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月摇摇头,看着江云尘奶甜开口一句:“不怕~尘哥哥找到的九月呢~”
“九月没有害怕~九月也没受伤~”
小家伙顿时间那可是自信满满,啊对对对,将刚才怕狗的事情已是忘的一干二净,刚才哭的那是一个勇敢啊,那是一个不害怕。
江北越咧嘴一笑:“你这个小宝宝,差点把哥哥们急死!”
不等凤九月开口接话,江煜川松了一口气,掏出一把瓜子,嗑一口压压惊,嘲讽着江北越:“五弟你这个干着急有什么用啊?你得学学人七弟,从天而降!”
江北越听后双手抱在怀中,一脸不屑:“他那是从天而降?他那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江煜川听后,数落一句:“你管他从那儿冒出来的,即便是匍匐前来又如何?重点是他找到嘟嘟了呀!”
江北越嘟囔着嘴,不服气嘟囔一句:“那我不和他顶嘴,谁让爹偏心呢,这七八个孩子,独独就教老七功夫,现在你看看,上得了天,遁得了地,给我一顿羡慕。”
江煜川听后,嗤鼻一笑:“呦~现在隔这儿哭天喊地呢?怪这个怨那个?啊!是爹不教你,还是你不争气?拿不起剑,放不下碗,你说说,你这辈子能放下什么?”
江煜川说的没错,当初江诀并非有偏向之心,上到江天晗,下到江洛一,各个都教,结果出息的只有江云尘一个人。
江北越虽说不过江煜川,但是不能输了气势,仰起头回怼一句:“筷子啊!”
江煜川怔了一下,缓缓竖起大拇指:“牛逼啊!至少晓得饿与饱,这不是个傻子,已是不易了啊。”
江天晗逗着凤九月,温柔开口:“好啦,团子都找到了,还斗个什么嘴。”
一旁的江洛一猛叹一口气:“是啊,本来该丢的人突然找到了,可惜啊!”
江北越猛的挥起手,吓唬着江洛一,表情中带着严肃:“江老八,你瞅你这小肚鸡肠的样子,有宝宝这个妹妹陪你不香吗?”
江洛一翻起白眼,反问一句:“香?她瘦的一把骨头,就是炖肉也熬不出来多少汤。”
凤九月知晓江洛一是玩笑话,奶糯打趣开口:“九月都三岁了,肉可炖一锅,八姐定是吃不完!”
江北越听后,那可是一本正经:“嘿……怎么就吃不完,炖汤,爆炒,清蒸,烤着吃啊!”
顿时间,江北越已经是停不下啦了,开始喋喋不休:“这个烤着吃啊!你得这个肉抹上点油,撒上孜然,再……”
不等话落音,江煜川在伸手轻拍一下江北越。
只见江北越说的正起劲呢,不耐烦的推了一下江煜川,继续开口:“那烤个外酥里嫩,隔壁小孩都馋哭了……”
江煜川站在身后,扯着嗓子厉声一句:“江北越!!!你目无王法了吗?隔壁小孩馋没馋我不晓得,我只晓得,赢国王法已是管不住你了,你已经嘴馋的想吃孩童肉了。”
江北越这才反应过来,直起腰身:“嘛呀?我就开个玩笑,二哥竟然当真了!”
江煜川吐了一口瓜子皮:“你刚说的整个过程像极了惯犯,我能不当真?”
江蔚然站在一旁,目瞪口呆,慢了半拍:“五哥吃过人肉?”
话一落音,只见江北越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捂住了江蔚然的嘴:“哎!你疯了?这话能乱说?”
江蔚然被捂着别闷着气,连忙点头。
江煜川看着四周徘徊的江天晗,轻咳一声:“不要闹了,嘟嘟呢,是找到了,但还有个人没找见。”
众人齐声询问:“何人啊?”
“谁啊?”
江煜川努努嘴,轻挑眉示意,众人刚意识反应过来,只见凤九月将双手举过头顶,奶音一现:“九月知晓~是漂亮姐姐~”
江天晗顿时回过头,看着几人看着自己,脸红的一塌糊涂,张口结舌:“不……不是,我……我是……觉……觉得这花灯不错……”
江煜川听后连忙安慰:“知晓知晓知晓,你与叶姑娘什么都没有。”
江北越瘪着嘴,一脸严肃点头:“是!我能证明,别问我为什么知道,问就是想你。”
几人完全不顾江天晗羞红了脸,扯着嘴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
江云尘走近江天晗,弯腰拱手,轻声开口:“大哥,花灯会人潮拥挤,我先带阿月回府了。”
江天晗自然能理解江云尘眼下举措,刚才发生的事情让所有人提心吊胆,只有将凤九月带回府,那才算的上真正的安心。
不等江天晗开口,凤九月拖着奶音,嘟囔着嘴:“九月不要~九月还想看花灯~”
江北越见状,数落一句:“就是啊,这一年就这一次,宝宝还没看过瘾呢!”
江煜川看着江云尘,轻声安稳:“放心吧,同样的失误不会出现两次的。”
江蔚然站在身后,憨厚开口:“等会我就把小东西抱着,这样就不会有问题了。”
江云尘见拗不过,轻点头,江北越环顾四周,询问一句:“四哥呢?”
江煜川耸耸肩:“他这个祸害精,能有多远跑多远吧!”
凤九月低头看着江洛一孤零零的站在一旁,奶里奶气开口:“哥哥~九月和八姐牵手手一起走就好啦~”
江北越瞪大双眼:“那可不行,江老八小心思可坏着呢,没准一会又把你整丢了。”
江洛一恶狠狠的看着江北越,眼神中充斥着怒火。
凤九月摆摆手,拖着奶音:“不会啦~九月与八姐走在一起~若是九月不见了~哥哥大可向八姐讨人~”
“若是她找不到九月~哥哥们就告诉爷爷和爹,八姐便也没得好果子吃~”
江北越听后,惊呼一声:“对哦!”
罢了,只见江北越拍着手,一脸欢喜:“那宝宝你一会一定得藏好,五哥忒想看江老八挨锤的样子!”
这话一落音,江洛一丝毫没给情面,伸脚猛踹一下江北越,这力度可不小,险些将江北越踹倒。
江北越本就才受完家法,这一踹,可谓是新伤带着旧伤,那可是一个钻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