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盛知夏直视着他,眼里满是坦荡,说实话,她心里对战南爵还存有什么感情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反正绝不是爱意,经过那么多次失望,再多的喜欢也都会消散一空。
“呵,那你肚子里的孩子又是什么,不爱了就把他打掉啊,还留着做什么,当念想吗?”
起初知道盛知夏怀孕的时候,战南爵欣喜若狂,他们两的爱终于开花结果了,而这,也给他一种错觉:盛知夏是因为爱他所以才会留着这个孩子。
“在你的眼里,生命就这么一文不值吗?”
听他的语气,似乎这个孩子只是个物品一样,能说不要就不要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战南爵难得语塞,在说出口之后他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可是却没有后悔药能吃。
“那你是什么意思?”
盛知夏在这时充分发挥了作为一个女人的特性:钻牛角尖,战南爵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她绝不会善罢甘休。
“我没什么意思,算我说错话了行吗?”
战南爵难得服软,面对这样的盛知夏他感到陌生不已,仅仅半年的时间真的能改变许多的人和事。
“算了,你走吧,我和你无话可说。”
盛知夏眉眼中满是疲惫,今天本来是像以往一样平淡又幸福的一天,可偏偏让他这个不速之客给破坏掉了。
“走?我走然后让你继续和陆毅泽恩恩爱爱,为他退位让贤,让他当我儿子的干爹吗?”
战南爵一直隐忍这自己的脾气,可是在此时终于还是忍不住爆发了,盛知夏五句不离三句都在赶他走,曾经最爱的人现在拿着一把无形的刀往他心里捅着,一刀又一刀。
“你在胡说些什么,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吗,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我不明白你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在自己的问题上她还能一忍再忍,可是一旦涉及到无辜的人,盛知夏也抑制不住她内心的怒火了。
陆毅泽对她来说是朋友更是恩人,在她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时,是他费尽心思将自己给救了出来,盛知夏实在是忍受不了战南爵诋毁他,曲解他们之间的关系。
“普通朋友?他对你到底是什么心思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住着别人的房子和你把自己往他的床上送有什么区别?”
战南爵说出的话可谓是刺耳又扎心,可是此时的他情绪已经失控了,说出的话几乎压根就没经过思考。
“你太过分了,别自己什么样就认为别人也应该跟你一样,不管他对我什么心思,起码他现在没有老婆没有女朋友,不像某些人,脚踏两条船还不觉得满足。”
盛知夏此时的脸已经白了下来,额头上开始往外冒冷汗,她也不想自己变得那么尖酸又刻薄,实在是战南爵说的话过于难听了点。
再怎么生气也不应该把事情扯到别人身上,他和洪子宁的那点儿破事她都懒得拿出来说,实在是太不光彩了,现在他居然还好意思倒打一耙,污蔑自己和陆毅泽,这让盛知夏怎么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