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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九十二章 秘密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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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灵真看着满眼愤恨的父亲,不争气的缩了缩脖子。

“爹……爹”

吴家主冷哼一声道:“你还知道我是你父亲!”

吴灵真不曾接话,接着又听吴家主道“你可真是我吴家的好女儿啊!”

吴灵真吞了吞口水,弱弱的道:“女儿知错了!”

吴家主笑着点了点头“好,来人!送二小姐回去!”

吴灵真见真有人来拉着她离开,便知她爹爹是动了真格的。

吴灵真挣扎着起身“我不回去!你们放开我!”

吴家主正欲发怒,便见暗处轻闪了几个人来,领头的在他耳边轻语几句,原本心中还有怒气的吴家主瞬间便眉开眼笑。

“好……好……好,只要的能去,那便让他有去无回。”

吴灵真听着,心下已觉大事不妙。挣脱束缚着她的两人,跑到吴家主面前跪着磕头道:“爹爹,求你放过宸……王殿下吧!女儿乖乖与你回去,女儿什么都听您的,您放过他好不好!真儿求您了爹爹。”

吴家主眼中闪过不忍,但还是冲着吴灵真身后的二人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小姐压回去!从今日起直到宸王大婚,否则谁也别放她出来!”

两人这才将哭得梨花带雨的吴灵真扒拉开来。之后吴家主为防止吴灵真中途逃跑,便又安排了两个武功高强之人一同去往东篱。

而这时的云雾林中,只见一极简的床榻上,正躺着一位妙龄女子。

容隐踏进屋随意撇了一眼床榻上的女子,冷声对默北道:“下去准备吧!”

默北应了声是,便出了门,才来到门口,便见着了夏寻的身影,默北急忙挡住夏寻的路道:“夏三少!”

夏寻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手中的折扇轻挑眉道:“你家公子呢?”

“你来此做甚!”

夏寻话才出口,容隐本人已然到了门前,只是语气有些不善。

夏寻见容隐走了出来,便不客气的抬脚进了屋。“自是有事!不然即便你上门去请,我也是不会来的。”

容隐白了一眼夏寻。“夏三少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来是为着什么!”

夏寻倒是不客气,随处找了一椅子便坐下,有替自己添了茶水才道“你为着什么,我便为着什么!”

容隐正不解其意,便又见夏旬走到床榻前道:“哟!这不就是景末宸那表妹苏小姐?你倒很会挑人!”

容隐自顾的走进来,坐在小香几旁也替自己倒了一盏茶:“怎么,夏三少远道而来,就是为了瞧我找的是何人?”

夏寻轻扫了一眼,便不在看苏毓嫣,转而轻声笑道“自然不是!”

说着就只见夏寻右手轻轻一扫,香几上便多了一个精美的瓷瓶。“这可比你手中的银针要好使得多了。”

容隐将桌上的瓷瓶拿了起来,打开便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传出,容隐瞧着夏寻有些不屑道:“怎么,你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护着她?这次又为何帮我!”

夏寻正色道:“别自作多情,我这么做不过是想佑她一世无忧罢了!”

容隐垂下头来,也不见他什么表情,只听他语气平淡道:“你要我怎么做!”

夏寻剑眉轻佻,又见容隐这般模样。逐而轻笑道:“你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容隐公子做事向来自有章法,何时须询问旁人!”

容隐呵呵笑了起来,大有一些自嘲的意味。“不错!在下还有事要办,便不留夏三少了,请!”

夏寻依旧摇着手中的折扇,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小屋。而叶凌惜自景末宸离开后,便与侍蕊商议着将卷宗先送回去给景寒,未免打草惊蛇。

叶凌惜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主意来,只好回到自己的院子,时至如今旁的人她自是信不过。

叶凌惜正想着,突然只觉着头晕得厉害。还不等她发现异样,便晕了过去。不多时夏寻却出现在叶凌惜的屋内,只见他走到叶凌惜的跟前,轻抚着叶凌惜精致的面庞:“丫头,你如今知道自己今后不能动用武力,平日里便是试着动用内力的勇气也无?”

夏寻言罢,凝视叶凌惜久久,才缓抬了右手,只见他修长的指间透出缕缕青光直朝叶凌惜白皙如玉的额头而去。

不过片刻功夫,叶凌惜夏寻便收了手,悄然无息的离开了叶凌惜的闺房。

这一夜叶凌惜做了很多梦,梦里她回到了儿时,那时的她不过四五岁模样,梦里她与她娘亲一同来到宫中,印象中这还她与娘亲第一次去东篱皇宫,也是最后一次。

那时她的娘亲已然病了许久。只是每每同她一起时,都面带笑颜。画面一转只剩她一人,不知她怎的就走到了一个荒凉的宫殿内,这时她还不曾发现正对她头上的匾额已经有了掉落的痕迹。

这时不知打哪儿来一声轻响,待她有所察觉时,她已经被一个略长他六七岁模样的少年抱在怀中而那匾额正巧砸中了少年的后背,叶凌惜只听见他清晰的“嘶”了声,随后便听到少年微微清冷疏远的口吻:“你没事吧!”

听到这微微疏远的口吻,叶凌惜才定了心神,但从未与什么人接触的她还是有些颤抖。沉默了许久才问道:“你为何救我!”

少年这时已经站离她三步之远,只见他头也不回的道:“因为……”

“因为……”

叶凌惜正想询问清楚,他的声音却愈发悠远。

直到叶凌惜被急切的声音吵醒,她迷迷糊糊的醒来就见侍蕊满脸担忧的看着她。

叶凌惜揉了揉脑袋,有些迷糊的同侍蕊问道:“侍蕊?你怎么在这,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侍蕊来到叶凌惜身边扶着她起来道:“已然过了巳时了,我看姑娘一直未有动静,便进来看看,谁知看到姑娘您眉毛都拧在了一块了,脸色也很难看,一时急了,便大声叫了姑娘。”

叶凌惜轻笑:“劳你费心了”

说着叶凌惜便伸手拍了拍侍蕊的秀肩,这一抬手,叶凌惜只觉自己突然便有了力气。自那日她为救北宫寒夜失了武功后,她一直觉着全身软弱无力。可就在刚才她不过同往常一样抬手,感觉却大不相同。

叶凌惜心喜,却也不敢抱太大的希望,虽然如此叶凌惜也决定试一试,心想着便见她抬手朝侍蕊后方的茶具而去,随后只听见啪嗒一声碎裂的声响。

叶凌惜激动的拉着侍蕊的手:“侍蕊,我……我的武功恢复了!”

侍蕊也是满脸的不敢相信。“真的?这……这真是太好了!我得马上传信给碧月和清欢。”

叶凌惜见侍蕊说风就是雨,突然觉着侍蕊居然这般可爱:“急什么,这事儿先不要告诉旁人,眼下我们正被人紧盯着呢,可莫要打草惊蛇。”

叶凌惜昨日还想着要早些将手中的卷宗送回东篱,今日她便可亲自前往了。

这事她自然也同侍蕊说了,两人都觉着此事不易拖太久。想要悄无声息的将卷宗交到景寒手中,还真非得叶凌惜亲自去不可。

此时的景末宸在赶了一夜的路后,终在第二日一早到了隶属碧波城的一个村子,一路上虽是夜里,可也看得清楚。途中农舍庄子多是屋不避雨,房不挡风。一路走来随行人的心情都异常沉重。

景末宸瞧着眼前的屋子心中更不是滋味。而这时他们只听见不远处传来声响。接着便见村长无论男女老少,皆是一脸愤恨的看着他们,而他们手中多拿着农具,没有农具的便拿着木棍,扫帚。

景末宸见他们满目恨意,心中很不是滋味,昨夜得了民众暴动的消息,他便立即赶来,虽然心中已然做了估量,待真见时,还是免不了心中的怒火。

景末宸即可下了马,随行之人见景末宸如此,自然也不敢有丝毫怠慢。

轻影来到景末宸身边,对着“虎视眈眈”的一众乡民道:“各乡亲父老,宸王殿下在此,你们有何冤情,宸王殿下自会给你们做主!。”

轻影此话一出,原本还算安静的人群瞬间便炸开了锅,众人瞧景末宸的眼神都从害怕,畏惧,探究中转变成了憎恶,怨愤。

一男小孩,约莫四五岁模样,听了轻影的话后,直指景末宸:“是你,就是你害死了我爹爹,我要为我爹爹报仇。”

小孩哭喊着就要拿着木棍朝景末宸而来,一却被一妇女冲出来紧紧抱住了,口中直哭喊着贵儿,不要去,娘只有你了。

这时南边的山顶上,正站着几个黑衣打扮之人,其中一领头的女子远远的看着景末宸,眼中闪过恨意:“来得到挺快,不过你既来了,本阁主便要你有来无回。”

接着便听见这女子对身后的人吩咐道:“安排些人煽动村民,想办法让他们做替死鬼,我倒要看看,爱民如子的宸王殿下如何收拾这场局。”下了令后,女子带着人悄然无息的离开了此地。

此时的另一边也同样有人盯着景末宸他们所在之处,其中一人看了看景末宸的方向又看了看之前黑衣女子所在之处道:“秋桦使者,这霂阁之人也插手了!”

被换做秋桦的女子一脸不屑:“就凭他们,焉能伤得了他半分皮毛。”

身后的男子谄媚道:“不知使者您的意思是?”

秋桦使者轻哼了声,语气中带着不屑:“让他们在明处,我们在暗处,必要时在出手。”她话落,便转身离开,男子紧忙哈腰点头的跟着。

而叶凌惜自午时后,便悄然离了碧波城朝东篱而去。这一路还算顺利,当她来到东篱时已然是戌时了,她不敢多耽搁,只得悄无声音的潜入景寒寝宫。

叶凌惜突然出现,景寒自然吓得不清,要知道他这寝宫布置非同一般,一般人轻易进不来。

景寒心中虽惊讶,但面上还算镇定:“你……是何人,深夜闯入朕的寝殿该当何罪!”

叶凌惜靠在案几上,顺手将手中的卷宗丢给了景寒:“我是什么人不要紧,皇上您需要的东西,我刚好,有这便足够。”

景寒轻巧的接过,打开看了几眼,神色却变化万千:“这事本王已然派了人去办,便不劳你费心了。”

还挺信景末宸?

叶凌惜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案几:“皇上若是不信,大可传信问他,这卷宗可有假?”

景寒却笑了,只是笑得浅:“你这般大费周章,可有什么要求?”

叶凌惜若有所思:“若说要求,只望届时皇上您可莫要因与吴家有亲之故,而纵容包庇才好!”

景寒笑得有些意味不明:“这是自然。朕为天下之主,自然要给天下一个交代。”

叶凌惜这才正眼看他,只觉着他与梦中儿时救她时的少年极为相像,叶凌惜有些恍惚:“这天地间风云瞬息万变,历朝历代皆如此。”

景寒正想着眼前之人到底是谁,却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分了心神:“你这话是何意?”

叶凌惜走近两步道:“我只是提醒皇上,提防您该提防之人。”

叶凌惜话落,景寒突然出手,好在叶凌惜反应迅速,几个闪影,便去到几尺之外,叶凌惜环顾四周语气平淡道:“皇上我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你的寝宫里,这宫中的暗卫,禁卫军,死士都不曾发觉,您当真以为我只是会说话而已!”

景寒眼神发冷,刚才叶凌惜所望之处,无一不是暗卫,死士的藏身之处:“你究竟是何人?”

叶凌惜快速来到窗前,头也不回的道:“皇上您为天下之主,日理万机还是早些歇息为妙。”

景寒望着叶凌惜离去的身影许久,若说此人不相识,可他身上却又又他熟悉之人的味道。若说相识,可这样一个声音浓厚的男子他却是不曾记得的。

景寒又独自立了片刻才道:“从安!”

很快便见一男子恭敬的对景寒道:“皇上!”

景寒拿着卷宗的手微微用力:“宸王那边可有消息?”

从安摇了摇头:“不曾有消息传回”

景寒望着穹宇之中月明星稀:“加派些人手跟着他!”

从安一惊未曾料想到自家主子会下这样的命令:“皇上!”

景寒却执意道:“下去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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