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在我的心里。
女人都是有个价钱来衡量的。
并不是我不相信爱情。
而是这么多年,我走南闯北的经历告诉我。
只要有足够的筹码,就有绝对的背叛。
爱情所谓的忠诚,在我眼里真的一文不值。
就拿我自己来说,刘姐一直很想得到我。
但我一直没有答应。
无非就是两点。
她长得实在让我下不去手。
其次,就是价钱。
如果她一晚上给我十万?
我绝对会答应。
就像网上有人提问:
如果马爸爸让你吃一口翔,一口一百万,你吃吗?
我跟很多人的答案是一样的。
我能当主食,吃到他破产。
小琴这话,我不知道真假。
反正我不信。
给她十万?
我觉得,她也会为任何男人宽衣解带。
人啊,真的是虚伪。
也可能是我刚被小雅伤了,所以负面情绪比较重吧。
或许这个世界上,真的也有不为利益所动的人。
只是我没有遇到罢了。
至于小琴说的,我没有像其他男人那样,对她动手动脚。
讲真,我为什么没有?
原因很简单啊。
我觉得没意思。
喜欢一个女人,不管是喜欢她的身体,还是真心的喜欢她。
在床才有意思。
为什么要去动手动脚?
这么多年,我什么女人没有碰过?
碰一下小手?摸一下屁骨?
很多人就觉得占到了便宜。
我觉得,过手瘾,难受的只是自己。
没想到,在小琴眼里,我竟然跟其他男人不一样。
我自己都觉得好笑。
说实话,关了灯的话,女人在我眼里,都是一个样。
无非就是她们的声音,各有不同吧。
至于感觉……
我现在,真的是想找个女人好好过日子。
奈何,苍天不许,还是要捉弄我。
一想到小雅,我现在就生气。
“不好意思,下次不跟你开玩笑了。”
我跟小琴道了歉,继续回到沙发上养神。
我内心其实是很痛苦的。
工作上也没什么事情,除了发呆,我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今天的时间特别的漫长。
我一直看手机,都还没到下班时间。
实在等不了了,我就想回去好好睡一觉。
我找到耗子,给他打了个招呼。
有事让他顶着,我就走了。
回到家门口,我一开门,就发现屋里有些不对劲。
我急忙跑进屋子。
小雅的东西,全部不见了。
“你可真够无情的。”我冷笑起来。
说分手就分手。
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想必我在小雅心里,真的啥也不是吧。
亏我还一个人独自难受。
爱情?
去尼玛的吧。
床头柜上竟然还留着一张纸条。
我拿在手里,一行娟秀的小字。
是小雅的字。
“秦阳,你还说没有背叛我?地上的卫生纸怎么回事?你还自为之吧。”
我看了一眼地上,是有几张卫生纸。
昨晚王姐用过的。
我起来的迷迷糊糊,走的也匆忙。
确实没有收拾。
但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昨晚不就已经分手了吗?
就她以前干的事情,就算她原谅我。
我也不会愿意跟她在一起。
爱咋地,就咋地吧。
我倒在床上,拿出手机,找到跟小雅的聊天记录。
我扫了一眼。
昨天白天的时候,还在秀恩爱。
爱的死去活来,极其肉嘛。
今天,就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不对,应该成了仇人了吧。
我恨她。
她心里肯定也恨我。
这种事情,我也经历太多了。
没在一起的时候,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给她,让她知道爱她。
在一起的时候,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哪怕为她去死都能做到。
一旦分手,啥也不是。
你会把对她许下的承诺重复给另外一个女人。
她会为别的男人宽衣解带,生儿育女。
这就是失恋的结局。
所以,为什么要难过?
为什么要痛苦?
我下意识的点开的小雅的朋友圈,我想看看她之前晒的我们的合照还在吗。
结果显示。
非对方好友。
“哈哈哈……小雅啊小雅,你难道对我,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我觉得自己,真是可悲啊。
以为找到了这辈子的最爱。
结果?
就这?
我顺手也把她给删除了。
她待在我的好友列表里,我都觉得扎眼。
既然你那么无情,我也可以无义。
我甚至在心里安慰自己。
无所谓,我睡了别人的老婆,我干嘛要难过。
我拿出手机,点了个外卖,让楼下超市给我搬一件啤酒上来。
我并不是为失恋的事情难过。
而是难受自己为什么会把真心给这样一个女人。
我觉得我自己傻。
以为女人多,经历多。
看人就很准。
还是上当被骗了。
就有一种感觉。
常年玩鹰。
到最后被鹰啄了眼。
常年玩-女人。
结果被女人伤了心。
是不是很可笑?
啤酒比外卖先到,我开了一瓶,喝着寡酒。
两瓶都喝完了。
外卖还没来。
早就到点了,外卖员似乎也太不准时了吧?
不过我想着,大半夜的,也没必要催。
别人也不容易。
直到第三瓶酒下肚,门外才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我开门的瞬间,当场愣住了。
竟然是个女人?
女人送外卖并没什么。
但这个女人,我竟然认识。
即便她带着安全帽,刘海遮掉了一些容颜。
穿着一身黄颜色的工作服。
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毕竟……
“怎么是你?”我很诧异的看着她。
“不好意思,我走错了路,让你久等了。”
女人把外面递给我,转身就朝着楼梯边走去。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
一用力,女人就到了我面前。
“你的脸怎么回事?”
刚才她说话的时候我才发现,她的眼睛竟然是肿的。
“我……我没事,你放开我,我还要去送……”
“送什么送。”
我顺手就把她头上的安全帽给摘了下来。
我拨开她额头前的刘海,果然跟我想的一样。
青了好大一块。
哪个正常人会带安全帽把刘海全部罩在额头上,把眼睛都给挡住了。
“谁干的?”我怒道。
“秦阳,你就当不认识我好吗?我就是个送外卖的。”
“谭青,当初可是你不要我的?现在见了我,怎么感觉我亏欠你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