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南看到这样的秦玫,气得差点没疯掉,之前亲眼看到的av大战,他还在心中替她辩解,她也许真的有什么苦衷。
夏紫墨告诉楚天南,秦玫是个表子,有姓瘾,没男人活不下去,楚天南当时心里根本不信,以前站在他面前的玫玫清纯又害羞,让他怎么都不愿相信她有过无数的男人。
楚天南还清楚地记得他们的第一次,明明是她的第一次呀,他当时心里高兴得快要上天了。
他一直以为秦玫是干净无瑕的,所以在这么多的证据面前愚蠢固执地选择相信她。
其实从来风流的楚经理的心底也在渴望着一份美好的爱情。
可惜,他没碰上对的人。
“愣着干什么,叫你站过去!”
保镖又重重推了秦玫一下,这下里面的bya真的掉出来了。
掉下来一半,秦玫赶紧用手扯住,可能是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不好意思,很丢脸,垂着头,用头发遮住脸,样子相当难看。
楚天南咬着牙,咬到眼眶发红,这个贱人,是有多饥渴,才会自己到这个地方来。
她估计缺了几辈子的男人,这辈子才会这么饥渴。
许久没有动静,楚天南发红的眼眶盯着她许久一句话也没有说。
久到秦玫自己不安地抬起了头,手指撩开一点头发,怯怯弱弱地叫了声:“天南……”
楚天南的眼眶越来越红,死死盯着她,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嗓音悲痛嘶哑:“说,你给我的第一次是不是在医院补的?”
手上的力道很大,掐得秦玫差点断气,她小心地用双手抓住楚天南,眼睛眨了眨挤出了两滴泪:“不,不是的,那真的是我的第一次,天……天南,你……要,要相信我……”
她说话越来越困难,因为楚天南的力道越来越大。
“天……天南,我……我是……真的爱……啊……!”
话还没说话,她就被一阵大力甩了出去。
楚天南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将秦玫甩了出去。
她惨叫一声,重重摔在地上,衣服里面的bya都被甩得飞了出来。
“贱人,还敢骗我!”
楚天南因为愤怒,加上身体还没恢复过来,自己也差点没站稳,得两个保镖扶着他。
秦玫被摔得吐了一口血,居然还慢慢朝楚天南爬过去,她心里最清楚,落在楚天南手里她还有一丝活命的希望,落在夏紫墨手里,那就绝对只有死路一条了。
“天南,天南,你相信我,是真的,天南,你就没有爱过我吗……”
“贱人别说了!”楚天南抱着头嘶吼起来,该死的,这个时候他看着这个女人居然还能升起同情怜悯的心来。
楚天南恨不得砸爆自己的头。
事实已经很明显了,这是一个表子,一个彻彻底底的表子。
她怀揣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他,想害死他们所有人。
秦玫的手抓过来了,楚天南想一脚踢死她,却已体力不支,倒了下去。
几个保镖将楚天南送上了车,另外几个押着秦玫上了另一辆车。
车上,没穿bya的秦玫哆哆嗦嗦地问:“你们要带我去哪,大哥,大哥,你们要带我去哪?”
她说话的时候身体故意蹭过去。
保镖哥哥往边上一缩,用那种看垃圾看恶心污秽之物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这种女人恶心死了,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病,可别传染到哥我身上了来了,再坐过去点。
保镖哥哥叹息地摇摇头,楚堂主呀楚堂主,走过无数花丛路,一个不注意踩进屎坑里去了,泡了个澡还以为是清泉,哎,赶紧回家泡个消毒水吧,哥送完了这个女人,回头也得泡个去,泡泡才放心呀。
保镖哥哥屁股挪到紧靠着窗坐了,秦玫还在企图用她没穿bya的身体来蹭,保镖哥哥忍无可忍,抬手一掌就将她打晕了。
真脏,湿纸巾擦擦手先,再开窗通通风,脏,真脏。
车开到郊处一块偏僻的荒地上。
秦玫是被一桶冷水泼醒的。
刺骨的冰水,秦玫打了个喷嚏,缩着身子哆嗦着抬起来,看到坐在她前面的美丽高贵的女人,她的身周站着两排绅士一样的保镖,身后却是一片荒地,几株荒草随风摇着。
夏紫墨懒洋洋地靠在藤椅上,今天太阳不大,却晒得她很是犯困,这么随意慵懒的姿势,却美得可以入画。
“嗨,秦婊婊,我们又面了。”她这么轻轻一抬脚,周围的荒凉的背景仿佛变成了典雅的西欧宫殿。
秦玫顿时从心底害怕起来,夏紫墨的手段她见识过了。
楚天南已经认清了她的真面目,现在没人来救她了,即使如此,秦玫仍然不死心地回头张望着,看看楚天南在不在。
对付贱人要直接简单,不能再磨蹭了,夏紫墨抬了下手,就有两个保镖抬着一个大大的铁笼子过来。
周围站立的两排绅士保镖都忍不住伸手掩住鼻子。
呸,好臭呀。
好臭呀。
秦玫也闻到了,其实她一醒来就闻到了,周围好臭呀。
一个超大的装猪的铁笼子‘咣当’一声扔在了秦玫面前。
装猪的铁笼,对就是猪笼。
非常非常臭的猪笼,那猪笼不知道从哪找来的,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了,锈迹斑斑,笼子里沾满了陈年的猪屎猪尿,散发着极其恶心难闻的味道。
猪笼就挨在她面前,秦玫被闻得‘哇’得一声,吐了。
不等她吐完,两个保镖就将强行将她拉起来,塞进了大铁笼里。
‘啷啷’铁笼滚了两圈,秦玫还趴在里面吐得不成样子。
太臭了,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夏紫墨单手掩着鼻子,看得胃里一阵翻涌也差点吐了出来。
铁笼朝边上滚去。
秦玫吐了一阵,双手拍打着铁笼:“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又一股难闻的味道传来,秦玫接着吐。
出现在她眼前的一个小池塘,一口散发更难闻的恶臭的小池塘,上面飘浮着一层黑黄色的浮物,像是粪便和各种污秽垃圾混和在一起发酵之后的样子。
秦玫明白了这是要干什么,死命大叫地拍打着铁笼子。
夏紫墨坐在逆风口,用湿纸擦了擦脸,这才觉得好受点。
贱人就该装在猪笼里,沉进污秽的池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