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不行,我感觉我们家小檀以后可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呢!以后你可以做很多你想做的事情,不管什么,爹爹都会无条件地支持你!”
自打苏小檀的病好了以后,家里的运势一切都跟着好了起来,所以这苏大强自然也是十分看重他这个小女儿,事事都顺着她。
可苏小檀打心眼里表示自己才不想做什么大人物,她只想发财,发大财!
瞧着自家爹爹和哥哥因这二十两银子而喜不自胜时,苏小檀的小脑袋瓜子里却装满了大大的智慧。这二十两算什么,往后她要让黄金百两都变成日常。
苏大强的话将她的思绪拉回现实。
“等明天一大清早,我们就去山上采野菜,然后和鱼一起带着去镇子上卖,看看能赚多少银子。”
苏大强这么计划着,便在一旁开始准备了起来。
苏文祁表现得尤为激动:“哇,我们家的苦日子可算是要到头了!以后我一定会有吃不完的大肉包子,我好开心啊爹爹!”
“这大肉包子算什么,你拿来当零食还差不多……”苏文越也是满脸的期待,“等以后啊有了大钱,我们大家都可以去做想做的事情啦!”
苏文砚也是目光坚定道:“等我们家挣了钱,就不会再被人看不起,以后也不会有人可以欺负我们了。”
“不骄不躁,才是君子。”
苏文禧慢悠悠地插了嘴,这是他一贯的行为作风。
“二哥你最好是争点气,别到时候咱家还得出钱给你捐个官呢!”
苏文越不可能不知道苏文禧的底线在哪,他既然还敢这么说,那说明他是故意在挑事。
可这一次苏文禧似乎比以往都来的冷静了很多:“你放心,这种事情这辈子都不会发生。我近来已经想到了更好的学习办法,明年乡试一举成功。”
说到底苏小檀还是抱有怀疑的,但是眼下她所能做的也就是给她这几个资质平平却又不甘平庸的哥哥加油打气。
“好啦好啦,大家都会心想事成的啦!”
只要有她在就准能成。
一家子闲谈了半晌,这才相继去睡觉。
次日一早,苏大强特地早早地将他们四个哥哥都给叫了起来,唯独没有喊苏小檀。
几个哥哥都以为爹爹是想让妹妹多睡一会,便也没有多问,该干啥干啥。
一直到用早饭前,那苏文祁才巴巴问了一句:“爹爹难道不想带着小檀一起去挖野菜吗?”
苏大强一面给他盛粥一面又点头道:“山上的路崎岖难走,小檀毕竟才只有三岁半。要是带着她一起,我怕我会照顾不好她。”
而且她就那么屁点个子,苏大强也不想让她去吃这个苦头。
苏文祁闻言觉得颇有道理,便没再说些什么。
一家人简简单单吃了早饭后,那苏大强便给他们一人备了一个篮筐。谁知他们几个刚想出门,那苏小檀也提了一个篮子走了出来。
“爹爹坏坏,居然不喊我,是想要把小檀一个人留在家里吗?”
苏小檀撇着嘴巴揉着眼睛,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倒也十分可爱。
苏大强冲她嘿嘿一笑:“怎么会,爹爹是怕你吃苦,所以把你留在家里。你等爹爹回来给你做午饭好不好,我们去去就回,很快的。”
苏小檀闻言却嚷嚷道:“不嘛不嘛,我也要去!”
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能没有她呢?
“小檀乖,你要在家里听话,我们很快就会回来,回来给你买糖吃好不好?”
苏大强颇有耐心的哄着,可这会的苏小檀却显然不吃这一招。
而且她甚至还一改以往的听话懂事,竟然直接就撒泼了起来,吵着闹着要跟去。
苏大强虽然不同意,但打心里觉得这似乎才是一个三岁半孩子应该有的调皮样。
“而且,爹爹就不怕那二婶再来欺负我嘛?”
望着苏小檀那无辜可爱的大眼睛,苏大强还真就有些犹豫了,因为她说的的确都是实话。这赵二英什么人他是再清楚不过,即便苏小檀再怎么聪明机灵,却也还只是个孩子,怎么可能敌得过那赵二英呢?
见苏大强有些犹豫,苏小檀又软磨硬泡道:“爹爹,你就让我去吧,我一个人在家真的会很无聊的,而且还没人陪我说话呢!”
一旁的苏文砚见状也是随声附和道:“爹,就让小檀去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
苏文祁也软糯糯的开了口:“是呀是呀,而且小檀不是我们家的吉祥物嘛,我们出门肯定是要带着吉祥物的呀!”
苏文越也加入了规劝大队:“小檀有多乖,爹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肯定不会闹事惹事,爹就同意吧。”
一旁的苏文禧仍旧是一手拿书一手拿着篮子,读书劳作两不误。
“那好吧,那你们一定要好好照看住小檀。”
苏大强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谁让他说不过自己家里这些个孩子呢?
一家人才锁上门准备出去,那赵二英果真就来了。
果然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怎么着,你们又想着靠什么发财呢?”
赵二英的目光直盯着他们手上提着的篮子,眼神颇为不屑。
“这好像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吧?”
苏文祁直接冲她喊了一句。
“呦,你们家攀上了高亲,就以为自己是麻雀变凤凰了吗……”赵二英嗤之以鼻,接着说,“这麻雀啊就只能是麻雀,这辈子都注定了只能任人宰割。”
她一大清早的又犯什么病?
苏大强也是不太开心:“二英,你顾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管别人的事算什么?”
那赵二英直接摊牌:“诶,我还就和你们说了,我就是看不惯你们,怎么着吧!”
不想那苏小檀却是直接应道:“看不惯我们的人多了去了,你又算老几?”
这话听的赵二英来了脾气,上前就想要对苏小檀动手,却被苏小檀机智躲开。
苏大强有些恼怒:“赵二英,你能不能别闹了。”
那赵二英似乎就是为了过来膈应人,每次都是放了几句狠话就走,活像一个滑稽的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