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听五弟说叶府千金长相丑陋,可她含着金钥匙出生,苦日子那可是过不了。”
江清河听后,耐不住了性子:“你们真傻,还是装傻?江府与叶府算得上世交,这江府过的拮不拮据,叶府能不知晓?”
江清河说着,便压低声音:“若真是拮据爹能娶这么多妾室?敢生下七八个孩子?还有这么大个府邸,谁能信?”
江北越一开嗓:“就是,即便穿得再烂,那一看都是装的,不可行不可行。”
江天晗刚亮起的曙光顿时间又灭了。
凤九月眨巴着小眼睛,奶里奶气开口:“那有何难?”
江煜川看着小模样正经的凤九月,开怀一笑:“嘟嘟的小主意又有了。”
凤九月挥起小手,沉着自己的小奶音:“大哥可以装病呀。”
几人互相一看,江清河高呼一声:“好主意啊,这贫富人人肉眼可见。”
“可若是江府长子身患疾病,自然会对外有所隐瞒,再者大哥长年在宫中,没几个人见过。”
江北越眉头一紧,疑惑追问:“身患疾病?为何要隐瞒?是患有什么丢人的病?莫不是花柳病?”
江煜川听后,一脸嫌弃开口:“怎么就柳花病了?我没有这样脏的大哥。”
罢了,江煜川顿了顿,猛敲一下江北越的头,恨铁不成钢:“为何隐瞒?我们江府那可是有头有脸的门户,这要是被心怀不轨之人知道有个身患重病的长子,借此机会定会胡言乱语。”
“为避得诸多烦恼,隐瞒有何不妥?”
江煜川解释的清楚,江北越自然也听的明白,连忙点头:“是是是!”
江清河轻捋额间龙须:“大哥只要装成病怏怏的样子就足够了。”
江天晗眉头一紧,轻声询问:“此法子的确可行,事后东窗事发该如何?”
所有人愣在原地,开始思考,江天晗说的没错。
这若是被府中长辈知晓,他就是不死,也恐怕活不了多久。
待众人还未想得出答案,凤九月拖着奶音:“这又有何难?”
江清河勾唇一笑:“看看看看,甜心的小主意来了啊。”
凤九月看着江天晗,拖着奶音:“大哥不必忧心,事后你向叶府千金坦白此事,将真实原因如实告知。”
“态度诚恳,得其谅解,她定会认为你有担当,只要叶府千金不怪罪你,那叶府的长辈也不会怪罪于你喽。”
几人听后叫声佩服,纷纷伸出大拇指:“甜心不愧是我江美丽的妹妹呐。”
“宝宝你可真是让五哥佩服呀。”
“嘟嘟啊,你只是年纪小啊,这脑袋瓜子可一点不小啊。”
几人连声夸着凤九月,江云尘推出门而出,不等众人反应过来。
江云尘已是走近了凤九月。
只见小家伙勾唇一笑,奶糯一句:“尘哥哥~”
江北越听后,可是一脸的醋意。
他学着凤九月得模样,捏出来了一股恶心人的尖声音,阴阳怪气:“尘哥哥~!”
江煜川磕着瓜子,仔细观察的一下江云尘,惊呼一声:“啧啧啧……七弟昨夜这是干什么去了?这两黑眼圈子快赶上大哥了。”
凤九月随着江煜川的手指望去,连声关切一句:“尘哥哥~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吗?”
江云尘目光落在凤九月身上,轻声询问:“昨夜可睡的好?”
凤九月未有半点迟疑,掩饰住昨夜噩梦的害怕,点着自己的小脑袋,奶甜开口:“嗯!睡的很是香甜。”
春花在不远处听见凤九月的话,心疼的摇摇头。
江北越见状,赶紧拉着众人:“快快快,给大哥装扮起来,待会该赶不上马车了。”
几人拉着江天晗入了房中,将他摁到了铜镜前。
江北越看着江清河,咧嘴一笑:“大哥的妆容就交由四哥亲手打造了。”
江清河整理整理广袖,骄傲开口:“准备胭脂水粉。”
江天晗轻闭双眸,静等着成果,耳边响起翻箱倒柜的声音,终于在半柱香后安静下来了。
江清河松了一口气:“好了!”
江天晗睁开双眸,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仅一眼,难以置信。
他猛得凑近铜镜前,再仔细观察,没错了,脸白得吓人,就连双唇都毫无血色,两个黑眼圈更是黑的厉害了。
江天晗转头看着江清河,指着自己的妆容,尴尬一笑:“我是病了?还是诈尸了?”
江清河一听甚是不悦:“欸~大哥这话说的可是生分了,怎么就诈尸了?江府可不能没有你呀。”
江煜川磕着瓜子,看着江天晗,表情扭曲:“只说身患疾病,可这怎么看都是病入膏肓,命不久已了呢?”
江清河轻挑眉,言语冰冷:“二哥这是在教我做事喽?”
江煜川赶紧解释:“那倒没有,你画的呀……实在是太好了,没人比你更会拿捏胭脂水粉。”
说话间,江北越将衣服递给江天晗,一脸严肃:“大哥换上这个,你就是赢国病的最重的人,华佗在世也治不好你,我说的!”
江天晗接过江北越手中的衣服,展看定睛一看,粗布麻衣,皱皱巴巴,反问一句:“哪儿捡来的?”
江北越眨巴着眼睛:“什么捡的呀?这是我在街上三文钱淘的,金贵着呢。”
江天晗深吸一口气,满脸不悦:“去去去,拿走,不演了不演了,什么呀这是!”
江煜川听后赶紧追问一句:“大哥可是想通要娶叶府千金了?”
江天晗摇摇头:“没有。”
江煜川一脸严肃:“那大哥还强硬个什么?”
“那就赶紧换上,你就是一个身残志坚,自强不息,与病魔斗争的坚强少年。”
江天晗无奈之下换好衣服,再现身时,众人憋笑。
江天晗压低声音,厉声一句:“都不许笑。”
江煜川轻咳两声:“大哥,你还缺一个至关重要的法宝。”
江天晗整理整理衣襟,无奈追问:“什么?”
江煜川一脸严肃:“四轮车呀,你往上面那么一坐,我们再那么一推,那是一个凄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