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绝不能让这件事情发生,不能让姜雨柔就这样嫁给薄爷,不能让她那肮脏恶毒的女人染指了薄爷,薄爷是汐月小姐的,他不可以和姜雨柔结婚!
她现在就要去告诉薄爷这一切都是姜雨柔的阴谋,她根本就没有找到汐月小姐的尸骨,一切都是她骗他的!
对!
想着,小微转身就往门口那边走去。
却,刚走出来身子就猛地撞上过来的杨蓉。
嘶!
小微心下狠狠一惊,看着杨蓉现在这副阴恻恻的模样,吓得身子步步后退。
“夫,夫人……”
她吓得不住往院子角落那边挪动脚步。
夫人怎么在这啊?
“小微,”杨蓉锐利狠毒的眼神就这样落在她身上,狐狸一样打量着她,“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邪肆的尾音仿佛滴着血。
“我,”小微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我突然想起来小姐有东西忘带了,我给小姐送,送过去……”
“是么?”
“可我怎么觉得,”杨蓉眯着眼看她,眸光危险,“你像是要去告发她呢?”
“我,我没有,”小微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暴露的,依旧解释,“我和小姐关系那么好,我怎么可能-”
“够了!”
杨蓉已然没有耐心听她说下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勾当,我早就知道你是姜汐月的人了!”
小微猛然抬起头看她,表情错愕惊异。
她怎么知道的?
“很意外是吧,”杨蓉勾着唇,“没想到我会知道是吧?”
小微畏惧地看着她,看了看自己的身后。
杨蓉心中忽然窜出来一股子恼恨,抬高刻薄的嗓音。
“好啊,那个女人死了都不安分,还要破坏我女儿的幸福,是吧,她做梦!”
“夫,夫人,我不,我不是的……”
“你闭嘴!”杨蓉狠狠吼了她一句,“背叛柔柔,你去死吧!”
语毕她抡起自己手里的砖头,狠狠砸在小微的额头上。
“啊……”
小微头破血流,当场倒地。
杨蓉手中带血的砖头掉在地上,她眼神邪恶地看着地上的女孩儿。
所有阻碍她女儿的人,都得死!
此刻的杨蓉就像个疯子。
路上。
姜雨柔抱着骨灰盒,还开心得不得了。
“姐姐,你为我高兴吗?”
她的手搭在骨灰盒上,还真把里面的骨灰当成姜汐月的了。
“我马上就要嫁给薄爷了哦,”她是故意这样说的,“那个你深爱的男人,薄爷,他马上就是我的了。”
“姐姐,你不是说只要你在一天你就不会让我接近薄爷吗?可是好可惜哦,”她似乎语气都在犯贱,“你现在已经死了哦,而我即将和薄爷快快乐乐地生活,姐姐你会祝福我吗?”
她还特地停顿了一会儿。
“没有关系,”她一个人自言自语,“你不祝福我也没有关系,我不会怪你的姐姐,你啊,魂魄就好好飘在我身边看着我和薄爷长长久久吧。”
“哼!”
说着她还重重拍了一下怀里的骨灰盒。
一脸的骄傲神气。
她这副模样,连前座开车的司机看了都忍不住握紧方向盘。
是气得。
真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够不要脸。
还妄想真的成为薄夫人,做梦吧。
这女人也是够傻逼的,一会儿要死了都不知道。
罢了罢了,他也懒得取笑她了,让她现在一个人嘚瑟一会儿吧,反正她一会儿就要死了。
此时。
南岸别墅。
客厅。
薄寒沉今天连新郎服都没穿,他坐在客厅沙发上,手里依旧紧紧握着姜汐月亲手设计的宝石项链。
眸光阴冷森寒,看着自己正前方。
心中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薄爷,”这会儿李锐进来了,汇报说,“一会儿婚礼就要开始了,您看您要不要……”
“当然要准备,”薄寒沉抬高了嗓音,抢过了李锐的话茬,“去,”他特地嘱咐李锐,“把我那把ak48拿出来。”
饶是提前知晓他计划的李锐,在听到这句话时还是身子一惊。
ak48,薄爷竟然要拿出ak48!
他竟然要用这个来对付姜雨柔。
“没错,”薄寒沉扬了扬下巴,眸色发狠,“那个女人不是想成为薄夫人,我就让她体验一下成为薄夫人的代价。”
薄寒沉冷眸里散发着森冷的光。
他早就调查得知,姜雨柔手里根本就没有姜汐月的尸骨,她甚至连断崖谷都没去过怎么可能会有汐汐的尸骨?
这女人竟然胆大包天地欺骗他还当着他的面说要将他的汐汐挫骨扬灰,那……
就也别怪他不客气了。
他薄寒沉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我早就说了吧薄爷,那个女人肯定是骗你的,她就是想嫁给你当薄夫人,不惜撒出这样的弥天大谎,也是真不怕死。”
“嗯,”薄寒沉眸色狠戾,“既然她想死,我就只能送他一程。”
“去拿枪!”
“是。”
李锐还是去了。
今天,姜雨柔死定了。
薄寒沉佩戴上枪,就和李锐一起去婚礼现场了。
这是一场十分简陋的婚礼,不如说,称之为一场游戏更为合适。
就在一家十分不起眼的酒店大堂举行,薄寒沉甚至没有请一位客人。
但尽管如此,这场婚礼还是有很多人围观,毕竟新郎可是当今商界无冕之王、帝都首富薄寒沉。
这场婚礼吸引了相当多的社会人士,以及随处可见的新闻媒体。
姜雨柔早已经在现场等待,盖着头纱,手里捧着新娘捧花,焦急忧虑地看向门口。
薄爷怎么还没来呢,她看了看墙上的钟表,一会儿上午都要过去了啊,薄爷还不出现,急死人了真是。
这是姜雨柔自己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她可不希望一切出岔子。
就在她焦急难安的时候,视线之内,终于出现了薄寒沉的高大身影。
“薄爷!”
那一刻姜雨柔激动地从自己位置站起来,朝门口进来的薄寒沉扑上去。
“薄爷你终于来了。”
“小姐你慢点儿,”她身边的佣人是善意提醒,“一会儿把婚纱都踩到了,在这里摔跤可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