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时墨,浅时淡墨,很好听的名字,我很喜欢。
我有个妹妹,她叫时英,大家都很喜欢她……
我十六岁前的人生很平淡,像个正常人一样成长,学习,听大人的话……
要乖哪,阿墨……
我似乎是死了。
我在一个姑娘身体里,她叫温婉。
她是个傻的,我帮她欺负了欺负她的妹妹,她便要把身体给我。
她的灵魂很温柔,我很喜欢,不应该的,她不应该就那样消失的。
“我允许你走了吗。”
那是我第一次说重话。
她愣了一下,一边哭着一边留了下来,真乖呀,真听话啊。就像是小兔子,但我和她是一体的啊,我们是一体的啊,难到我也是这样的吗?我不喜欢,真的,不喜欢。
小贵子说京城外又多了很多难民,粮食又贵了许多,再这样下去李国可就难喽。
我想玩个大的,她表示支持。
第一个人是温婉杀的,她依旧是温柔的,温柔的指挥下人把贼人埋进花土里,温柔的安慰我不要害怕,温柔的告许我要果断的下手,她真的好温柔。
我们成功了,那南乡的难民到?是能吃饱饭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生活成了[刺杀国王]的模式。那些人口中满口的仁义道德,偏偏却□□;说着女子不能为王,偏偏却没有才华横溢;说着那名不言顺,偏偏却没有胆量与我较量。真恶心啊。
我们累了,这是我第n次杀死想要杀死我们的人了。
“墨,如果有来世,那就做男子吧,到时候我都要看看,他们还有什么理由阻挡你做那千古帝王。”
“……好。”
温婉走了,我好不开心哪,我会叫他们下去陪她的,去陪婉婉。有一点婉婉错了呢,我其实,不想做王的,我只是看不得她那么乖巧,也看不得人们吃不饱饭。睡不好觉。穿不得衣罢了……
我又死了,我还没杀完呢,生气。
一个人,我是说一个正常人,死了一次,又睁开了眼,成了另一个人,这叫意外,但你又死了一次,还能睁开眼,这绝对是有什么问题存在的。
简单的来说就是,我,还是人吗?
先抛下这个问题日后再谈罢。
在我第二次‘睁开眼睛’之前,我感觉到我好像被什么东西包裹住了似的,温暖的,柔和的。
对那些杂碎的杀意渐渐减少,最后回归平静。
听起来不错,是吧?
但是真的很危险,这不是我所熟悉的流程。
这代表的有些环节出了问题,而且是我无法控制的问题。我甚至无法掌握我的生死。哦,这实在是,太糟糕了。
我努力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房间,没有人,我躺在沙发上,目测好像并没有受什么伤。
我站了起来,环顾四周。哦,天呐,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这个房间没有窗户,同样我也找不到门。这是一个封闭的空间,我无处可逃。
突然,房间里响起一个声音。
我被吓到了,追寻着本能。迅速逃到房间的角落,缩成一团,努力散发出乖巧的气息。
那个声音似乎知道它吓到我了,没再出声。
那个声音似乎没想害我?这是我缩了三天得出的结论。如果它想害我的话,似乎没必要等这么久。
如果它再不出声音,我就主动说两句话吧。
哦,庆庆,它说话了,不用主动开口的感觉真棒。
他说“回家?”
我又重复了一遍。
它肯定的说回家。
哦,天哪。我都快忘了我的家是什么样子了。我已经离开了那里多久了?五十年?六十年?
不过它好像很肯定我会答应它似的,是确定了我无法反抗吗?
不过在没有确定情况的前提下,还是,先答应它好了。
它要和我签订契约。
契约上说,它们会帮我找到家,但我也要帮他们做事。果然有所图啊,不过这样正好,无所图才危险。毕竟所有免费的事物都在暗中标定了价格。
我们签订了契约。
封闭的房间中敞开了一道“门”。
“进去吧,开始,你,的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