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用裴砚再哄骗韩玉娘把他和韩伊伊体内的毒解开,然后再把韩玉娘卖去妓院,还能赚一笔钱,简直就是一举两得。
现在在让她叫两声,到时候到了妓院,想叫也叫不出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帐篷的帘子突然被人掀开。
韩玉娘和冯成业齐齐看了过去,看见门口站着的人。
韩玉娘面露喜色,而冯成业一见人就是面如死灰一般。
“怎么可能?”
冯成业难以置信的看着门口的人,是裴砚。
裴砚挟持着韩伊伊走进了帐篷里,韩玉娘手疾眼快地推开了士兵。
此时此刻,士兵们也是傻傻愣愣的任由韩玉娘走出了他们的包围,韩玉娘走到了裴砚面前,眼睛里的眼泪差点激动的流了出来,是喜极而泣。
“你没事吧?”
韩玉娘担心地问道,她看见裴砚脸上和手上都有青紫的伤口,可能刚才也是经过了一番搏斗才把韩伊伊锁住。
“我没事,你别担心。”
裴砚笑了笑,让韩玉娘不用担心自己,自己现在哪里像是有事的人,不好好的站在韩玉娘面前,如果不是韩玉娘自己也不会突然爆发出那么强的力气。
“没事就好。没想到吧,冯将军,事情的进程没有如你所愿,还真是抱歉。”
韩玉娘抓着韩伊伊的衣领,用力地把人甩到了冯成业的旁边,韩伊伊跪倒到冯成业身边。
“对不起,将军...是我没用。”
韩伊伊又用上了自己哭哭啼啼的那招,向冯成业卖惨。
冯成业看着地上的人也只能认命,可能他一辈子都斗不过韩玉娘和裴砚这两个人吧,这可能就算是自己做将军的道路上的一个败笔。
韩玉娘看到裴砚身上的伤口出现在自己面前,心中一又转身对冯成业和韩伊伊说道:“冯将军,你还记不记得我刚刚和你说过什么?我明确的告诉你,裴砚要是被伤了一根的汗毛我要你们的命?”
韩玉娘说道从自己的药包里拿出一只自己用草编织成的蛇,捏住那只蛇的三寸,直接发动了韩伊伊和冯成业两个人体内的毒,这个方法是自己从医术中研制出的。
这是她从山上特地采的一束药草,把一束中的草根制作成了药丸然后把草编成了蛇,里面蕴含着一种奇特的毒素,只要捏住用草编成蛇的三寸就能引发被下毒人里面体内的毒素。
韩伊伊和冯成业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被手捏住了,一时间痛不欲生喘不上气。
冯成业跪倒在了地上,他没有想到韩玉娘真就这么狠心的发动毒素来折磨他们。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快快停手饶了我们吧,你想怎么样,我都可以满足你。这种事情我再也不敢做了,求求你给我们一次机会吧,让我们重新做人,我绝对不会再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了。”
冯成业捂着自己的心脏赶快向韩玉娘求饶,希望韩玉娘可以饶自己一命。
冯成业现在真想扇当初的自己一巴掌,为什么要听韩伊伊的话做事。
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完成韩玉娘交代的不好吗?说不定还真的会得到解药,现在把韩玉娘惹急了,要是补救不回来,自己可能今天就真得死在这个军营里了。
冯成业现在想想就觉得后悔莫及。
韩玉娘也懒得管他们,自己只要捏那蛇一下,就可以让他们疼好久。
韩玉娘并不对冯成业的话给予理会,而是转身对着裴砚,看着裴砚脸上的伤口,把衣袖一撩开。不出所料果然也是青青紫紫的一大片,韩玉娘眼神里流露的全是心疼。
韩玉娘急忙想起来一个东西,打开包包翻找,拿出了一罐紫色的药膏,对着裴砚的这些伤口涂涂抹抹。涂完后,又对着伤口轻轻地吹了吹。
两个人默不作声,韩玉娘做着这一切。
突然,韩玉娘想到了些什么,抬头看着裴砚问道:“疼么?”
她知道裴砚肯定会说不疼,但是这些伤口是实打实的在人身上的。
他说不疼,她怎么可能会相信呢?裴砚只是在安慰自己不让自己伤心难过而已。
韩玉娘现在的心里都是对裴砚的愧疚之情,都是因为她,所以才让裴砚受这么多伤,明明他们一开始的目标是自己,后面没办法才瞄准裴砚的,因为他们知道裴砚是自己的爱人。
韩玉娘有一瞬间觉得,裴砚和自己在一起真是苦了他了。
“我没事,我还担心你有事呢。”
裴砚摸了摸韩玉娘的脑袋,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韩玉娘的小脑袋瓜在想些什么,肯定把错都怪在了自己的身上。
韩玉娘就是这样,一出了什么问题,总是第一个把错往自己身上揽,也是最让自己心疼的。
今天他挟持着韩伊伊来的路上,还担心韩玉娘会不会已经出什么事,现在一看韩玉娘没事,自己也便是放心下来了。
“你不知道那个韩伊伊心思有多狠毒,刚刚派人压制我的时候,她和我说,她打算拿我做成威胁你的筹码,让你交出解药,然后等你交出解药以后就把你卖到妓院里做妓女,怪我之前识人不清,现在我算是看明白了,原来这就是绿茶。”
裴砚现在回想起当时韩伊伊说的话,心里都十分恼怒。
不过他也要感谢韩伊伊,如果没有韩伊伊做这些事出来的话,他怎么能够认清像韩伊伊这种喜欢演戏的人的嘴脸,又怎么意识到韩玉娘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有多么地重要。
韩玉娘也没有想到原来韩伊伊的心里会这么痛恨自己,居然打算等自己交出解药后,还要把自己卖给妓院,还好自己当初没有把解药给韩伊伊和冯成业手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而她和裴砚现在也不一定还能安全地站在这儿,既然韩伊伊心思这么歹毒,那么她这次必须也要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饶过他们。
韩伊伊只想到他们被制服,却没有想到他们会挣脱两个人的控制,说到底还是她太过于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