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怪我打扰了你的约会?”战厉霆看她经常看手机,猜想是在等叶逸清的消息,再联想到她现在这个臭表情,战厉霆也是在心里积着火。
夏西西靠着车窗,收起了手机,漫不经心的说道:“没有,本来下午也没打算玩了,你又说景行生病了,就急着回来了。”
“哼。”战厉霆轻轻的哼了一声,脸上的神情好了一些。
很快就到了战家老宅,夏西西看到景行活蹦乱跳的扑向自己的时候,看向战厉霆的眼神就不太友好了。
战老坐在一边,本来逗弄着景行,结果夏西西一来,景行就转投了她的怀抱,战老有些不太高兴。
倒是楚瑜娇站在一旁,倒像个女主人一样,招呼着他们,“夏小姐快进来坐吧,战总原来是去接你了啊。”
夏西西摸了摸景行的额头,确定他根本没有生病,什么发烧,打针,都是骗人的。
夏西西看向战厉霆,战厉霆却避着她的目光,坐在了一旁不吭声。
战景行挨着夏西西坐下,跟夏西西说着悄悄话,两个人不时的笑出声来,害的战老一脸的不舒服,那明明是他的孙子!
“景行,不要缠着外人,爷爷这里有刚洗的水果,过来吃吗?”战老收起不满的表情,乐呵呵的对战景行说道。
战景行却举起刚刚仆人送过来的一串葡萄,开心的对战老说:“爷爷,小姨这里也有。”
战老一脸沉痛,孙子果真是看到夏西西就不要自己了,让夏西西掺和进来就是个错误。
战老瞪了端坐在一旁喝茶的战厉霆一眼,传达的意思不言而喻:都怪你,谁让你把她给带来的!
战厉霆装作没有看到这一眼,战老都有一种自己被孤立了的感觉。
楚瑜娇看着这个场面,觉得到了该自己上场的机会了,她作为战厉霆的全能秘书,有时会来老宅照夏战老,战老对她的印象很是不错,现在是刷印象分的时候了。
“景行,你的葡萄甜不甜?”楚瑜娇站在战景行的身后,双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战景行对楚瑜娇没有什么戒心,笑眯眯的说:“甜啊。”
“那你剥一颗给爷爷尝尝呀,景行亲自剥的葡萄最甜了。”楚瑜娇轻声说道,虽然声音小,但足以让屋里的所有人都听到。
“好。”战景行应道,剥了一颗葡萄送到了战老的嘴里,战老笑得合不拢嘴,双手一圈,把景行留在了身边。
战老给楚瑜娇送去了一个赞赏的眼神,当着夏西西和战厉霆的面,他突然说道:“喻怀,你这个秘书还不错啊,不仅处理工作井井有条,而且照夏人也很机灵,不像有的人,还想着争宠,却一点都不照夏我这个老人。”
“战老严重了,这是我的职责所在,而且就算没有这层工作关系,我也会对您和景行照夏的,景行很可爱,我也想要这么一个可爱的儿子就好了。”楚瑜娇有些娇羞的说道。
“放心吧,有机会的。”战老故作神秘的说道,反正自己是不愿意让夏西西进门的,如果是楚瑜娇来当景行的母亲,也未必不好。
“爸,我的事您不用操心。”战厉霆终于发了一句言。
“哼,指望你?你怕是要带着景行打一辈子光棍吧!我不允许,这件事,我必须插手,你也是执迷不悟,难道你就没有看得上的女人?”战老气道。
房间里陷入了一阵沉寂,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战厉霆不会说话的时候,他说了一个字,“有。”
夏西西抬起头,正好撞到战厉霆扫过来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两秒,又转了回去。夏西西心虚的吃了一颗葡萄,心想,战厉霆刚才不是在看我吧?
“有?你倒是说说你看得上的人是哪位?”战老问道,眼神却在战厉霆和夏西西之间徘徊,要是战厉霆敢说是夏西西,他可能会被儿子气死。
“不说,这是我自己的事。”战厉霆轻飘飘的说道。
夏西西听了这话,心里一松,又有些失落,她怕战厉霆说出自己的名字,又担心,战厉霆如果说的人不是她怎么办。
“你是想气死我吗?”战老拍了下桌子,发出不大不小的动静。
“战老,您消消气,今天我来下厨吧,吃惯了大厨们的手艺,不知道战老愿不愿意尝尝我做的家常小菜?”楚瑜娇朝战老笑道。
战老看着楚瑜娇气消了不少,又看到夏西西无所事事的吃东西,他就心里不舒坦,于是挥了挥手,“你和夏西西一起去做吧。”
夏西西被点到名,也不好直接拒绝,毕竟她要是想长久的和景行在一起,那还得战老的同意,万一战老把孙子接到了老宅,夏西西这辈子都不要再想见到景行了。
“好,”楚瑜娇朝战老点了点头,然后挽起了夏西西的手臂,“我可以叫你西西姐吗,夏小姐好像很见外。”
“叫我夏西西就好了,叫姐姐感觉年老了不少。”夏西西端着公式化的笑容说道。
跟着楚瑜娇一起去了厨房,她还是比较提防楚瑜娇的。
毕竟在她的印象里,楚瑜娇不是什么任人揉捏的人,而且在战厉霆身边做事的人,对战厉霆没有一点想法?她可不信。
楚瑜娇拿了两条围裙,一条看起来就是新的,一条上面有些油渍,楚瑜娇把新的那条围裙递给了夏西西,“来,系上吧,别把衣服给弄脏了。”
夏西西接了过来,看了她身上那条有些油渍的围裙一眼,觉得楚瑜娇好像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可疑一样。
“西西,我这么叫你,你不介意吧。”楚瑜娇温和的说道,脸上带着不卑不亢的笑,其实她也是挺好看的,五官精致,单看不怎么耀眼,凑在一起就比较出众了。
“不介意。”夏西西也看着她笑了笑,楚瑜娇对她好像没有什么敌意,那自己也不能没有风度。
“战老对战总的事情太着急了,你别介意,我其实对战总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最多就是下级对上级的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