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计划已经开始,而战天临也已经落入了他们的圈套之中,还以为是自己捡了个大便宜,接下来,只要慢慢和他打好关系,再静待时机就行了。
时间在慢慢流逝,战氏集团已经渐渐的稳定了下来,盛知夏处理公务起来也算是得心应手,和宋特助配合的也越发默契。
按理说她的压力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大的了,可盛知夏在无人知晓的夜晚里,还是辗转反侧,不能入眠。
能让她魂牵梦绕的除了战氏集团之外就只有她的家人们了。
朝朝暮暮在叶渝和她的精心照料下,已经长大了不少,平日里,她们这个家看起来也还算和谐,只不过还是少了那个最为重要的角色——父亲。
距离战南爵被拘禁已经过去了半年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警察并没有找到强有力的证据能够证明战南爵犯罪,也没有证据能证明他是无辜的,不能放他离开,因此只能一天天的耗下去。
盛知夏去探望战南爵的时候,见他一次比一次憔悴,心疼不已,恨不得能替他受过。
可每次战南爵都会充满正能量,反过来鼓励盛知夏,让她不要失去希望。
在这半年里,盛知夏并没有坐以待毙,沈长洲和战天临的关系已经好到了亲密无间的地步,她知道,还战南爵一个真相的日子就要到来了。
就算是这样,盛知夏并没有心急,反而是嘱咐沈长洲越到后面的步骤越要小心,慢慢的套他的话。
不过,战天临这人嘴严的很,至今没有透露一丝半点关于战南爵的事情,盛知夏知道,这人得在得意忘形之际,才不会继续咬紧牙关。
在盛知夏苦于没有机会的时候,机会就主动送上门来了。
沈氏集团给各行各业的颇有名气的企业都发了邀请函,去参加沈氏集团成立五十周年的庆祝大会。
“好烦啊,最近这段时间都不能出来玩了。”
沈长洲坐在战天临的跑车副驾驶上,整个人瘫在座位上,满脸愁容。
“怎么了?你爸不让你出来?”
战天临兴致正高,操作着方向盘猛踩油门,再次超过了一辆车。
他还不知道沈氏集团发邀请函的事情,毕竟人家邀请的都是总裁或者董事长级别的人,和他还真的没有什么关系。
“也不算吧,我们家的公司这不是要五十周年了嘛,我爸让我帮忙布置一下场地,负责一些活动,所以之后可能就没有时间了。”
沈长洲撇着一张嘴,少年气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像极了小时候因为家长不让出去玩而不断抱怨着的孩子。
“五十周年?那是不是邀请了很多人?”
这种大型活动,肯定邀请了很多有名的企业家,是不用问也知道的,战天临没话找话,完全是为了接下去的事情做铺垫。
“对啊,国内国外的一些大公司都会派人来参加,我爸让我不要乱跑,跟着去长长见识,说不定还能在这次的宴会上开发一些新项目。”
沈长洲直视前方,一脸无所谓的说道,可战天临不知道的是,沈长洲的余光一直在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