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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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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如猫儿炸毛般,全身上下都充斥着抗拒。

男人恍若没什么耐性,转眼便来到钟离跟前,挑开喜帕,并以绝对优势的身形将她压倒。

钟离本能抗拒,却在男人触碰到她肌肤时,涌起熟悉的热浪,身体变得绵软,挣扎竟是化为轻抚一般,邀请着对方有所动作。

骆已呈挑眉,倒是没料到新婚夫人如此热情,罗缎在手下轻易裂开,凝玉皓肤的女人如菟丝花般紧紧缠绕着他,触感极妙。

啧,姜家养的好女儿,骆已呈细长的凤眸染上丝丝邪气,欣然接受女人的渴求。

撕裂的剧痛传来,钟离寻回了一丝理智,迷蒙间只看到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暗潮涌动,能将人魂都给吸进去。

身下异物令人不适,钟离绷紧了身子,只听对方“嘶”地一声,扬手重重拍上珠玉,不满道:“放松。”

随即便是无休无止的强势,意乱情迷席卷全身,钟离做了个冗长的梦,化为一池涓涓春水,明知不妥,却难以苏醒。

翌日巳时三刻,日头正当空,骄阳透过单薄的云层照在身上,沁出些许香汗。

骆府月韵轩,采一端着铜盆正往内室而去,揉了揉发青的眼圈打消困顿。

昨夜的动静持续了整整一宿,房中每隔一个时辰便要换上清水,根本抽不开身,想来那汤药效力颇为惊人。

月韵轩内有大片桃花林,透过窗棂便能瞧见成片的粉色花瓣铺了满地,煦和烂漫,如那些话本子里的遗世秘境。

除了正在清扫的两名侍女,未见一人。可采一乃习武之人,能清晰地感知到散落在四处的气息,至少潜伏了十余名暗卫。

无怪乎家主没有派人硬闯,这番固若金汤的防守,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恐怕她与钟离的一举一动皆在旁人监视之下。

正思量着如何下手,一阵浓郁的脂粉气息扑面而来,采一面前被拦住了去路,定睛看清来人后,心中暗道:来者不善。

“红芙姐姐,不知有何指教?”采一稳住盆内清水,屈身行礼。

昨日刚到骆府她便打探清楚,此人乃是骆以呈身边的大侍女,素来以月韵轩女主人自居,骄矜霸道,目中无人。

采一的圆脸低眉顺目,带着讨好,可红芙并不满意,她伺候大人多年,深得宠信,虽说迟迟未被收入房,但整个骆府都默认她会是未来的宠妾,对她恭维备至,唯命是从。

高位待久了,如今突然来个女主人,要她伏低做小,是万万做不来的。

昨夜的动静已经传遍整个骆府,就连北院那边都在讨论此事,不知那贱人用了什么狐媚手段,让素来不近女色的大人如此……

只要骆府一日没有女主人,她便是女主人。

“看来夫人还未起身,新嫁妇第一日便睡到日上三竿,不知姜家规矩是否如此,可我们骆府却容不得如此少条失教之人。”

红芙样貌出众,美艳张扬,可此番咄咄逼人的气势带上了戾气,平白将姿色减去三分。

采一心头微嗤,还谈规矩?京城哪个大户人家能容得下人对着主母大呼小叫。

此时内室响起了摇铃声,采一趁机借这机会摆脱红芙:“夫人要起了,红芙姐姐稍安勿躁,我定会将姐姐的意思传达给夫人的。”

说完一溜烟便不见了人影,快得红芙都没来得及将人拦住,一通呵斥像落在了棉花上,心头发堵。

钟离醒了,昏头胀脑的感觉稍缓,取而代之的是全身被碾碎一般的疼痛,动弹不得。

忆起昨晚之事,不用过多思虑便能明白是那汤药的缘故,钟离心头发苦,无声落泪。

她究竟成了个什么样的异类?

采一进来便见到这样一幕,拔步床上红色纱帐层层叠叠,女子面色惨白,梨花带雨地看着窗幔,紧咬下唇不让哽咽泄出。

同是红色的鸳鸯被草草地盖在身上,画面凄美。

采一撇了撇嘴,都是低贱的奴,是家主救她们于水火,如若不然,早就惨死过不知几回,不过是用身子报答养育之恩,有何不妥?

她将铜盆和食盒置于黑漆木桌上,没好气道:“夫人,该起了。”

床上之人一动不动,好半天才转头憋出一句:“我动不了。”长长的睫毛挂着一滴将落未落的泪珠,好不委屈。

采一被气笑了,暗骂一句“矫情”,快步上前抓住钟离的胳膊将人拉起,鸳鸯被滑落,露出塞雪的肌肤,布满青青紫紫。

强烈的颜色对比极具冲击力,采一愣了半晌,这是……遭了毒打?

“唔……”伤处被扯到,钟离又开始哼哼唧唧,她可太久没有如此痛过了。

借着采一的胳膊,咬牙离开床榻,一碗热茶下肚回了口气,才听采一凝重道:“骆府上下无数眼线,凭我之力连出月韵轩都不行。”

钟离眨了眨眼,有些不解:“为何?我只是嫁入骆府,又不是被关入牢狱,待我身子好些,就去月韵轩外转转。”

采一被她噎了噎,一时没想到反驳的理由,转而说起打探到的骆府情况。

骆府分为南北两院,南院为月韵轩和骆以呈在府内的办差地琴音堂,北院则是住着骆以呈的叔父一家,同在一屋檐下,却鲜少来往。

这一情况自骆以呈父母在世时便是如此,骆父是先帝朝左都督,统领京城卫所,其胞弟则是走了另一条路,为太常寺卿,并无什么实权,却是文职。

先帝重文轻武,便造成文臣瞧不上武将,视其为粗蛮俗人的局面,骆父乃武官之首,为国驰骋沙场却仍在文官面前抬不起头,甚至被奸人设计削了实权,抱憾而终。

一文一武,骆府南北院自是不和。

钟离早些就从姜浔口中得知这些事,认真点了点头:“所以我们要的东西应是在琴音堂。”

依采一方才所言,夜探怕是不能了,只得想想别的法子。

她与采一来骆府,一是为姜浔拉拢锦衣卫这股势力,其二便是想办法得到当朝奸宦鱼初尧的犯罪之证。

两人一时理不出头绪,采一扶着钟离坐到妆台前,为其挽了个桃心髻,从妆匣中取来一支花丝蝶形玉头簪插入发间,再轻点上口脂,梳妆便成了。

恰逢此时响起了敲门声,“夫人,午膳已经摆好。”

一听是红芙,采一马上如临大敌般,向钟离使了个眼色,前去起开了门,莞尔笑道:“有劳红芙姐姐特地来一趟,夫人即刻就过去。”

红芙向里瞧了瞧,只能看见立于中央的青谭白鹭游山屏风,倒是没再发难,斜睨了采一一眼便转身离开,活似那开了屏的孔雀。

“这人有病,动不动找茬,都不知何处惹了她。”采一往日做的都是刀口舔血的任务,从未如此憋屈,恨不得挥刀直接把她了结。

钟离心中有事,只当她是心气儿高,言过其实,强撑着站起,“走吧,先去用膳,顺便见见院里的人。”

钟离两腿间痛得厉害,只得迈着碎步挪动,没走几步便冷汗淋淋,足足一柱香的时间方来到前堂。

午膳摆在院中凉亭,水榭华庭临湖而立,入目即是绿柳含烟,满园春色。

后院似有小型马场,间或传来阵阵嘶鸣,两种截然不同的氛围竟生出奇特的协和。

与姜府打造的内敛毓秀不同,骆府处处磅礴大气,华而不俗,张扬得恰到好处,足显布局之人的玲珑巧思。

红芙早已等得不耐,正欲发作便见转角处一抹藕色身影。

女子眼角仍泛着哭过的红晕,浅色披帛罩在身上,更显其纤细柔弱,想到自家大人那高大健硕的体格,红芙立即移开目光,咬碎一地银牙。

“夫人叫人好等,饭菜都凉了,老身这就命人下去热热。”一位装扮雍容的老妇眯眼笑道,发间金凤步摇随着动作不停晃动,极为扎眼。

钟离先是客气道:“不必劳烦,就这样用吧。”随即茫然看向采一,不是说南院并无长者?

采一登时会意道:“这位是大人的乳母,秦氏。”

秦氏一双绿豆眼眯得更深,笑呵呵道:“见过夫人,夫人饿了吧,快请入座。”边说边将钟离拉至桌旁坐下,亲切热络。

钟离有些不适应,膝盖无意间撞上桌腿,恰巧碰上淤痕,疼得小脸皱成一团。

一旁红芙讽言道:“姜家小姐就是矜贵,难不成是豆腐做的,碰都碰不得?”钟离这番模样在她眼中就是惺惺作态,极为刺眼。

“慎言,是谁教你对主子如此说话?叫大人知晓必割了你的舌头。”秦氏沉下脸呵斥,红芙虽有不忿却也不敢再说。

秦氏不再理会红芙,俯身为钟离布起了菜:“夫人莫要与她置气,红芙是被大人生生宠成了如此脾气,并无恶意。”

采一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这俩奴才一丘之貉,脸皮忒厚。

钟离不愿起冲突,若将秦氏和红芙得罪狠了,往后的行动就会凭添许多掣肘。

她不与人为敌,不代表别人愿意放过她,殊不知她如今坐的这个位置便已威胁到某些人的利益。

钟离夹起一块凉瓜正欲送入口中,却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苦味,心中陡生警惕。

“怎么,这菜不合夫人口味?不若老身命人重做?”秦氏眼看钟离夹起又放下,心也跟着上上下下。

钟离瞧着秦氏和气的面容,阵阵寒意爬上脊背,姜浔为哄她开心,曾寻遍天南海北的名厨来府中为她做佳肴,钟离记得每种气味。

是故,她虽不知这苦味来自何物,但绝不会是一盆清炒凉瓜会用的佐料。

采一瞧出不妥,迅速徒手抓了一块凉瓜塞入口中,边嚼边含糊道:“我来替夫人尝尝,唔,确实味重了些。”

几人反应过来齐齐变色,秦氏破口大骂道:“哪来的贱奴?如此不知规矩,来人,给我拖下去杖毙!”

亭外暗卫听到秦氏呼喝,迅速鱼贯而入,三两下便将采一制住。

“采一……你们谁敢!”钟离瞪着采一,既气她莽撞,又为她担心。

“何事让秦娘动了这么大怒气?”

似笑非笑的声音,伴着一道挺拔的身影自水烟朦胧的九曲回廊而来,带起一路柳絮纷飞。

骆已呈今日未着官袍,一身绛色长衫踩着黑靴,玉坠腰间,配上凛然的气势,轻易便能吸引所有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采一只是被彻底洗脑 之后会幡然醒悟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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