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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章 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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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凌惜正百无聊奈的坐着,却见隔她一桌的兰涟芸朝她眨了眨眼睛。叶凌惜也报已一笑。却见正与北宫文仞说着话的兰暮泽一个回头,正好对上叶凌惜笑魇如花的样子。兰暮泽有一瞬间的愣神,好在一旁的兰涟芸,顺手掐了一下他。

兰暮泽疼得嘶了一声,这才回过神来,叶凌惜则抱有歉意的看了一眼兰涟芸,这才转过身来。很快便有太监扯着嗓子大喊道:“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

话落叶凌惜便见一身龙袍的景寒与一身深蓝色宫装的太后一前一后步入殿内。

因不是东篱国之人,叶凌惜等只需行问安礼即可。景寒端坐在龙椅上,右下首则是吴太后的席位,而左下则一直空缺着。

听说此次景寒的万寿节不止是为了简单的生辰宴会,还有大选皇后之举。若景寒想要称霸天下,那联姻势在必得。皆是有他国的助力,想要夺下城池亦是轻而易举之事。

只是听说这些日子西瑾与东篱国并不同往日那般贸易自由。听说东篱已然下了命令,说是在不许东篱与西瑾边界私通买卖。而西瑾特有的棉制品也不在销往东篱。东篱特有的农作物亦然。

两国暗中较劲儿也有些时日。这不用想叶凌惜也知道是为着什么。

叶凌惜正想着,便听到一声开宴,便见一群舞女自外而来。叶凌惜只看了一眼,便知道这历来宫中宴会皆是如此,并无新意可言。

叶凌惜随意看了一眼,便低头吃了起来。虽说这景寒并不是什么好人,可这宴会倒是大方得很。

叶凌惜正大方的吃着,却听见一声讥笑,叶凌惜只觉这声音有些熟悉便抬头望去,正好见坐在她对面的苏毓嫣毫不掩饰的朝叶凌惜笑道:“到底是穷乡避壤出来之人,这进食竟这般粗鄙!”

叶凌惜听了苏毓嫣的话,这才看了看自己的席位上,她虽吃东西快了些,可也算不得粗鄙吧。

叶凌惜这才缓缓的净了手,起身走到殿中央不规不矩的给景寒行了个礼说道:“给东篱皇上请安了!我虽不曾在宫中长大,对宫中的礼仪也不甚熟悉,若行为举止有冒犯之处,还请东篱皇上海涵!”

叶凌惜言语坚定,可明亮的双眸中却擒着泪水,一副受了委屈却不敢哭诉的模样。让人见了便觉得心疼不已。叶凌惜似乎在强撑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而适才苏毓嫣的话,景寒到底也是听清楚的,他虽并无责备苏毓嫣之意,可到底是东篱国失礼于人前,说起来他脸上也无光!

景寒还不曾说什么,吴太后便说道:“宸王,说来你该好生管教你这妾室才是,依她如今的身份本不该出现在宴席上,可如今既来了,就该规矩本分却不想这般无礼,这西瑾国的公主是什么样的身份,也还她一个小小的妾室能评头论足的!”

苏毓嫣见吴太后开口,以为是帮着她说话的,毕竟比起她而言,这西瑾五公主不过是个无亲无故的外人罢了,且不说关系,若是她丢了颜面,这皇家面上也无光,岂料吴太后避重就轻,并不提及是她恩准苏毓嫣前来宴会一事。

吴太后话落,在宴席中此刻本就妒忌苏毓嫣能入宸王府的大门之人,便更加瞧不上苏毓嫣了,却原来是她死乞白赖的跟着景末宸进宫的。

叶凌惜却也还不客气的主儿,她能有今日境地也与苏毓嫣脱不了干系。叶凌惜自不是会吃亏的主儿。

“本宫道是何人,听着东篱太后的言语,你不过是王府中的一个妾室罢了,居然敢越俎代庖,坐在正妃的位置上,不懂礼仪也就罢了,还不分尊卑,本宫来时听闻东篱国最是礼仪有度。如今见了才知这传言果不可信!”

叶凌惜说罢,苏毓嫣只觉脸上挂不住,而她身旁的男子却像是当她不存在一样,正自顾的吃着东西,那吃相与叶凌惜一般无二。苏毓嫣差点被气得背过气。

叶凌惜见她端着身子,似乎要起身给她行礼请罪,叶凌惜又道:“不过呢本宫乃自小便不在宫中长大,你说我吃相难看也罢,说我粗鄙不堪也罢,都当是夫人的夸赞之意。”

叶凌惜说罢,便大摇大摆的回到席上吃了起来,而认识叶凌惜之人无不一惊,说起来今日她的衣着打扮并无出彩之处,除去发髻上的簪子贵重了些,实在不难叫人人轻看了她去。

众人还只当她是随着西瑾国的王爷前来赴宴的小姐罢了。

吴太后见苏毓嫣果不去请罪,便又说道:“西瑾国的五公主既不与你一般计较,那哀家也不便说什么,只是你回去后需抄写女则十遍,明日一早送到宫中,也正好规劝你的言行。”

吴太后话落,苏毓嫣这才惊慌失措的朝叶凌惜行礼道:“原是妾身无知,还请公主不要见怪!”

想起案几上还有叠得山高的经文,苏毓嫣便觉头皮发麻,这若是在加上女则怕是她这双手是要废了然而叶凌惜却不打算救她,写这点东西算什么,今后还有好果子等着她呢。

只见叶凌惜轻哼一声,便也不理会苏毓嫣。只信步来到景怜音的身旁,伏在她的香肩上,身子一抽一抽的。想来是委屈极了。

北宫文仞忍住笑意,起身对苏毓嫣说道:“我这妹妹自小便被娇惯坏了,还请夫人不要见怪!”

苏毓嫣自然不敢想叶凌惜这般放肆,只能打碎了牙吞进肚中。若无其事的说道:“是妾身言语不当,这不怪五公主!”

苏毓嫣话落,便又坐了下去,只是此刻的她总觉得有数人盯着她,使得她坐立难安。

片刻后又听见吴太后说道:“这皇帝的万寿节,未免无趣,这支风华青鸾步摇,本是先帝送与哀家的,如今便拿来当彩头,在场的各位都是正直妙龄的女子,都拿出你们的本事来,也好叫皇哀家看了高兴高兴!”

吴太后话落,便又女子说道:“不知这才艺是只可东篱国之人参与,还是别国来客也可!”

说话之人正是今日叶凌惜在御花园见到的女子,叶凌惜见她用不怀好意的余光撇了自己一眼。看她这般说自是想要看自己出丑了。

那北疆公主名叫缪丝,是北疆皇帝最小的女儿,只是北疆皇帝年事已高,并不比东篱皇帝年轻气盛,也比不得西瑾皇后宫安宁,子女和睦。北疆国倒是于南琦国相差无几,可南琦国皇子优秀者众多。北疆国则皇子不多且资质平平。

是以北疆皇很是宠爱这个年纪尚小的公主,又是老来得女,自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且她的谋略并不低于男子。

听到北疆公主缪丝的话,这正和景寒心意,他本想接着此次宴会探一探各国的失礼如何。虽说才艺并不能看出什么,可明日正好可以上重头戏。

“这是自然,各位远道而来,朕自当让各位玩得尽兴才是。”

得到景寒的允许,缪丝这才看着依旧靠在景怜音身上的叶凌惜说道:“不知西瑾国的五公主有可否于我比试一番!”

然而缪丝等了片刻,却不见叶凌惜有所答复,她只觉自己脸上很是挂不住,便又提高了声量说道:“西瑾公主这是何意,既不答话与我,难道是畏惧本公主不曾。又或者说你是不比自败,自认技不如我,所以便不敢回答!”

然而即便缪丝的话清晰的穿透在场的每个人的耳朵,却还是不见叶凌惜说话。正当缪丝还想说什么时。就听见景怜音言语无奈的说道:“缪丝公主,实在抱歉,舍妹初来东篱有些水土不服,是以不曾得已好生歇息,眼下已然睡下了!既然缪丝公主想要赌一场,那不如本宫与你赌吧!”

景怜音说便将叶凌惜的头朝身后秋叶的身边轻轻推了过去。

而叶凌惜自是不曾睡着,只是觉着这样的比试毫无意义可言。还不如睡觉来得舒服。

而叶凌惜就这样靠在秋叶的香肩上,闭着眼睛听着这大殿上空灵的乐器声。声音丝丝入耳,令人陶醉。叶凌惜知道这还景怜音最拿手的曲子,一曲凤凰于飞,述说思慕之意。只是今日她并不曾看到南宫墨的身影。

而这曲子听景怜音所说,本是南宫墨所做,说来是造化弄人,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这世间的痴男怨女,竟有哪些不能与心爱之人白头偕老呢!

曲毕,余音绕梁,令人回味无穷,可今日她既当着大家的面将曲子弹奏出来,想来是要南宫墨放下吧!

只是在景怜音手落音起之时,同样紧张的还有坐在高位之上的景寒。说起来这首曲子他并不是第一次听闻,景怜音还不错出嫁和亲时,他总是独自一人去景怜音的宫中,但却也不让景怜音知晓。这一来二去,似乎连景怜音何时弹琴,景寒都能清楚的洞悉时日。直到她出宫立府,这才不在听闻。

随后便是缪丝公主的胡琴舞,这缪丝公主长相本就不同于北疆人的粗矿,她眉眼间的柔情,瞧着倒像是中原女子。听说她的母妃本是中原人,而她自然也是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娇柔中带有一丝北疆人的刚毅,虽不是倾城的容貌,但清纯中带有一丝妩媚的容颜足矣摄人心魄。勾人入魂。

这一曲一舞难分胜负,二人也只能算是打了个平手,随后便是林暖姿的古筝,一曲相思寄佳人,听说林暖姿乃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又美貌倾城,一直是京中美貌与才情并存的女子。

就在叶凌惜以为这场无趣的宴会已然结束以后,却听见吴太后说道:“虽说这彩头本是在场的各位都有机会能得,可若是一人不曾参与,这彩头哀家便是给了谁,也是于心不安呐!”

吴太后话落,众人自然将目光放在叶凌惜身上,叶凌惜只觉自己若是在不清醒,怕是在场的这些姑娘一人一口唾沫也能将她淹死。

好在秋叶是个及其懂事的孩子,只见她一不小心便朝外微微动了动身子,叶凌惜正好靠了个空。

自然也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叶凌惜睡眼朦胧的看了看四周,发现此刻的大殿上出奇的安静。

叶凌惜倒是个脸皮厚的,见众人都不说话,便又揉了揉眼睛,言语温柔的问道:“这宴会已然结束了嘛”

景怜音这才无奈的说道:“我的小姑奶奶,此刻正缺你呢,若是你再要醒不过来啊,我就叫人将你泼醒!”

叶凌惜也知晓此时不能再任性,朝景怜音撒娇说道:“好嫂子,你是惯知晓我的,我哪儿会什么才艺!”

吴太后见二人倒也不避讳,当着众人的面随意交谈起来,看二人关系不赖,吴太后心中也宽慰了不少。自也不曾在言语中为难叶凌惜。

“西瑾公主,如今已然清醒了,哀家这彩头虽不值什么钱,可到底是为各位所备,西瑾公主自是不能展现的。”

叶凌惜只得乖巧的说道:“是!但请太后准许我去侧殿换身衣裙。”

叶凌惜得了允许后这才缓缓的自殿中退了出去。叶凌惜才起身,叶玊沫便起身说是自己愿作画一副,为景寒贺寿。

叶凌惜出来后,便让人去驿馆取了件舞衣,而她则独自一人在侧殿徘徊着。

听到有脚本身传来,叶凌惜以为是去马车内取披风的秋叶回来了,而秋心则与忠喜一起去了驿馆替叶凌惜取舞衣。

叶凌惜则以为是秋叶,便开口说道:“你这丫头如今教程倒是快了不少!”

然叶凌惜话落,却听见景奕轩低声说道:“一夜不见五公主,别来无恙啊!”

叶凌惜见景奕轩竟这般大胆,在宫中就敢来与她说起昨夜派人暗杀她之事。

叶凌惜则假装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本宫不明白轩王殿下之意,我昨日出宫后便回到了驿馆。驿馆众人皆为见证!若是殿下不信自可去驿馆盘问一番。比较这驿馆中人除了我们西瑾国的,便是东篱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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