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月奶音哼出一句:“嗯?何人?”
江诀伸手捏了一下风九月的鼻子,宠溺一声:“当然是你尘哥哥。”
富察妙音半蹲而下,展开手中素白的衣襟,温柔开口:“他说你一定会喜欢花仙子,但一定会因为颜色靓丽怕抢了洛一的风头,所以,给你准备了这件相对素净的衣服。”
凤九月小手接过衣服,虽说锦缎纯白,可上面绣着小花,甚是漂亮。
简直是一个低调奢华上档次。
凤九月拖着奶音:“九月喜欢~谢谢尘哥哥~”
开心归开心,凤九月看着自己身上的红色锦缎,奶里奶气追问:“哥哥们连夜为九月赶制花仙子,若是不穿,他们定是会失落的~”
江诀欣慰一笑:“放心吧,你尘哥哥考虑的很是周全。”
“就连你有这样的顾虑,他都猜中了。”
富察妙音伸手轻抚凤九月的乌发,温柔开口:“娘会告知哥哥们,新衣上身前需清洗,怕有浮色染料伤肤。”
凤九月听后,眉眼带笑,奶音开口:“谢谢娘~”
富察妙音吩咐一声:“春花帮小姐更衣。”
“是,夫人。”
江诀与富察妙音刚要转身离开时,富察妙音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转头叮嘱一声:“春花,今日帮月儿簪凤钗。”
“是,夫人。”
良久,凤九月换好衣服,春花帮其绾起总角,簪上凤钗。
“小姐,好了。”
凤九月反手将江云尘送她的簪子递给春花,拖着奶音:“春花姐姐~尘哥哥送的簪子没戴~”
春花接过簪子,追问一句:“小姐,今日还戴这个?”
凤九月呆萌的点头,眉眼一笑,奶糯开口:“尘哥哥送九月那天,便日日都要戴~”
这话凤九月曾交代过春花,只是春花觉得今天日子特殊,戴上凤钗足矣。
这就自作主张了,谁知,凤九月竟如此在意这支发簪。
小家伙总角簪两钗,凤钗在上,江云尘所送在下,呆萌可爱的冲出了房中。
凤九月刚出房门时,看着哥哥们已是在庭院之中,各个英俊潇洒。
哥几个看着凤九月,顿时间眉眼带笑,展开双臂。
“宝宝,到五哥这里来。”
“团子,大哥抱。”
“嘟嘟呀,二哥瞅瞅。”
“点点……”
“甜心呀,让四哥抱一抱呀!”
“小东西,看六哥又给你做什么新玩意儿了。”
凤九月小步伐跑近几人,咧嘴甜笑:“哥哥~”
江煜川半蹲而下,轻捏小家伙的脸蛋,宠溺一句:“嘟嘟今日甚是可爱,就是这衣裳太过素净。”
“怎么看怎么与七弟风格相似。”
江蔚然听后,憨厚开口:“虽是素净,可穿在小东西身上,也很是漂亮。”
江煜川自然是不悦,假装沉着脸,嘟囔一句:“我只是说风格相似,并未说嘟嘟穿着不好看。”
“你这个墩子,开口就一股挑拨离间的味道。”
凤九月攥着自己的小手,奶糯开口:“哥哥们连夜赶制锦服给九月……”
江耀灵走近,眉眼一笑,抢话开口:“娘已是告知,你体弱,肤嫩,新衣染料易伤身,是哥哥们未考虑周全。”
凤九月听后,竟还有些自责,连忙开口,拖着奶音:“等晾晒干后,九月一定穿花仙子给哥哥们看~”
江天晗温柔一笑:“好!”
不等江天晗话落尽,江北越眼神尖锐:“好我的亲娘四舅奶奶勒,这可不得了了,宝宝这头上簪的可是娘的嫁妆,凤钗啊。”
凤九月伸出小手,轻摸头上的凤钗,一脸喜气洋洋,拖着奶音:“娘送给九月的~”
江煜川凑近一看,伸手轻轻触摸,顿时间,惊呼一声:“好家伙,是真的耶!”
江北越一脸嫌弃的看着江煜川,无奈白了一眼:“废话不是!这还有假?”
众人围着凤九月,逗着小家伙,也羡慕的看着小家伙头上的凤钗。
莫语站在门口,双手抱在怀中,看着远处欢天喜地的哥几个,也跟着呲牙欢喜。
江云尘轻推开门,莫语猛回神,脸上的笑意渐消,拱手弯腰:“少爷!”
江云尘一身白衣,双手背与身后,轻声询问:“何事欢喜?”
莫语未直起腰身,脱口而出:“夫人将凤钗赠与小姐,少爷们围着小姐正一顿羡慕呢……”
话未落音,莫语只听见‘啪!’的一声。
莫语迅速抬眸,看着江云尘又回了房中,不解哼出一句:“少……少爷……”
不等莫语满脸疑惑消散时,江云尘再次推开门,抬脚迈出门槛。
莫语这才看清,刚束在江云尘的头上的发带已是不见,眼下簪在头上的是,龙钗。
莫语目瞪口呆,还未来得及开口,他就眼睁睁的看着江云尘走向了哥几个。
江云尘临近人群时,听见江煜川随口问一句:“怎么没见七弟啊?”
不等众人开口,江云尘声音凛冽从身后响起:“在这里。”
凤九月抬眸看着江云尘,奶里奶气唤一句:“尘哥哥~”
江云尘半蹲而下,伸手轻拨乱小家伙额前的乌发。
江北越指着江云尘头上的龙钗,明知故问,结结巴巴:“这……这什么啊?”
“他束发带呢?快把他束发带拿来系上!”
江清河目光呆滞,顿时戏精上了身,扮成了瞎子,拖着声音:“什么啊?我看不见了!”
“我怎么突然就看不见了,大哥,快救我,我想再看看这美丽的人世间,不!!不要救我,我不想看见七狗子头上的那根龙簪!”
江天晗站在一旁,看着弟弟们嬉闹,无奈一笑,温柔开口:“四弟你并未患病。”
江天晗话未落音,江清河故作生气,抢话开口:“我有病,红眼病,嫉妒病。”
“白衣着身,龙凤现世,你是不是准备说这是巧合?”
江煜川嗑着瓜子,迈着步伐缓慢而近,深叹一口气,声音中带着劝慰:“七弟啊,二哥虽为一介文人,可有发飙的时候,你今日便看好你的首疾。”
“因为,我分分钟都有想把它拗掉的冲动。”
江煜川说罢,瓜子还未塞进嘴里,只见江北越已是撸起袖子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