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怀风拽着左襄便往二人房间去,边走还边小声道:“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左襄悻悻,而心头又有些暗暗的期待,他弯唇浅笑,问道:“怀风准备如何收拾我呀?难不成怀风想让所有人知晓我中了毒,还同怀风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
洛怀风一把将左襄推入了自个儿屋中,将其紧紧抵在门后,偏头狡黠一笑。
“左郎口中那‘见不得人的事’,是为何事?听着这语气,左郎似乎还有些期待呢。”
左襄点了点头,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嗯,是有些期待呢。”
洛怀风舔了舔唇,轻轻朝前撞了撞左襄,又哑声问道:“这般,左郎这还期待么?”
左襄被他这一撞给惊到了:这这这!这动作……他如今怎的如此轻浮!
难不成经历了那两次,他被打通了任督二脉,还是……男儿本色!
左襄诧异的垂眸看了看小左,又抬眸看了看洛怀风的脸,他喃喃道:“怀风,我还未对你做些什么呢!你……”
洛怀风将左襄紧紧禁锢在怀中,偏头对着左襄耳畔吹着气,用气声道:“左郎还需做些什么,有左郎那声‘怀风’便够了!不,应是说,左郎光是站这儿就够了!”
那热气将左襄的耳尖弄得热热痒痒的,也弄得他的心热热痒痒的。
洛怀风垂头在左襄颈间探索着,轻咬、轻吮、舔舐。湿湿的热气熏得左襄颅内酥酥麻麻的,飘然似仙。
左襄没忍住,仰着头重重的喘了一口气。
他想起了上次的事儿,越想越觉得亏:那“帮忙”的时间可真是有够久的,有再一再二,难不成他还想再三!
怎么天下的好事都让他一个人占了,明明是两个人搞对象,这事儿怎么爽的就他一个!
左襄推了推洛怀风,嗔怪道:“怀风,我手很酸呐……”
洛怀风边咬着左襄的喉结,边喘息道:“那左郎便歇着,怀风自个儿来。”
左襄被他咬得心头悸动,腿上发软。他抬手将洛怀风的后颈紧紧环住,用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颈侧,又跃身而上。
见他这般主动,洛怀风勾唇笑了笑,抬手将其抱起。
左襄垂头舔了舔洛怀风的耳廓,又咬了咬他的耳骨,轻声呢喃着:“怀风,我不怕疼了……”
这句话似是水坝开了闸,轰的一下,将洛怀风的理智尽数被冲垮。
他抱着左襄,几步走过,将他放于榻上。
他俯身将那片嫣红噙住、辗转,一会儿轻轻咬住那湿滑柔软,一会儿又舔舐,吸吮,一会儿又探入其中,搅动着。
他分神于床榻内侧拿来了一陶罐,那罐中是晶莹滑软的蜜油,还向外散发着阵阵香甜味儿。
他将那蜜油沾出点点,以指轻捻……
“我左郎何时都美,现在更美!怀风此生只要左郎一人,左郎此生也只要怀风一人,可好!”
“怀风,慢些!”
“我左郎的声音可真好听!左郎再唤两声怀风,可好?嗯?左郎~”
左襄被他说得羞赧,他偏头咬牙,不让这登徒子得逞。
洛怀风洞穿了他的心思,觉得他可爱极了,垂头轻笑着。
未几,他带着他开拓着新地图。
左襄将双手支于桌案上,引颈喘息,身上渐渐浸出了一层薄汗。
洛怀风抬手轻轻拢着,低声哄道:“左郎,再塌些!我左郎每日吃这好些,腰为何还是这般细,又细又滑!”
他一寸一寸的丈量着,抚摸着,揉掐着,似是怎么把玩都不够。
左襄咬了咬唇,扭头嗔叫道:“你给我出去!你竟敢嫌我吃得多,欠收拾的人到底是谁,啊!”
洛怀风用力的掐着他的软肉,掐得指缝微溢,将其掐出了点点红痕。
“多吃些好,多吃些,碰着不疼!左郎,左郎,唤我的名字!”
余音渐歇,左襄疲软无力,累瘫在了软榻上。他眼神迷蒙,樱唇微启,心口剧烈的起伏着。
洛怀风垂头啄了一口,又起身拿热毛巾为左襄拭着身子,他关切道:“左郎,那毒可发作了?身上可疼?”
左襄这才想起来这事儿,他细细感受了一下,迟疑道:“不疼。”
闻言,洛怀风停住了手上的动作。他凑近了些,又追问道:“左郎当真不疼?”
左襄疑惑着点了点头:“嗯,不疼……”
见他真是无事,洛怀风松了一口气。他叹息道:“看来他只是不想让你有孩子。”
左襄听得一头雾水,追问道:“谁?是不想让我有孩子?”
言罢,他又想起了方才他被洛怀风按住,肆意摆弄……
“呵呵!他哪儿是不想让我有孩子,他简直就是剥夺了我的□□!”
洛怀风抬手抚了抚左襄的额发,轻声哄道:“左郎还有我呢,有怀风在,怀风会让左郎幸福的。”
左襄摇了摇头,气愤道:“不对!不是这个幸福!我这有宝贝和没有似的,这还叫□□!我本来还想睡美人的,没想到却被给美人睡了……”
洛怀风倾身一吻,问道:“不一样么?”
左襄噘嘴道:“当然不一样,这怎么能一样!要不此前怀风有那药为何不给我吃,就一直拖着,那还不是想磨着我乖乖听话……”
洛怀风被戳中了心思,他舔了舔唇,摸了摸鼻尖,道:“那药也才得,不,久……”
“哼,我信你了的邪!”
翌日清晨,左襄枕在洛怀风的胳膊上,抬手把玩着他的喉结。
洛怀风偏头在其额上落下一吻,诱哄道:“左郎不是想在上面,再来一回如何,这回怀风让你在上面。”
闻及此言,左襄抬眸看着洛怀风,眸中闪动着星光,他轻快道:“真的!好呀好呀~”
左襄笑着起身,正欲有下一步动作,谁料,洛怀风将其双手按住,将其朝前带了带。
洛怀风挑眉笑道:“左郎,坐上来,怀风让你也在上面一回。”
左襄磨了磨牙,一下子又躺了回去:“哼!”
<(-、- *)>!!!
他抬手在洛怀风眼前紧了紧拳,立了个flag:“不行,此生我左襄,一定要上你洛怀风一回!若是上不到你,我就出家,去甘露寺!”
洛怀风微微偏头,与他耳鬓厮磨,笑道:“甘露寺?为什么去甘露寺?怀风不是不让左郎上,如今第一次是我上你,怀风已然满足,日后左郎想如何都好。”
“你我二人真心相爱,你上我与我上你,又有何分别?若是左郎体内之毒解了,怀风也让左郎上一回,可好?”
得到了这个承诺,左襄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转言道:“这甘露寺嘛,也没什么特别的,不去也罢。”
洛怀风抬手抚在左襄的侧颊上,轻轻捏着他颊上的软肉,呢喃道:“你呀你~”
左襄抬手弹了弹崛起的小左,说道:“我什么我,起床洗漱,沐浴更衣。”
洛怀风垂眸瞧了瞧受了委屈的小左,又抬眸看了看罪魁祸首左襄,他无奈的点了点头,听话的起了身。
他抬步走到左襄身前,抬手轻点着左襄的锁骨,挑了挑眉,转身离去,嘴角还噙着几分□□的笑意。
左襄没读懂他的意思,抬手扣了扣眉尾,疑惑着走至盥洗台前。
他弯腰净脸后,拿起毛巾擦了擦,又抬眸看向了架上悬着的铜镜……
“啊啊啊啊啊啊!”
左襄侧眸冷冷的睨着洛怀风,咬牙问道:“怀风为何不收敛些!你这般行事,你左郎我还如何出门见人啊!”
洛怀风垂眸看着那满身的红痕与牙印,又想起了那一夜春宵,他面露餍足之色,笑道:“难不成左郎出门时不着寸缕?”
“左郎这几日穿厚些便可,怀风昨夜亦是收敛了些,左郎颈间可未有痕迹呢。想当初,也不知是谁人迫不及待,于怀风颈间留一红痕,引得人人侧目。”
左襄抬手指着洛怀风的颈间与前胸,道:“如今我可并未给怀风留有痕迹呢!”
洛怀风做出伤心的样子,叹息道:“看来左郎还不够爱怀风呢……”
左襄被这人倒打一耙,他哑口无言,都被这人给气笑了:“这便是不够爱了?”
洛怀风低眉耷眼道:“是呀,昨夜你我大战三个回合,左郎愣是未在怀风身上留有半个咬痕。哎,看来怀风的身子对左郎并无半分吸引力呢,这不是左郎不够爱,还能是什么?”
左襄噘嘴反驳道:“那你不看看你的背后,全是……”
抓痕……
洛怀风挑了挑眉,反问道:“全是什么?这又能证明什么?这只能说明怀风将左郎服侍得不错,并不能说明些别的,左郎可懂,那别的~”
这语言逻辑,左襄竟无法反驳,他上前一步,埋头咬在洛怀风锁骨上,又吸了吸。
半晌,他欲起身。
洛怀风抬手将其后颈按住,哑声道:“左郎,小洛想你了,小洛想小襄了,不知小襄想不想小洛?”
言罢,他微微蹲下,将左襄直直抱起,欲同他再酣畅淋漓的大战一回。
“你是泰迪吗!”
洛怀风边将左襄放下,边问道:“泰迪?是为何物?”
“是你这个狗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洛怀风:我若是狗男人那你是什么?
左襄:你看我想搭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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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飞云:平西将军不仅妙招多,奇思也多。
洛怀风:对对对,你怎么知道,左郎和我do了~
郑之怿:平西将军好身法。
洛怀风:对对对,你怎么知道,左郎和我do了~(悄悄告诉你,我左郎不止身法好,身材亦是绝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