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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旅店厮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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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便要继续赶路。

对比夜晚街道的空荡,白日时,世界一点点变得热闹。

天空被暗紫笼罩,行人纷纷,面上却无沉暗,细看下还带有几分惬意爽乐。各家的茶水铺子均人满为患,大家拎着包裹行囊,隔街喊话,不羁的侠客脚搭在椅凳,坐姿随意,喝酒谈天,颇有江湖气。

暗紫色给一切绘上层奇异滤镜,像画家梵高笔下的星月夜,夜间咖啡馆。

与混乱相对,是整整齐齐的宗门子弟。

他们列队而行,衣冠整齐,行姿挺拔,擦肩而过时有浩然之气扑面。

给街道增色不少。

为首弟子长得格外俊朗,秦肖肖忍不住望了一眼又一眼,错开身时,还忍不住悄悄转回身去,满眼恋恋不舍。

真是像建模一样好看啊。

“是清水派的大师兄。”白玄忽然道。

声音像幽灵一样出现在旁边,秦肖肖惊得颤了一下,立刻去看身侧的曲欢。

完蛋了完蛋了,她看得这么小心翼翼,就是怕小魔物注意到她看别人,没想到白玄这小屁孩直接给她点出来!

曲欢静静地目视前方,未有任何反应。

倒是白玄,看她战战兢兢像受惊的小兔,温和一笑,解释道:“方师兄是清水派的首席弟子,若是去拜访清水派,多是方师兄招待,玄曾有幸与他有过一面之缘。”

寥寥几句在脑海里打转,思维卡顿,一幅原文画卷忽而展开在眼前。

原文里,花泠音被献给清水派老祖,受虐致死,花弦月去找曲欢帮忙,两个修行不过百年的年轻魔修,像二愣子一样跑到传承几千年的大宗门面前,扬言挑战。

没打过,还被好一顿羞辱。

年轻弟子们嘻嘻笑笑,说反派欢堕入魔道许多年,怎么修为还是不怎么样,就张脸还能看,不如来给他们当仆役。

说花弦月的姐姐死了,她要不要替她留下,老祖瞧不上她,但是弟子们可以委屈委屈收了她。

……为首的似乎就是这位首席弟子。

嘶,长得,一点也不像能说出这些话的人。

秦肖肖很能理解他们的想法。

好像人一旦堕入魔道,在仙门子弟眼中,就只有作为牲口被奴役的命,他们大发慈悲地不斩魔,魔物便该感恩戴德地侍奉他们。

丑的拿来玩弄,像养宠物一样,猎奇地拴上链子,便可以带出去溜,没有人会同情;好看的拿来做床上用品,魔域的姑娘普遍比仙域的火辣。

仙域人去到魔域也是一样,侥幸不死,亦会遭受无数非人折磨。

这其实是个很残酷的世界。

每族的排他性极强。

原文里女主苏净予听说了花泠音的境遇,也想去救人出来,但反抗不过一个宗门老祖的威压,到底失败。

在她救出人之前,反派欢先灭了整个清水派,不止如此,首席弟子死于虐杀,其他几位骂过曲欢的弟子,连同家中人全部惨死,无一幸免。

苏净予在很多时候看起来和反派欢是一路人,她为之鼓掌称快,而上官宸启觉得这样的做法太过。

他们爆发出争吵。

【未加在你身上的刑罚,你自然高高在上,若是我的亲人叫人这样折辱,我千万倍报复也不为过。】苏净予显得很激动。

上官宸启平静中也有薄怒,【他为一人杀了数千无辜者,中有手无寸铁的凡人,已然是犯戒太过。】

【我知道,他该死,诛仙台问罚关不住他,几家仙门围堵抓不住他,几次三番毫不收敛,一有机会就屠戮满门,他非常非常该死!可是……我亦不喜欢道貌岸然的他们,要是可以选,我想选,他的道。】

一个神女竟然说出这种话,说自己想走反派的道。

他们斗争了几百年,互为死敌,可苏净予又难以抑制地受到引诱,像伊甸园里被毒蛇诱惑偷吃禁果一样,当苏净予受气地按照世俗的规矩办事,她难道就不想像反派欢一样,直接掀桌子?

她手上有那么多块神女碎片,她完全可以将不爽的一切掀翻。

可是她没有。

她时时刻刻记得自己要担下前身神女的担子。

去做自己该做的事。

苏净予像只想要冲破秩序的自由的鸟儿,以神女之身,不断经受到世间各种低糜的诱惑,而上官宸启像刻板冰冷的秩序本身,审判有罪的人,不带有一点个人情感。

苏净予自由之心下有良知标尺,每每标尺要弯折,上官宸启作为一个永远理智的守护者,以自己为标尺正身。

苏净予经受住一切诱惑,最后成了神,而上官宸启像本来就是神明,下界来陪他的爱人历劫。

秦肖肖曾经为爱情磕生磕死,现在却觉得像驯化,以爱为名,把一个原本鲜活、嫉恶如仇、睚眦必报的灵魂,变成人人赞许羡慕的模样。

文的开始,苏净予可以为私情弄死苏清曲,文的末尾,苏净予可以献祭自我拯救天下人。

而反派欢是另一个极端——

自由么?

拿举世为敌换的。

视人命为草芥,屠戮仙魔凡三族,一点也不值得歌颂。

他给所有人做了一个标准的错误示例。

……

秦肖肖每每回忆原文便会出神许久,等回过神,发现手正被握在曲欢手里。

他牵着她走了好一段路。

秦肖肖悄咪咪去看曲欢,堪称完美的好看的下颌侧脸。她说小魔物不爱说自己的想法,她又何尝不是?曲欢从来不问她发愣时是在想些什么。

到底热恋,只是牵一牵手,秦肖肖心变得暖洋洋的,一点点烧灼起来。

急切地与铃风商量要找客栈住下。

却不想,到处都住满了人。

昏暮时分,才终于找到一家还有余间的,大堂里聚集了三队行装整齐的宗门弟子,坐姿板正,正喝着茶。楼梯上又走下一队人。

正是今日遇过的清水派子弟。

墨菲定律么?秦肖肖不想再看见这位首席弟子了。

他们分散在几个方桌坐下,身姿惹眼,比外面茶馆的旅人少了几分不羁,多了几分整肃。

细打量,一队人各不相同。带队师叔沉稳儒雅,端肃威严又慈和。年轻弟子有持剑跃跃欲试者,兴奋地与身边人交谈,面上的欢快与向往藏不住。而首席弟子,坐得最端正,脸绷得最紧——啊,板板正正的禁欲感小仙师。

人品可能是有点差,但脸是真的能打。

首席弟子忽而扭过头来,与秦肖肖对上视线。

眼神如刀,冷冰冰的。

秦肖肖抓着曲欢手臂往他身后藏,忍不住又好奇地望了几眼,扭过头却对上曲欢的眼。眼神凉飕飕的,仿佛轻嗤了声——你还好意思往我身后躲。

秦肖肖尴尬。

曲欢轻轻地扶住她的手背,冰凉的触感滋凌一下到了心尖儿。

秦肖肖心痒痒,不舍得他松手了。

二人这样僵持着,首席弟子侧头与带队师叔低语几句,站起身,朝着他们走过来。

“方觉明。”他自报家门。

嘶,冷冽的眉眼一挑,嘴唇微勾,他看曲欢的眼神,好挑衅!

曲欢眉眼亦笑了一下,没答话,拖着背后鹌鹑一样的秦肖肖,径直离开。留方觉明在背后幽深地盯着他们。

-

“哎哎,你们怎么回事啊?”

走廊上,秦肖肖拽着曲欢手臂,偏要他低下脸。

曲欢果然停下望她,眉眼清冽,不在乎地道:“他想约架。”

可曲欢现在懒于和这些争强好斗的小孩子玩,互报姓名的环节,他连名字都不想说了,之后若是再遇上,爱怎样怎样吧。

“奥。”秦肖肖呆呆地点头。

为什么啊,曲欢现在在世人面前可是正经的修士,怎么方觉明一见他还是想打架?

下一秒,她被曲欢拉进屋子,困在躯体与闭合的房门之间。

少年目光沉沉,低声问:“姐姐呢?看了他四十三眼,在想什么?”

“哪里有看这么多眼!”

秦肖肖气急,简直是胡说八道!

“分明就是你看了我四十三眼,觉得我四十三眼都在看他!而且我看他,我才不是在看他!我是在想你!”

曲欢定定望她几秒,松开她,径自走到桌边,开始解手臂上的束带。

秦肖肖追过去,抓住他半解未解的手腕,盯他眼睛,“我真在想你!”

曲欢眼里光影变幻,勉力忍耐着。

他努力想去相信面前人的话,而不是卑劣地动用能力读取她的内心。

他本就不是什么有道德底线的人,捷径就在眼前,可……他想用自己的眼睛去看。

“……嗯。”

曲欢低低地应了一声,眼中幻阵散去。

姐姐骗不骗他,都无所谓的。

女孩握着他的手,气愤地在他手背啃了一口。

“……”曲欢觉得黏腻的口水有些不卫生,忍了忍,还是没推开她,毕竟两人还干过更不卫生的事。

食指指窝处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姐姐咬他,从不心疼他。

待秦肖肖加固完牙印,曲欢牵她的手到唇边,欲咬。

“哎!”

被制止。

女孩睫毛颤了许多下,面颊又红了,“……轻一点。”

曲欢忽而发现,自己很喜欢。喜欢她羞涩直白的告白求欢,喜欢她偏在他面前看其他男子的张胆挑衅,喜欢她倒打一耙的小小“惩罚”,喜欢她理所应当的撒混耍赖。

曲欢最终在她手上同样的位置留下一个浅浅的印子。

女孩依然不满足,手一点点试探,环抱过他腰身,面颊慢吞吞贴上他胸口。

静静地抱了一会儿。

“!!”

曲欢拽开她,震惊地望着她唇齿还叼着衣领一角,扯开的衣襟里还残留有湿漉漉的痕迹。

触感也极其诡异。

“嘿嘿。”

她朝他傻笑,仿佛坏事不是她干的。

“姐姐。”曲欢叹息一声。

他帮她理过碎发到耳后,望着她的面颊,许久,轻唤了一声,“肖肖。”

嗓音柔和,却像能使一切停凝一样。

秦肖肖完完全全愣住了,她怀疑自己幻听,耳朵里漏过了什么。

这好像是……小魔物第一次喊她名字。

好神奇的感觉,整个人都好像凌空了,浮浮沉沉飘在空中。

“我想要,”曲欢抬手触碰她的眉眼,声音低低的,“看见你。”

被叫出真名,竟然有这样巨大的涩意,秦肖肖一点也不敢动弹。

扑通,扑通。

她好像懂了,小魔物不想与这具躯壳亲近,他想要她,真真正正的她。

她这个无耻的外来者,早早把苏清曲的躯壳占为己有,心理上视为自己的东西,从没想过与之分开,毫不在意地用其去与旁人亲近。

……但是小魔物在意。

应该说,是个人都会在意的。

“我、我……知道了。”

她慌然低下脸,泪水氤氲,一滴一滴砸落。

她一直以来都做了些什么啊?她借用了苏清曲的躯壳,却干着与苏清曲心目中亲生弟弟乱、伦的丑事。要怎么和苏清曲交代?

“怎么哭了?我惹姐姐不开心了么?”

少年帮她拭泪。

秦肖肖声音几度颤抖,不敢抬脸看人,“我是不是、是不是做错了?”

“不怕,”少年低下脸亲吻她,“做错了也不怕,没事的。”

秦肖肖想躲,但被人制着,躲不开。被迫接受少年唇舌侵入,咸腻的眼泪混入二人交缠的唇瓣,像咸芝士蛋糕。

咕咚,咕咚,一点点咽下。

他的风轻云淡好容易感染她,叫她觉得,好像什么都不需要过度在乎,怎么样都没关系。

触碰着熟悉的躯体,内心被满足之情斥满,秦肖肖像站在云端,战栗。

眼泪失禁,源源不断从眼眶滑落,秦肖肖睁着眼,却像失明的盲人,眼里罩了雾蒙蒙一层水雾。

少年好喜欢亲她的眼睛,唇舌触碰,凶残得,像要吞入腹中一样,源源不断地刺激她敏感的神经末梢。

少年不禁发出小声的喟叹,“好想……”

她迷迷糊糊地想睁眼,感觉整只眼都被含入温热柔软的口腔中,听见少年说,“……要姐姐的眼睛。”

失臂绣娘在血泊中恸哭的画面骤然出现在脑海中。

秦肖肖浑身冻得一个激灵。

他说的这个“要”,绝对不是跟她开玩笑。

而少年漂亮的眸子里满是水光,无声地诱惑,“我们换一只眼睛吧,姐姐,我想从姐姐的眼里看外面的世界,想姐姐每次哭,我都能感受到,想我的眼睛在姐姐眼眶里,挤占满姐姐的神经。”

他乖巧柔软地乞求,可难掩贪婪的凶兽本质,眼里固执有精光,像盯着自己的食物一样盯着她。

秦肖肖艰难地避开他视线,深深喘息几次才勉强平复心情。

“好。”

简短一字满是被吞没的气音,她答应得干脆。

“……?”

趁少年愣神,她指甲陷入少年肩膀,死死地攀着他。

“但要等,等我有自己的躯壳,我把眼睛给你,到时候,别说一只,两只都好,一只给你安在眼眶里,想看什么看什么,一只做成解压球小玩具送你,时时刻刻可以握在手里把玩,想个办法让它永远湿漉漉的,手感肯定不错。”

少年眼睛瞬时粲然,低低笑起来,“真的么,姐姐?”

秦肖肖好喜欢看他得意的笑。

“嗯,”仿佛消耗了很大的力气,用劲喘息,“骗你是小狗。”

“呵哈哈,”少年笑得更欢快,“那姐姐想要我做什么事呢?”

二人的姿势从最初规规矩矩的站,到一坐一站,一个坐在椅凳上,一个挤站他前面,再到混不吝地都坐地上,难以分开,到最后都疲累地一起躺地上,敞着臂,握着手,勾着脚。

“哼哼,为什么凡事都要有个交换呢?我就不能单纯是想看你开心么?”

曲欢怔愣了片刻,复又问,“姐姐的愿望是什么呢?我也想看姐姐开心。”

“我的愿望啊……”秦肖肖翻身起来,笑眼眨着看曲欢,“你不知道么?”

她本意是带颜色的愿望——想睡你呀。

而曲欢只忆起她几次多番哭得难以自拔,曲解了。

“……姐姐你,想回家么?”

秦肖肖大笑,为他这一点不愿意想歪的脑回路,脑袋枕在他手臂上,“这么说也没错,可是,我不是回不去嘛,就只能和你呆一辈子啦。”

曲欢沉默了一会儿,“若是回得去呢?”

秦肖肖歪过脑袋看他,揉揉他脑袋,“你为什么像个脆弱敏感的小姑娘一样?说了会陪着你的。”

“可是有路来,必然有路回去。”

他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哎呀,”秦肖肖都不忍心看了,“那你就和我一起回去呗,等去我家那边,换我养你啊,连幼儿园文凭都没有的可怜娃。”

“嗯。”他像小狗一样乖乖地应了她的话。

亲热地拥着她。

很奇怪,两人天天这样待一起,好像还没有腻味过,明明有无限的时间,却还总是觉得时间不够用。

快天明时,他们开始商量。

“我要怎么有自己的躯壳呢?”

“青垣修鬼道,让他教姐姐。”

“我那么废,修不出来怎么办?”

曲欢亲密地咬她耳朵,轻声细语,“那姐姐的魂魄寄生在我身上不就好了?”

“啊你!脑袋瓜里都在想什么啊?”秦肖肖痒得躲他。

“在想姐姐。”

小魔物腻人起来也是非一般的腻。

秦肖肖哼哼,“我才不要和你一个躯体呢,要是那样,我们怎么做……”

作者有话要说:他们还真挺配。

把眼珠子做成解压球小玩具送给弟弟玩,肖姐,你不要太爱。

插入了一点原男女主的事,可怜的净予,每次只出现在肖肖的回忆视野里,感觉有点奇奇怪怪的,莫名其妙插入,还占篇幅,但我就是想写,肖肖有在惦念着她的净予姐姐。

苏净予在我心目中是大女主,但我从来不敢标榜原文为“大女主文”,就当也是一个升级流言情文吧。

想写群像文呢,结果本文还真是彻底的男女主谈情说爱文,下次再努力吧。

还有,我发现我是只会写心理描写,动作描写废,唉唉。

清明节了,大家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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