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絮輪歎了一口氣,伸手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嘆了一下,之前他就一直覺得這個方案,總讓他心悸讓他感到不安,沒想到他的直覺真的如此的告訴了他,這樣做不妥。
常年的在戰場上那種出來的直覺跟野性,早已經提醒了他,這樣的方案是抓撓不住那個人的,然而他還是信了後面的這些人,不他的理智也告訴他這樣的方案是絕對可以成功的,然而他的直覺卻一再的提醒他,那是不可能的。
花絮輪赫然察覺到自己的直覺老早之前已經提醒自己了,是自己選擇了理智這一個方案,忽略了他的直覺正在警告著他,不由得嘴角微微的一絲苦笑,拔上了那一張漂亮的臉孔,又是一陣的搖頭嘆氣,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狠狠地往地上摔了下去,這一摔,所有的人全部臉都嚇得清白,清白,一句話都不敢說,整個身體都在發抖了。
“……說吧,接下來要怎麼樣攔住他們,可以確定的是,是走小道這一條路了。”花絮輪煩躁的開口說,望向了身邊的那群謀士們,平時這幾個人都是足智多謀的,鬼點子可是一大堆,這會兒還真是碰上釘子,一個個臉嚇的清白清白的,然後接下來就交頭接耳的拿起的地圖,又開始研究一番了。
“從這一條路到那一條路有好幾個關口,啊啊啊……對了,我記得這裡不是有好幾個大兵駐紮在這邊嗎?飛鴿傳書請他們攔截下來就是了。我們這邊繼續的派人跟過去追上他們,兩邊還是一樣可以挾擊的,大人,消消氣不礙事的,咱們還是一樣可以攔截大人他們的。衹是時間延後的罷了。”其中一個謀士紹酒開口說他記起來了小鹿這邊,觀望江南的這一條山路上,有好幾個駐紮的大軍都在這裡駐紮著,守備著由,他們來出面的話肯定能夠攔下那一輛車隊了,車隊速度再快基本上也應該人數也好,速度也好,還有武力值也罷,應該還是敵不過真正的驍勇善戰的大軍,更何況那裡有將軍好幾個都擋在那裡了。
花絮輪看著,歪著頭,看過了,那地形之後也想起來了,於是手掰開開口说:“去發書信要他們擋下來了。記住了,絕對不可以傷陳妍他一根頭髮。咱們接著追!”
花絮輪說罷,洗漱完畢的他披風一批,馬上的又往樓下過去跳上馬匹,直接的拉著馬繩沖向了前方,這幾日他都在車子裡面坐著休息,他也休息夠了,搖一搖頭,這一次他一定要抓到陳妍那傢夥為止。
“大人,那另外假冒的車隊呢,當地的來信還有一路是往大路那邊的車隊呢,要不要派人去追?”謀士夏葵看完了書信後赫然察覺,還有一封是當地那一邊駐守的士兵所寫的,告訴了他們,還有另外一個往大路那邊的車隊疾行而過了\0。
“別管那個假冒的,直接沖到小路那裡抓人!”花絮輪在底下大吼著馬鞭一下抽,馬上的往前沖了過去。
謀士夏葵他們幾個快速的書寫了的擬好了書信,交給了寄出的專門的侍衛之後,也紛紛的趕下樓,坐上了車子的、騎上了馬匹的,一路的跟在後面追過去了。
*
“……不能傷到裡面的大人?但是又要攔下馬車?這是怎麼了呀?怎麼了呀?”在山那一頭駐紮的將軍王源接到了這些急信打開來看,一個頭兩個大,看上了身邊的謀士,拿給他看,手指敲了敲桌面上的這書信。
“……照著做就是了,不過看來這車隊裡面的人應該是身份很高的人了。”謀士趙娟看著熟悉內容,然後歪著頭,一邊說著,一邊思考著。
“你說的可真輕巧了!趙娟!那你說說看要怎麼樣把人家的車攔下來,又不傷著裡面車子裡面的人呢,這根本就是難如登天啊!”將軍王源皺著眉頭,握著拳頭就往桌子上一拍,拳頭下去桌子都在震動了,他吼著說,平時要他拿刀子砍爛,他絕對可以辦得到,但是這樣細膩的事情,他可真的是辦不到呀,你難為我了呀。
“將軍,其他的將軍趕來了要跟您商議事情。”外面的小將,馬上進來開口說道,不一會兒後面的將軍一個一個的沖了過來了,手上拿的正是一模一樣的書信了。
“你說說你也收到了是吧?是吧?這該怎麼辦呢?”
將軍王源皺著眉頭看著來人,他們幾個都是駐守在這附近的山頭上的駐紮軍隊的將軍,當然了,平時有空也會到對方那裡吃吃喝喝或約著到處去爬爬山,喝喝酒,泡泡水洗洗澡,好吧,這裡也沒什麼娛樂活動了,大家都混得熟了,但是這會兒卻接到的命令他們一個頭兩個大,大家都快哭了。
“你說啊,這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從金城那邊是變天了嗎?怎麼一個接著一個的都往咱們這裡沖過來了?”
“說到這裡,這車子上面的人到底是誰呀?又不能打,又不能殺,還不能傷到一根頭髮,還要把人家的車隊給攔下來,你怎麼不跟著上鼻子去飛天算了呢?這哪辦得到呢?”
“是啊,是啊,我的天哪,到底怎麼了?你說去剿匪嗎?那算了,那你說又怎麼回事呢?怎麼莫名其妙就要攔著人家的車隊呢?這裡面肯定有問題呀,這來的人到底是誰啊?派頭還真大!”
“……應該是陳妍大人他吧,我之前有收到京城那邊來的飛鴿傳書,說是有兩位大人請假了,不是,是一位陳妍大人請假了,說是身體不好,要去江南養病了,要養一年啊,請了一年的假呢,看來這車隊裡面的人應該就是那位陳妍大人了。”謀士趙娟思考著說,然後從屋子裡面一個櫃子裡拿出了一個信件翻找了一番之後拿出一封從清城那邊捎回來的信件交給他們看。
“身體不好,那幹嘛還要攔人家的車子呢?花絮輪大人這到底是要幹嘛呢?看不懂啊,他們小孩子家家的,到底在搞什麼鬼呀?”將軍王源看了這京城裡面的飛鴿傳書,把京城裡面的事情交代了一番之後,抓著頭髮拍著腦袋,一臉想不通呢,抱怨連連的開口說。
“……花絮輪大人領著兵直接往這裡沖過來也是要去江南的。興許是想要邀陳妍大人一起同行吧?”謀士趙娟眯著眼睛盯,看著這年月來所收到的京城那邊來的信件,他思考著說。
皇榜已經出來,到處都張貼了各種的告示說著,江南那邊的封地已經是封給了長年臥病在床的深居的皇子,已經封了王了,所以花絮輪大人應該是護送的皇子到江南那邊去的,也或許是知道了陳妍大人他要往江南去,所以可能是邀著陳妍他一起去吧,但這邀請的手段未免太粗暴了一些吧?
“這說不通啊,既然目的地都是江南,那等到了江南那邊再去拜訪人家不就得了,有必要攔著人家的車隊嗎?我聽說花絮輪大人他一路上又宰山匪的、又派人去攔水路了,這到底怎麼一回事?感覺就是要擋著那一位陳妍大人的去路呢!”一旁對消息,尤其是軍中的消息也是很通透的將軍孟虎,那邊水軍才剛動,那邊的陸軍也才剛動,宰了山匪,攔的水路,這會兒已經鬧得這裡的軍隊各個的將軍手上都已經有消息了,他們用的都是瑤鴿來往速度快速,一個一個頭大無比,疑問的開口說。
“是啊,這肯定有內情的,咱們這次沒辦法做縮頭烏龜了,都連發咱們好幾個山頭這邊都要求咱們來人下來了,不下也不行啊,可是要怎麼樣把人家毫髮無傷的攔下來?你說說?舉個白旗人家會願意投降留下來嗎?不會吧,我聽說那位陳妍大人在朝堂上,可是氣勢洶洶咄咄逼人,彈劾了不少人,之前不是還有好幾個大臣得罪了陳妍他,被陳妍他聯合的給拉下了送到了鄉下去那邊養老了,不是嗎?咱們這要是真的攔了陳妍他的路把陳妍他給惹火了,你覺得咱們會不會直接回去種地了呀?”將軍王源又是氣的吼吼吼,拍了頭又是氣的敲桌子,一股氣兒,不知道該怎麼辦呢,都已經駐守在這裡好幾十年了,偏偏碰上這個鳥事,叫他該怎麼辦才好呢?
“可是如果不攔的話,後邊大軍就跟上來了,那位花絮輪大人也不是好惹的,更何況花絮輪他還護送皇子到江南呢,皇子肯定也是跟著花絮輪他一起的,這件事情背後,我看肯定有皇家在授意呀,祇不過花絮輪大人是代出頭罷了,咱們不得不攔人呢!”另外一位將軍嚴重海也皺著眉頭,伸手捏了捏緊皺的眉心,一個頭兩個大的開口說,他那邊也已經都收下了各種的皇家命令了,應該說這一路上他們都收到了各種皇帝那邊發過來的信息,要他們一路保護皇子,皇子經過的時候都要聽皇子的命令,聽花絮輪大人的命令啊。
“是想遵守命令啊,問題是,你說說要怎麼樣把人攔了下來,又能夠毫髮無傷,這不天方夜譚嗎?說笑呢,你讓人長個翅膀飛天算了,母豬都能上路了!”將軍王源最在意的還是要如何把人攬了下來,氣惱的苦惱的,非常煩惱的,開口又是說,又是拳頭垂下的桌面了,他狠狠的心口一亂,他抓著心口死在沒處發洩這一股的憤怒,他腦袋裡面想著:又要豪髮無傷?打架他會,砍人他會,保護人他也行,但是你又要砍又要保護人,你又要攔車又要不傷到人,這真的是太難太難太難了呀。
一群人在屋子裡面唉聲嘆氣,想不出一個好對策,嘟嘟囔囔的,拿著這些送過來的飛鴿傳書的內容,沒辦法,想不透該怎麼辦才好。
“……將軍,要不就砍馬腳吧?”一旁聽著的小兵米輪端了水進來,聽著聽著於是忍不住的開口說了。
小兵米輪的話一齣就是那裡面所有的人都安靜,眼睛直直的都射向了他身上了,惹得他趕緊低頭閉上了嘴巴,怕是自己說錯了話。
作者有话要说: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