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老爷见着裴砚,才想起来自己刚刚一直忘记的事情,乐呵呵地看着他们两人,“多亏你们夫妻二人,否则欢儿被那毒妇给害了,到头来我都不知道到底谁才是凶手,若非你们,我怎么能认清那个毒妇呢!”
程家老爷见着裴砚,才想起来自己刚刚一直忘记的事情,乐呵呵地看着他们两人,“多亏你们夫妻二人,否则欢儿被那毒妇给害了,到头来我都不知道到底谁才是凶手,若非你们,我怎么能认清那个毒妇呢!”
裴砚拉着韩玉娘的手,然后从容地道:“不过是举手之劳罢。”
“你们有什么东西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们。”程家老爷觉得,他们夫妻二人帮了他们程家这么多,若是不赠些礼,他自己心里过意不去。
韩玉娘一听程家老爷要赠礼,赶紧回绝道:“不必了,我们自己需要什么都会去购置的,就不必您破费了。”
程欢儿一直站在旁边,自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便过来劝说道:“韩大夫,你就收了吧,这也是我爹爹的一份心意,也是我的一份心意。”
“这可怎么行,我的观念意识不允许我收这些嗟来之食。”
韩玉娘不断拒绝,程家老爷只好把这个心思收回肚子里头去:“罢了罢了,不要便罢了,但我作为程家家主,我承诺,你们若有一日遇难,我程家必定出手相助!”
程欢儿虽然不出声,但她的眼神也一直跟随着韩玉娘,无比感激。
若没有韩玉娘一直帮助她,她可能早就死在王氏的手里了,死后还以为是敌家想害死自己,殊不知,其实是陪伴着自己,喊了十多年母亲的继母。
程欢儿有些失落,因为她现在无病无痛,可能渐渐地,与韩玉娘之间的交往会越来越少,就连她们之间的感情也有可能会变得愈来愈淡。
这时,程欢儿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她可以把韩玉娘认做自己的姐姐啊!
这样她们之间就是亲人的关系,她就可以随时随地去找韩玉娘一起逛街聊天了。
二话不说,想到就做。
程欢儿转头,看向韩玉娘,可怜兮兮道:“韩大夫,我认你做姐姐好不好?”
韩玉娘听到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逼的样子,等她回过神的时候,裴砚早已被程欢儿踢开了,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正是程欢儿,拉着自己的衣袖,如同讨要糖果的小孩。
韩玉娘转头看向一旁的男人,才发现他正埋怨地看着自己,那眼神犹如一直待在家里头的闺怨女子。
韩玉娘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便不再看裴砚,反而低头看着程欢儿询问道:“为……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你医术好厉害啊!还救了这么多人,大家都说你说观音菩萨转世呢!不仅人长得美,就连心地也善良,所以我想认你做姐姐,我想要跟你学医,然后去救治需要我的人。”
韩玉娘觉得她的志向很宏大,但自己也是有能力帮助她实现的,她不会乱嘲笑他人的志向,亦不会特意踩。
说不定,这一日被自己嫌弃的人,下一日便是凤凰了呢?人不可貌相,计划亦赶不上变化。
韩玉娘将程欢儿的手从衣袖中拉出来,然后拉着她的手,温声道:“既然你有这个想法,那我自然会答应你的,帮助你完成你自己的志向,我就破例收你这个徒儿。”
“好啊!谢谢师父。”韩玉娘一答应,程欢儿就高兴地跳起来,就像是个要到了糖果的小孩。
她改口也改得特别快,前一秒还是喊着韩大夫,下一秒直接喊师父。
“正好我程家地契最多,我回头挑一个店面大的铺子给欢儿学医用,放心吧,这店我有安排到好的人手,不要特别去打理的。”
程家老爷高兴,因为韩玉娘收了程欢儿做徒儿,而程欢儿也有自己的目标去追求。
韩玉娘转头看向程家老爷,发现他手下的人办事特别快,真的拿了张地契来,隐隐约约看到的好像是在街上中心地带,可比自己那个医馆好多了。
装修得不仅豪华,且地段也比自己开的那家医馆好多了。
韩玉娘惊讶地看过去,有钱人的生活她不懂。
随随便便就能把自家的地契送出去,美名其曰地说是自家的地契太多了,用不到好地方去。
程家的管家将程家老爷口中的那张地契取了过来以后,得到他的示意,便将手中的地契递给了程欢儿:“小姐,这是地契,你拿着罢。”
“给我做甚,我又不是开医馆的,应该给我师父。”
语罢,便接过管家手中的地契,将它转交给韩玉娘,“师父,这地契你先用着吧,我现在用不着,拿来也没有什么用处。”
“这怎么行呢!我不能收。”韩玉娘焦急地看向裴砚,希望他能说几句话,帮自己一下,这种场面她真的不怎么适合应付。
而裴砚却站着不动,无动于衷。
韩玉娘因为人多口杂,只好用唇语同他交流。
你若是帮我解决这个,今晚我随你折腾。
裴砚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回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能反悔。
韩玉娘想到今晚自己会在裴砚的各种姿势下晕过去,脸红扑扑的,可是谁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种场面,只能牺牲一下自己,成全裴砚。
裴砚这才走到韩玉娘,瞥了程欢儿一眼。
好像在说:你刚刚做的事,可被我记在心里。
程欢儿一见,扯着李成风的衣袖,整个人往他身旁缩了一下,她又不是故意要将裴砚推开的,只是自己太兴奋了。
她怕裴砚乱说话,韩玉娘就不肯答应自己了。
因此,程欢儿一直紧盯着裴砚,生怕他一个不爽,说了自己的坏话,那她到口的师父就要飞走了。
“这都是程老爷和程小姐的一片好意,你就收了吧。民间不是有句话叫好人有好报。”裴砚劝说道。
韩玉娘有些惊讶,明明自己喊他过来是让他给自己解围的,结果反了过来,反而是来劝说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