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鹿抵着下巴沉思着,杨牧宇也不催她,眼里含着温柔的笑看着人儿,良久,她试探性地回答:“就好像我和宇哥一样呀,我跟宇哥待在一起时和跟其他人一起时的状态、心情是有一些不一样的,宇哥对我来说是特别的。”
“可能,午悠姐姐和三哥在心里都觉得对方是特别的吧?”她补充了一句。
“你说的没错。”
杨牧宇感到有些欣喜,小人儿可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在她心里是跟特别的,他看着花鹿的眼睛,眼里的柔情都快要溢出来了,他说:“我更高兴的是,原来我对小鹿来说是特别的存在。”
他拉起人儿的手放在了胸膛上,继续说:“而小鹿对于我的意义,是全世界最独一无二的小花儿,你已经住进了我这里,没人能替代。”
他说着话,脑袋和花鹿凑得越来越近,最后几个字,轻的像是气音,带着别样的缠绵,如电流一般钻进她的耳朵里,使得她浑身一酥,耳尖悄悄染上了一抹红晕。
杨牧宇顺势轻搂着她,胸膛下沉稳有力的心跳,像是鼓点,击在了她的心上,心湖无法平静下来,她整个人变得有些晕乎乎的,花鹿不禁回忆起了光着脚丫踩在云朵上的感觉。
人一迷糊,花鹿就不自觉做出崩人设的事情,她惬意地蹭了蹭脑袋,宇哥的胸膛真温暖真舒服啊,要是能一直靠着就好了。
流云和幻百俩小器灵围观了全程,流云恨不得沧桑地点上一支烟,它悠悠地叹了口气,对幻百说:『傻闺女大了,留不住了啊……』
又再次刷新了五观的可怜小幻百:……你考虑考虑我的感受。
它忧愁地表示:『仙君又跟以前不一样了。』
小本本都记不下了……
流云十分乐观:『小场面,见多了你就习惯了。』
我这个老父亲都愿意接受傻闺女被你家仙君这只猪拱了的事实呢!你个呆子还不能接受他性子上小小的转变?
俩器灵在嘀嘀咕咕的当会儿,花鹿终于从温柔乡里醒了过来,意识到她又做了什么蠢事后,顿时就羞愤地捂住脸,打算自欺欺人。
杨牧宇轻笑了声,扒拉开人儿的手,捧着她的脸,嘴唇轻碰了下她额头,温柔地说:“小鹿该休息了,晚安。”
花鹿轻飘飘地进了屋,等人儿完全进屋后,杨牧宇才绕到了启枫的屋子,几人都在那里等着他。
启枫立马就报告了重点:“那人拿给小鹿的酒里,是加了别的东西的,在一些灰色产业场所里很常见,它能使人失去意识,就算遭遇了不好的事情,受害人醒来也会忘记发生的事情。”
杨牧宇的神色当即就冷了下来,启枫顶着压力,继续报告:“他在附近的酒店订了一间总统房,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还装了针孔摄像头,那里的酒水也放了那东西,他秘书联系的狗仔们已经在那附近蹲着点了。”
这要是普通人,迫于压力喝下那杯酒的话,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