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王麻子看看马车,有点为难。
他吞咽了一口口水,拖着调子开口,“爹爹,咱们招募妙龄少女做什么?是让她们给咱们帮助做生意还是?”
“王麻子,”顾绯雪看看她,“你只需要知道是长期短期的,不要问东问西,天机不可泄露,老爷说……”
顾绯雪掀开了帘子,眼神变得凶狠了不少,“你问多了对你没任何好处。”
“是,是。”
王麻子急忙磕头。
又是厨艺大赛又是选美大赛,鬼知道老爹爹这是做什么。
尉迟朔看看顾绯雪,“你就在这里陪我吗?”
“不然呢?”顾绯雪要了吃的进来,自马车里,尉迟朔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顾绯雪在画图,设计图出来后,她拿给尉迟朔看。
“所以,你要女孩穿这个?会否有点有伤风化呢?”
“太子殿下,”顾绯雪气恼的白了一下尉迟朔,“您老人家看清楚了,这衣服该遮挡的都遮挡住了,什么叫有伤风化啊。”
“也,也是哦。”
很快,顾绯雪就做裁剪去了。
她做了一些连体裙,经过顾绯雪改良的裙子美丽极了。
那一群模特也来了。
顾绯雪让裁缝去做衣服,一切都做好后,这次舒口气,招呼女孩们进来。
“这些衣服,你们自己挑选自己心水中意的,只要你们喜欢,你们穿上就好。”很快女孩已打扮的花枝招展,顾绯雪上女孩们上了一辆车。
这是特地定做的一辆车,女孩们坐在上面巡游。
她们或沉思,或谈笑,或聊天,众人看这马车穿过小镇,一个个都被吸引住了,进跟着有人发了宣传单。
经过调试,成衣店再次开门,大家可以定制这些衣服,很快生意就火爆了起来。
而顾绯雪和尉迟朔也不准备回去了,他们还要利用这王麻子送他们到江州去呢。
之前王麻子对他们半信半疑,但经过多次的调整,他的生意已一路繁花,这么一来王麻子可不敢怀疑他了。
“老夫最近嗅到了一股铜臭味,咱们如今不能拘泥于这里的生意,最好还要到江州去,只有进江州,才能日进斗金啊。”
听到这里,他立即点头。
众人朝江州而去。
顾绯雪此刻才发现,原来尉迟赦已安排了这许许多多的人,这群人一个比一个还要厉害,凡有过路人总会调查。
她也庆幸自己没冒冒失失就闯都江州,否则定会被纠察。
很快他们的马车就被拦阻住了。
王麻子过去和那群人交涉。
一群一群人靠近,但大家也都一个个离开了。
眼看就到江州了,但天却黑了。
顾绯雪和他们吃了东西,自附近驿站休息。
尉迟朔不出面,吃了东西就休息。
顾绯雪进他屋子,两人在窗口眺望远处。
“都江州后如何金蝉脱壳呢?”尉迟朔问。
顾绯雪一笑,“这个也简单,别忘记了,钱有良还在这里呢,咱们让他们斗起来,两虎相斗必有一伤。”
“这两人沆瀣一气,”尉迟朔蹙眉,“只怕不会随意就斗起来的。”
“他们都是商人,”顾绯雪笑了,“商人之间只要牵涉到各自的利益,你看他们是斗不斗呢?”
顾绯雪的意思,挑起商业战争。
但就在此刻,顾绯雪却看到远处来了一群士兵。
这群士兵速度很快,人没到呢,马车是哪个的銮铃已清越的撞击起来。
这群人很快到了驿站,驿站长急忙去迎接。
“不知殿下到来,有失迎迓,真是罪该万死。”驿站长跪在了地上。
马车内,伸出了一只手。
那驿站长还以为是原谅的手势,急忙靠近,将自己的手凑近,但人家一点没表态,此刻驿站长还没明白过来。
紧跟着一个太监阴阳怪气的咕哝了两句什么,顾绯雪眼睁睁看着驿站长将面庞送了过去,马车内人力量似乎不怎么大,但驿站长的身体却结结实实飞了出去。
“是是。”
那人嘟囔了一声急忙再次靠近。
紧跟着有两个妙龄少女笑呵呵的从马车内跳了下来,两人一左一右去搀扶,尉迟赦已下来了。
那驿站长被太监拉过来,面朝下趴在了地上,尉迟赦心满意足的踩了上去,得亏六皇子体重还好,不然这驿站长此刻已死于非命。
那太监进驿站长拉了起来,阴阳怪气的问,“可知道你为何错了?”
“知,知道,小人没迎接殿下,因此就……”
“不!之前要你半日就送消息给我们,今日驿站中住了什么人,什么时间到的,你都应该一五一十送小心过来,可你倒好,你并没有这样。”
听到这里,驿站长低着头,许久后才说:“是咱们自己人啊,是王麻子来了。”
“怎么?自己人就不汇报了?这监守自盗的事还少?”
“是,是。”
尉迟朔和顾绯雪想不到会在这里和尉迟赦狭路相逢。
两人都有点着急。
倘若此刻被尉迟赦识破,那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带走他们?就连躲避都不能,这屋子就这么大,躲在哪里不会泄露。
两人准备离开。
顾绯雪才刚刚出门,就听到了楼下的脚步声。
他们已没地方逃了。
就连王麻子也下去迎接了,不少官兵上了走廊,诸君全神戒备,似乎如临大敌。
这还走什么走?能走到哪里去呢?
尉迟赦车马劳顿,并没立即进入屋子休息。
你驿站长始终陪在旁边。
“殿下,咱们这里有兰陵酒,可好喝了,南来北往之人到了这里总会喝的,让小人给您去准备。”
这人本是好心,但话说到这里,旁边的太监却盛怒。
“花雕!”
“花雕?”驿站长重复了一下,结果却换来了一个响亮的耳光,此刻他终于明白,眼前这位爷是极其难伺候的。
菜点的不多,但都精挑细选。
尉迟赦吃饭的时间,顾绯雪和尉迟朔已进入旁边一个屋子。
在那屋子里有个老人在咳嗽,顾绯雪好心靠近,“您怎么了?”
“我?”那老人是个聋子,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苟延残喘道:“我是个说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