趣的很,和他们打交道哪里有来接你重要。”
这句话在很大的程度上满足了战天临的虚荣心。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