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悔动手动的突然,陶不厌换手换的迅速,等到有人将他们两个人分开的时候,他们脸上都带了上了伤,唇角青一块紫一块的,喘着略粗的气,沈悔的眼眸还有点泛红,和他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样子完全不符。
陶不厌则显得有点平淡,被人拉开后,他就乖乖的蹲在地上,像是一只老蜗牛退回了壳内,眼底盖着略厚的阴霾,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原本是一个只要和解就能够解决的事情,但是因为他们两个在公安局内动了手,又及其反对和解,必须依法拘留了。
温瑜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发生,闹到最后,连沈父都惊动了。
沈父不急不慢的走到沈悔面前,周围围了不少人,他给了沈悔一个面子,没有直接上前动手教育沈悔,但是锐利的目光刺向沈悔。
他想要在自家老爷子面前好好表现一番,让沈老爷子能放心的把公司交给他,原本一切都很顺利,但就是沈悔最近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失望,这些事情要是让沈老爷子给听去了,老二估计就有表现的机会了。
沈父在确定沈悔听不见他在这里说话的声音后,他睹了一眼温瑜,目光在那张清冷又美艳的脸上多停留了一会儿,“这些天沈悔应该没有去找你,你不知道他左手的食指拿不起东西了吧?”
沈父目光略微停顿了一下,他在等温瑜的反应,但是令他略微有点失望的是温瑜什么反应都没有。
他意味不明的扬了扬唇角,严肃道令人喘不过气的气势倒是没有因为他微微笑了一下就有所改善,“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在意?”
温瑜平静道:“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他余光中看到了沈悔往这边看了过来,并且想要起身走过来,只不过被人拦了下来。
沈父对于沈悔过于紧张的反应丝毫都不觉得意外,“你看,他很在乎你,但是我感觉不到你在乎他,哪怕只有那么一点。”
“作为父亲,我还是想要多问一句,你在玩弄他的感情吗?”
“叔叔,玩弄他的感情我能获得什么?”
温瑜不疾不徐的抬起眼眸,腿站得有点发酸了,他从小到大都被身边的人娇惯着,几乎所有人都对他有应必求,没有为难过他。
眼下沈父的咄咄逼人,以及鄙夷的打量让他十分的不舒服。
他心中不舒服的时候,连虚伪的礼貌都不想维持了,略过沈父,向门口走去,完全无视身后沈悔关切的目光。
…………
温瑜回到了家中,这个点温父还在忙他的工作,所以家里面就只有他一个人。
以他们现在这种收益,其实是住不起四五千万的大平层的,但是温父要面子,加上沈悔在背地里帮了他们不少,所以房子和车子才没有被变卖。
温瑜清楚这种情况维持不了太久,用不了几天,沈悔假少爷的身份就会被拆穿,而温父会反悔他和沈悔之间的婚约。
他看着自己卧室内大床,想到这样的床是睡一次少一次了,换上睡衣就躺了上去。
温瑜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但是没有想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有些发烧,头昏昏沉沉的,手脚无力,掌心的温度有些滚烫。
他从卧室来到客厅,家里除了他依旧没有其他人,昨天晚上温父根本就没有回来。
这种情况以前也有过,并且经常发生,只不过在公司资金周转出了问题后,就没有人再请温父去饭局了。
温瑜翻了翻家里的药箱,没有找到退烧药。
他拿起手机想耽搁外貌送药上门时,一个电话急促的打了进来。
“温少,呜呜呜,可找到你了,有人再酒吧里面闹事,说一定要见老板,见不到老板的话就报.警说我们这里有人吸.毒,谢老板临时有事出差去了,我现在只能联系上您了。”
对面的经理满面愁容,谁能想到刚开门做生意,就遇到来找事的,还是几个五大三粗的人,并且带着保镖,看上去就非常的不好招惹。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会没事带着几个保镖在身边,要不是拍电视剧的,要不就是做了亏心事,害怕仇人找上门来。
在给温瑜打电话之前,经理先找的谢老板,不过谢老板出差去了,来不到店里。
谢老板听经理着急的语气,能够察觉到事态有些不太对劲,所以他特意叮嘱了经理,让他不要惊动温瑜。
可是那个包间内的客人拿报警的事情吓唬经理,经理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把电话打到了温瑜这里。
温瑜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些烫,但是也没有烫到特别离谱的程度,这个酒吧是他和老谢一起开的,不能够什么事都让老谢来做,他声音略微弱了些,“好,我知道了,待会儿就去。”
他一直都喜欢玩乐,不爱工作,前几年拿出了一笔钱交给了老谢,老谢又自己添了一点钱,然后两个人一起开了一家酒吧。
不过,他一直在当甩手掌柜,酒吧里的所有事情都是老谢在打理,他只每个月拿点分红,从来没有为酒吧里的事情操过心。
温瑜站起身子,头还有些发晕,披了一件略厚的外套就出了门。
…………
温瑜不经常来酒吧,所以知道他也是酒吧老板的人不多,侍者在看到经理热情的迎接上来,他微微发蒙的看了温瑜一眼,才缓缓走开。
温瑜白皙的面颊上多了些许不太自然的红晕,睫羽轻轻的垂着,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声音略虚,“怎么样了?”
他过来的比较着急,还没有吃药,方才在外面被风一吹,感觉头更沉了。
经理面露难色,“那包间里的客人还在等您,要不然……您就别去了吧,他们要是真的敢报.警,我们就和他们对峙好了,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
温瑜的声音冷冷清清的,“没事,我去看看。”
原本小说内就有这么一段剧情,他这么敬职敬业,不可能不去完成剧情。
温瑜走到包间门口,看到了经理口中的人高马大的保镖,他们穿着板正的西装,戴着统一的蓝牙耳机,但是难以遮掩他们身上的戾气。
经理眉头紧皱,每次从这些保镖面前走过,他都感觉非常的不舒服,还会提心吊胆。
先前他可能还有点害怕,但是现在温少在他的身边,他想着怎么保护温少,人也就没那么害怕了。
温瑜很是轻而易举的从保镖的身边走过,但是到了经理这边就出了问题——保镖伸手将经理拦了下来。
保镖语气非常的生硬,“只能温少一人进。”
温瑜微微侧眸,意味深长的看了保镖一眼。
他这个人应该还没有出名到让人人都认识他,并且听保镖这语气,包间内的人弄了这么一出,就是为了等他。
温瑜示意经理在这里等他,而他直接推开了包间的门。
温瑜身上烧的更加厉害了,尤其是在吹了空调的冷风之后,他的嗓子又重又痛,眼皮也很沉,说不上来身上到底是什么地方痛,但就是极其的不舒服,头也发晕。
他凝了凝视线,走进了包间内。
包间内的人似乎没有想到温瑜连门都不敲的走了进来,一下子都敛去声音,目光被推门而入的温瑜所吸引。
青年的身影略有些清瘦,双腿笔直修长,深红色的外套将皮肤衬托的更加雪白,好似随时都会融化一般,额前的碎发落下淡淡的青影,清冷姣好的面容上有一双潋滟含情的眼眸,明明就只是被这双眼睛看了一下,却总觉得似是被勾引了一般。
温瑜发烧了不太舒服,也不愿意多动脑子,所以是走到近处后,才发现包间内有他的熟人。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虽是穿着西装,但是他外套敞开,衬衣的领口也打开着,露出紧实的脖颈线条,一条腿搭在另外一条腿上,没有半分严肃的精英感,反倒是非常的痞气。
他留着清爽的板寸,五官线条略立体,就是一双鹰隼的眼眸略微锋利了些,让人不寒而栗,浅色的薄唇不怎么用力的抿着,目光意味不明的落了过来。
男人勾了勾唇角,眸色阴沉,在其他人动看不到的角度,他动了动唇瓣,但是并没有发出声音。
温瑜不懂唇语,但是认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也应为太过懂他,而看懂了男人说的是什么。
“前男友……”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就是非常迷茫怅然若失,原本想着一本本小说写完会有点进步,可是看了看,确实没啥长进,我感到对自己很失望的原因是因为我几乎拿了我全部空闲时间来写文,喜欢写,也想要写点好东西出来。但是正反馈太少太少了,每次都是从希望到绝望,再是丧气,心灰意冷……找不到写文的感觉了,我觉得自己会一直写垃圾东西。
为了找回点感觉,我可能会报复性的开新文,就是想着反正也没多少人看,更挣不到钱,我就写点自己喜欢的吧,就自娱自乐吧,因为真的很累了。还要面对看盗文的读者,就真的很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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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江城,有一家远近闻名的怪物收容所。
水沅就在这里工作。
这段时间,水沅给自己放了一个长假,在这个假期,他有很多事情要做,其中就有一项,替自己去拒婚。
这些年上门提亲的人太多,而他哥哥有认知障碍,竟然将他们前来提亲的人都一一应下了,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他对爱人的要求并不苛刻,他不需要爱人有房有车、有高学历、有高颜值,但是他的爱人必须心心念念的只有他一人,一点杂念都不能有。
起先他还有很多求爱人,到最后门可罗雀。
奇怪的是,在他接到观察员电话被召回去工作的前一天晚上,有“人”将鲜花放到了他的门口,又有人打电话给他介绍相亲对象,甚至有“人”在楼下偷偷的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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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世上第一只怪物被人类发现后,人们就在尝试或是消灭怪物,或是驯服怪物的方法,但皆无果。
怪物消灭不了,祂们再生能力及其可怕;祂们驯服不了,只臣服于自己的私欲。
除了将那些不肯与人类和平共处的怪物关起来,人类想不出任何的好办法。
江城的怪物收容所内却是一片祥和,这里住着最危险也是性格最为怪异的怪物们,很奇怪的是,在经过短暂的治疗后,祂们变得异常的听话,但这仅限于待在收容所内。
商人闻到其中的商业机密,借着友好交流学习的名头,他们排观察员来到收容所内。
观察员给每一个“祂”都发放的调查问卷,祂们的笔迹、回答方式皆不同,但是用机器翻译过来后,都是同一个答案:
“我们想要得到他的爱,得到水沅的爱。”
水沅是收容所内一位普普通通的员工,如果非要说他有什么不同,那就是他有一张让任何人都会心生恶念的面容。
观察员来到收容所的第二日,“祂们”集体出逃了。
不得已,观察员赶紧给正在休假的水沅打电话。
————
在新员工聚会上,有人问到水沅有没有喜欢的人。
水沅想了想,“以前没有,但是我很喜欢s级的怪物,祂们思维及其的狭隘,狭隘到只能装得下自己和祂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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