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翊歌抿了抿唇,心尖上莫名泛起甜意。
她脾气不好,若是慕寒御在乎她的清白,她反而要和这男人掰扯掰扯了,失身又怎样,她才是受到伤害的一方,谁也没资格对她的身体品评置喙,若慕寒御像她前世在新闻里看到的那些男人一样,因为妻子被别人羞辱而暴跳如雷,谴责她丢人,不干净,她一定要掂着棍棒教他好好学学怎么做人。
但是……
慕寒御吃了两块,便转头唤来姜轲,让他去张罗东西,让东厂众人轮班休息,吃些烧烤。
姜轲目光疑惑地落在食盒上,慕寒御目光一厉,“这是我的!”
姜轲:……
督主急了,连本督主都顾不上自称了。
姜轲忙懂事的退下。
秦翊歌眸光中笑意更深。
慕寒御低下头,侧过脸,似乎在躲避秦翊歌的目光,淡淡道,“他们比我辛苦,不能只有我一人享乐。”
“哦。”秦翊歌偷偷一瞄,脸色冷淡的督主,耳尖已然悄悄红了。
大牢昏暗,慕寒御自以为侧过头便能躲开秦翊歌的目光,但他今日头发全部用发冠束起,利落干净,雕塑般的侧脸,耳朵通通暴露在外面,因此,红通通的耳尖红的无处可躲,他看到秦翊歌眼里戏谑的笑意,放下筷子,直起身来,振振有词道,“我的。”
秦翊歌,“哦?”
慕寒御,“……你给我做的……就是……我的!”
他不善说情话,也不善于表达心里的感觉,生涩而害羞地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有种莫名的可爱。
秦翊歌笑了笑,“都是你的都是你的,督主注意身材,不要吃胖就好。”
慕寒御:……
秦翊歌没心没肺地笑出了声。
慕寒御冷哼一声,任由耳尖无法控制的红着,一块一块吃着秦翊歌亲手做的烤肉。
静了片刻,慕寒御忽然道,“你……知道那人是什么模样吗?”
秦翊歌顿了顿,“……不记得,天色太黑,我又昏睡不醒……”
“嗯,”慕寒御点头,“在哪里,什么时候,还有印象吗。”
秦翊歌道,“督主要为我报仇吗。”
慕寒御转过脸来,神色凝重,没有半分轻挑的模样,“当然,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若有线索,一定要告诉我。”
慕寒御顿了顿,“不是你的错,但是作为丈夫,我一定要将那人碎尸万段!”
“阿嚏!”慕寒御话音未落,猛地打了个喷嚏。
秦翊歌抿着唇,“那时候我们还不认识,我也只知道,督主是个……大魔头……”
慕寒御:……
“一心想逃,不知跑到什么地方昏睡过去,才发生那样的事,”秦翊歌道,“不用督主动手,若是我知道那人是谁,我一定要将他剥皮,拆骨,绑成球吊在悬崖上,做成风干人肉!”
“阿嚏!阿嚏!阿嚏!”
秦翊歌刚说完,慕寒御鼻尖一痒,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秦翊歌疑惑,“感冒……风寒了?”
慕寒御奇怪,“不应该,我不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