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怎么就偏偏这两个李家外人,这么恰巧的搞在了一起,你要是说真爱那肯定不可能,真爱也不应该是在李老爷病重的这几天,就立马发生了。
韩玉娘点点头,觉得裴砚这番分析有点道理。
看来这事情远远没有自己想象中两个人偷情那么容易,这其中还有别的事情只不过自己还没有发现的。
韩玉娘对这件事有所提防,第二天去了医馆用几株药方捣鼓成了一个药丸子拿东西包裹住,然后放在自己的随身携带的小挎包里,这次她乖乖地听了裴砚的话坐轿子到了李府。
真相其实是昨夜被裴砚折腾到半夜,早上起来的时候腿软得差点站不稳,不然她还是会步行的。
守在李府的两个守卫这次直接放人进去,没有说一句话。
“韩大夫,啊不对,玉娘,你今天要来给老爷听诊吗?”李老爷的贴身丫鬟看见韩玉娘朝门这走来直接迎了上去。
她原本想喊她韩大夫的,但昨日她让自己喊她玉娘,这样听起来更亲密点,喊韩大夫太生疏了。
“不是。”
韩玉娘摇了摇头,然后把丫鬟扯到昨天两个人悄悄话的那个偏僻树林,打开药包,拿出了自己刚刚在医馆捣鼓出来的药丸塞到丫鬟手里。
“这是什么?”
丫鬟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手里的东西,又看了看韩玉娘,不知道她把这个东西突然塞到自己手里是什么意思。
“这个东西在李老爷真正有危险的时候给他服用下去,一定能保他一命,听我说的准没错,而且你也不会有事的,明白吗?”韩玉娘解释道。
“好,我知道了。”丫鬟揣紧手上的东西,知道韩玉娘肯定不会害自己的,自己也会好好听韩玉娘交代的事情。
韩玉娘看丫鬟答应下来的样子,也松了口气,原本怕丫鬟也是个女孩,胆小,这种私自喂药的事情不会敢去做,现在看来其实也没有什么问题。
既然自己的目的达成了,那自己也可以放心的回去等接下来的事情发生了。
韩玉娘相信接下来肯定有更大的事情发生,吃更大的瓜,这个就是所谓的,女人的第六感。
韩玉娘告辞回到了医馆坐在药方子区。
“老板娘,今天有空在店里啦。”掌柜手里拿着算盘看账本,见韩玉娘回来便打趣着她。
别家医馆的老板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坐在自家医馆坐诊,巴不得不外出,而自家的老板娘三天两头看不见身影。
一开始觉得不像话,后面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也能理解,可能老板娘也有她自己想做的事情。
“是呀,这不是今天不用上门听诊了,我就回来医馆了,真不是我不想待着医馆,也不是我在偷懒,是现在时兴上门服务到位了。”
韩玉娘打着哈哈过去,她当然知道掌柜不是嫌弃她的意思。
“最近医馆收入不错,事实证明就算是,即便没有老板娘,我们几个干活的也是可以干的很好的。”
掌柜正在查着最近医馆的账本,医馆调理身子的中药一直以来都卖的不错。
不管韩玉娘在不在,有些事情大家齐心协力也是可以一起完成的,而且还会很有成就感。
“那看来我要经常不在,这样你们就可以天天都进步一点点了。”韩玉娘也知道最近医馆的好生意,笑嘻嘻的说。
看来自己招的这些人自己都没有看走眼,大家都有在进步,都能认真地对待这份医馆的工作。
掌柜刚刚要开口说什么,突然有客人走了进来。
等来人走进,才看出是刘飞。
韩玉娘眯起眼睛看见向自己走来人的面目,表情一下子从笑脸变成了面无表情。
刘飞有点疑惑,自己又哪里惹到韩玉娘了。
韩玉娘刚刚还是笑嘻嘻的,一看见自己就换了一副面孔,这难道就是话本中所说的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吗?
“你来做什么?”韩玉娘其实是明知故问,一看刘飞这个样子就已经知道是来为自己老丈人李老爷拿药的,但是看见刘飞这幅面孔,就会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自己的洁癖瞬间就犯了,觉得刘飞这人脏的要死。
“我来给李老爷子拿药的。”刘飞来的医馆果然就是像韩玉娘想的那样,韩玉娘直接打开抽屉翻找出了一袋药包扔在了桌上。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们医馆都是这么对待病患家人吗?”刘飞看韩玉娘一脸不爽的表情自然觉得自己很无辜,愤愤不平地拿起被扔在桌上的药包。
“就这个态度?你还有什么事吗?没有事赶紧走,别脏了我这刚洗过的地。”
韩玉娘就想眼前这个人快点走,千万别脏了自己的眼睛,看见刘飞比看见死人还要晦气。
“要说这事儿也不是没有,最近云儿过得怎么样了。”
刘飞开口问道韩玉娘裴云的事情,对于裴云自己还是不甘心就怎么把人拱手相让了。
在自己看来,刘飞觉得自己也不比裴云的相公差了多少,自己还是个文化人呢,而她相公不过是个凡夫俗子,只会打斗,一点文化也没有,不然怎么放着读书不读去当府尹的护卫呢!
“哟,您不是有妻子的人吗?怎么一个李书慈还不够你受的,你可真有脸还来问云儿的事情,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反正云儿没了你,过得可好了。还好当初云儿和你分开了,不然跟着一个长着人样不干人事的废物过,那一定不叫日子。”
韩玉娘对着刘飞翻了个一白眼,觉得刘飞脸不是一般的厚,居然事到如今还敢向自己打听裴云。
要是当初长城有这人脸皮那么厚,也不至于被孟姜女哭倒了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谁不是人?你不告诉我就算了,你一个开破医馆的凭什么骂我?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你好看的。”刘飞听了韩玉娘一通冷嘲热讽的话,脸羞燥变的通红,指着韩玉娘骂了两句,便变身拿着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