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夏不明白,自己刚刚死里逃生,还为他生了一双龙凤胎,他怎么能说出这种那么没良心的话来。
“战南爵,我自认清清白白,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直接去验一下不就好了,何必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来。”
盛知夏突然觉得自己今天似乎不应该来,要是他真的有把自己当成一家人的话,就不会撇下自己和孩子了,更别提那份已经签了名字的离婚协议书。
“好了,你不用再说了,与其在这里跟我浪费时间,还不如回医院去看看孩子们,难道你就不害怕在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会有图谋不轨的人对他们两个下手吗?”
战南爵只觉得自己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伤的不仅仅是盛知夏,还有他自己的心,他这辈子从未撒过那么多的谎,今天算是一次性说了个彻底。
只要盛知夏离开了这间房间,他就可以卸下自己的假面,不用再那么辛苦了。
一提起孩子,盛知夏开始被牵动了心神,探究的看了战南爵两眼,带着满心的不舍与不甘离开了。
在警察要来将战南爵带走的时候,他却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抬头对他们说道:“陪刚刚那位女士来的应该还有一个男的吧,麻烦通融一下,我想见他一面。”
对于战南爵的请求警察们犹豫了一下,然后答应了,毕竟他现在还算不上犯人,没有定罪之前,想见什么人是他的自由,只是场地不能由他自己做主罢了。
陆毅泽在听到战南爵想见自己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意外,他让心腹送盛知夏回医院,而自己则留了下来。
关于战南爵和盛知夏之间到底说了什么陆毅泽并不清楚,他只知道,从那个房间出来之后,盛知夏的情绪变得肉眼可见的底落,这,肯定和战南爵脱不了关系。
“听说你想见我?”
这是陆毅泽进了房间后说的第一句话,没有去探究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他很清楚,自己没有那个权利。
“坐。”战南爵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凳子,示意他在坐下。
其实叫他进来也没有什么大事,这是有些放心不下盛知夏母子,有些事情想要再跟陆毅泽嘱咐一遍。
“我现在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了,盛知夏从此以后跟我也没有什么关系,你要是喜欢她的话,就大胆的追求。”
“你知道的,她这个人心软,只要持之以恒,从有一天会感动她的,至于那两个孩子,他们现在还没有什么记忆,所以长大以后也只会把你当成自己的亲生父亲来看待,可以不用有所顾虑。”
陆毅泽静静的坐在他的面前,只是挑了挑眉,并没有开口反驳。
事实上,战南爵说的这些话跟耳旁风一样,在他耳朵里一进一出,没有任何作用。
陆毅泽明白,他说这些话的言外之意是一样自己能够尽心尽力的照顾盛知夏母子,可是不需要他说,不出于任何目的,自己也会那么去做。
不得不说,战南爵实在是考虑的太多了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