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不知缠绵了多久,直到彼此觉得口渴,青莲的嘴唇微微有些泛肿,楚河才停止了上下其手,缓缓把青莲推开,在她的鼻尖上亲吻一口笑道:“回去吧,不然我娘该生疑了。”
闻言,青莲的眼里闪过失望,楚河终究还是怕他娘么?
若是他娘不同意把她嫁给楚河,那他岂不是瞬间怂包?
“放心,今日我便去跟娘说。”似乎从青莲的脸上读出信息,楚河忙劝慰道。
“多谢三爷...”青莲依旧心事丛丛的走出房门。
心中有所思,走路自然不看前头,接过一头撞上了楚海。
“哎...”呦字还没说出口,她的嘴巴便被楚海捂住。
“小贱人,说!这般无精打采的,莫非有私情?”楚海目光狠厉,吓得青莲圆瞪桃花眼,惊恐的连连摇头。
“如此便好。”因着怀里搂着美人,楚海的心同样痒得很,守了孙凤这又脏又黑又肥的婆娘十多年了,他也该尝尝新鲜小肥羊了。
思及此,楚海一只手紧紧捂着青莲的嘴,另一只手把她扛起来,趁着孙凤今个回娘家,便提前跟青莲办了洞房花烛夜。
接过第二日,二人在房里,被四处寻找青莲的楚河堵了个正着。
啪!一个耳光,趁着楚海睡的正香,楚河上去一个巴掌狠狠打在他的脸上。
这一巴掌的力道可真不小,直接把他给打醒了,脸痛得火辣辣的。
察觉到是弟弟在打自己,楚海心中的怒火成功被眼前这个不长眼的弟弟点燃。
“娘的!老三!你他娘的是不是疯了?敢打老子!”脸上吃痛,楚海眼睛泛红,身体里男性的灵魂告诉她“挨了打不还手,那还叫爷们吗?”
“你这个畜生禽兽!还我青莲!还我青莲!”楚河冷眼盯着楚海的眼睛,这是楚河平生最愤怒的一次。
“他妈的!说什么胡话呢!”楚海反手还了楚河一巴掌,这力道同样把楚河打了个趔趄,而青莲此时正用被子遮挡自己的身体,眼睛含情脉脉又无助的看向楚河。
她是个下人,主子要她死她就得死,要她做啥她就要做啥,别无选择。
也许是楚河的身体太弱小,根本就打不过暴跳如雷的楚海。因着力气不够,此时楚河已经占据了下风,被穿着一条白裤衩的楚海骑在身上一阵胖揍。
可楚河虽然力道不够,奈何人家有一双很锋利的爪子,骨子里泛起一股狠劲儿,使出九阴白骨爪朝他大哥的脸上抓去,不多时挠出几道冒着血的爪印子。
随即,楚海一把将楚河的一条胳膊扣在头顶。
被自家大哥紧紧抓着胳膊,楚河吃痛就叫嚷松手,同时又要抡起另外一只爪子要挠楚海。
楚海见状急用额头砸中楚河的鼻梁,后者吃痛“啊”一声尖叫捂住鼻子。
这一下是楚海留了情,毕竟自己不想动手打弟弟,就算是打也会尽力留情,不然刚才那一下,非把楚河的鼻梁骨顶折不可。
很快,楚家人闻声都快步跑了过来,尤其是李氏,见到自家俩儿子扭打在一起,忙吩咐家人上前拉架。
众人闻言,也都纷纷反应过来,有人拉着楚海,有人护着楚河。
虽然打架时楚海是留了情,可依旧把楚河打得捂脸大哭,想来应该是打疼了。
同样还有呜呜哭的是床上的青莲,显然她把自己表现得是屋子里最无辜的一个。
“他娘的!来,继续,小犊子!敢打你大哥!”楚海的气未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用脚狠狠踩在倒在地上的楚河,打算吓唬吓唬这熊孩子,免得以后在顽皮,不知道你大哥起床气很严重吗?还敢一巴掌把你大哥打醒?。
放下椅子,楚海喘着粗气,他一屁股坐了下来,跟家人解释方才的事,而后又训斥楚河道:
“他娘的!你他娘的真疯了!啥还你青莲?青莲本就是娘赏给我的!我睡她怎么了?夫妻分内之事!我还告诉你,我他娘的就睡了,怎么着?”
边说着,楚海打算再踢一脚躺在地上的楚河,可因着方才受自家大哥那句话刺激的缘故,楚河虽然被打倒在地,但还是准备要起身扑向楚海。
只是楚海到底比楚河壮实,她急忙再补一脚,不能再让楚河起来。
见一脚命中下巴,心里确信楚河好歹也是个文弱书生,不可能会想糙汉子那样顽强。
哪知,楚河依旧不依不饶,心头想起了自己宝贝青莲被凌辱的画面,情绪百感交加。
他因此更不能服气,依旧躺在地上捂着下巴放着狠话,什么“我早晚杀了你、杀千刀的”,再不就是“我要阉了你。”
楚海本想就此打住,见好就收,但听到楚河这些话,心中的火“扑腾”一下就熊熊烧了起来,蹲下身狠狠地盯着支撑着准备爬起来的楚河。
楚海自己并不知道,其实青莲早就跟楚河有私情,况且这俩人常常偷偷嘴对嘴,那个浓情似火!
见楚海动作慢了起来,楚河找准了时机抓住了楚海的头发。
方才一直都是他吃亏,这会楚河发誓要扳回一局!
楚海吃痛,但依旧硬扛着,论起拳头,一声闷响砸在楚河的眼眶上。
打中这一拳,楚南湘心里念叨:“娘批西的!叫你成天在家好吃懒做!”
见楚河被抡倒在地,还死死地拉着楚海的头发,楚海挣扎地骑到楚河的身上,又见楚河又要伸出另一只手扯自己的头发,楚海又狠狠砸出一拳,又中楚河的下巴。
只听得楚河的后脑重重地磕在地上,楚海心里念到:“叫你敢跟老子抢女人!”
此时的楚河已经是被打的天旋地转,没有力气再反抗,只能嘴里依旧不服气地咒骂楚海。
楚海边准备再抡起一拳的同时边思考“这一拳是为了什么而打的时候”家里人任谁都拉不住,好在楚怀山及时赶到,破空大骂道:
“都他娘的给老子住手!你们兄弟俩都多大了还打架?都给我院子里站着去!”
“都给我滚!”楚海怒火已经烧昏了脑子,此言一出就有些后悔,我去,那人可是我爹!我刚才竟然对自己爹说了句滚字,虽然是后爹,那也是爹啊!
楚怀山见楚海不光不听自己的阻拦,反而怒气冲冲地凶着自己,骂他这个当爹的滚,他受了天大的气,气得他差点背过气去。
明白过味来的楚海见状,赶忙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爹...我不知故意凶你的...我刚才气昏头了...”
找了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好在有李氏在一旁正安慰着楚怀山,而脸肿的像猪头的楚河也被家人营救了出去,青莲也被披上了衣裳。
她羞红了脸,转过头一个人蹲在墙角。
“哎,你们兄弟俩好好的,到底因为啥打架啊?”在楚怀山印象里,上次兄弟俩打架还是二十年前。
提起这,楚河愈发的委屈,道:“爹,我本来想跟娘说,把青莲许配给我当二房,我跟青莲是真心相爱,没想到大哥竟能做出如此下流之事!”
“我呸!你个王八*子!这是娘给你大哥我做二房的!你还敢跟老子抢女人?反天了你!我看你就是吃饱思淫欲,咋的?在家闲的发慌?他娘的!老子白赚钱跟爹娘一起养你了!”
“哎...”楚怀山重重叹了口气,他已经被气笑了,眼里闪过失望,道:“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没想到你们兄弟俩竟然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大打出手,你让爹说你们什么好?爹真他娘的对你们俩失望!都给我跪着去!”
楚怀山的话依旧没什么分量,因为此时两兄弟都把目光聚集在李氏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