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们身为警察一定要秉公处理,还被害人一个公道。”
市长大人说话官腔十足,似乎为这事感到痛心与厌恶,表情十分严肃。
“市长大人都发话了,看来这事没那么容易了结。”
“大事件,够报道很久了。”
记者还在抓紧拍照,将市长大人铿锵的言词全部用摄像机记录了下来。
市长大人面对摄像机,像面对全国的观众一样,义正言辞地说着什么,我们每一位同志都应该不畏权贵,争当好市民,警察要以为人民服务为宗旨,除暴安良,守护城市和平,等一系例官方用语。
夏紫墨冷眼看着,觉得真是好笑。
市长在众人的簇拥中走了,不知道谁叫了救护车,上来几个抬着担架的医生,抬着秦玫走。
楚天南在这个时候上来了。
“玫玫,发生什么事了,发生什么事了?”
“呜呜……”秦玫哭成了泪人,“天南,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
她哭着倚进他的怀里,身上的衣服褪下,露出身上青青紫紫的爱痕掐印,什么都不用说,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楚天南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
声音是心疼的咆哮:“谁干的?是谁?我要杀了他!”
秦玫放声大哭,哭得几欲晕厥那般。
“天南,你不要管,你不要管……”
警察还在里面,东方辰晕过去了,兰管家为他穿好了衣服。
警察还在对现场拍照,因为记者的涌入,现场已经完全被破坏了,取证已经没有了什么意义。
“少奶奶,别担心,医生马上就来了,少爷会没事的。”
“对不起,我们要将疑犯进行看押处理。”
市长大人的一翻话,让这些警察的背脊都挺直了不少,一幅要绝对秉公办案的态度。
夏紫墨气得浑身发抖,兰胤挡在面前:“我们少爷不是强尖犯,这件事情你们必须查清楚给我们少爷一个交待,现在我们少爷旧疾复发必须立即就医,我们的律师会跟你们交涉。”
楚天南冲了进来,看到了满地的痕迹,还有晕倒的东方辰,他的衫衣还有两颗扣子没扣起来,露出胸膛的抓印。
这阴谋耍得太高了,光看到这些不用联想就能定罪了。
夏紫墨看着楚天南,楚天南看着她。
“嫂子,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多年的交情,楚天南仍是不愿意相信的。
夏紫墨冷笑一声:“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是相信秦玫那个表子,还是相信你相交多年的兄弟?”
“天呐,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我在下面听到什么强尖案,什么擎苍总裁强尖手底下漂亮女员工,这么扯淡的事居然有人相信。”
比尔来了,带着医生来的。
“比尔少爷,快来搭把手,少爷情况不好。”
……
因为东方辰的身情状况,警察不敢强行羁押,暗夜门的顶级医疗团队在为他做检查。
秦玫送进了医院,经医生检查,受到很严重的姓侵犯,身体多处受伤,最要命的是在她的体内,残留着东方辰京液。
这宗强尖案,基本上可以说是铁证如山。
楚天南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在结果出来的时候失控地大声叫道:“这不可能,不可能!”
他无法接受,无法相信,相交多年的兄弟强尖了他心爱的女人。
秦玫躺在床上捂着被子大哭,她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却让楚天南倍感凌迟。
“这不可能,不可能!”楚天南大叫着跑了出去。
因为媒体的大肆报道,外面的舆论非常不好,甚至已经失控。
标着穷人如何对抗万恶的权贵捍卫自己的尊严,这宗强尖案引起广大市民的强烈谴责,不知谁拉了横幅到擎苍楼下声讨。
高喊,打到权贵,还被害人一个公道。
擎苍的股票一夜之间暴跌,损失不可估量。
原本好好的旅游渡假,结果出了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擎苍很多员工都不相信总裁会是这样的人。
不少人站出来表示相信总裁,但是站出来的人很快就会被外面那肓目的人群的口水给淹没。
夏紫墨站在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涌动的人群,眼底一片深黯,身上却有着莫名强大的冷然与沉静,她傲然而立,像个女王。
楚天南闯了进来,遭到两个秘书的阻拦。
“让他进来,”夏紫墨吩咐,头都没回。
“嫂子,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警察说大哥有罪,他强尖了自己手底下的员工,你告诉我是不是真的?”天天看着秦玫哭,楚天南这几天快崩溃了。
众目睽睽的犯罪现场,医生的检验结果,秦玫体内的京液,她柔弱哭泣的表情,种种种种,让楚天南没了方向。
“我还是那句话,你是相信一个表子,还是相信自己的大哥。”
“她不是表子,她是我心爱的女人!”楚天南的声音几经嘶吼。
夏紫墨还是没回头,冷笑不已:“那么,你就抱着这个表子当宝贝吧,好好疼她,好好爱她,因为她的好日子不多了。”
东方辰在暗夜门的秘密基地里,十几个顶级医生在会诊,诊断的结果是,要为他做开颅手术。
无论外面怎么闹,擎苍内部什么声明都没有。
这棕案子,如果警方结案,认定东方辰是强尖犯,那么,他将彻底身败名裂。
男人躺在床上,夏紫墨的手抚过他英俊深邃的面孔,俯身亲吻他的唇。
门打开,跑进来一个小包子,叫着:“爸爸,爸爸。”
凯蒂夫人走在后面,夏紫墨擦了一下眼睛。
“爸爸,你怎么了,不要躺着不动好不好,爸爸,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我再也不跟你顶嘴了,你不要生病,醒来陪我玩好不好,爸爸,”夏天不停摇着爸爸的身体,亮晶晶的眼睛充满泪花。
夏紫墨又擦了下眼睛,凯蒂夫人拥抱她:“亲爱的,别难过,他没事,他只是需要休息而已。”
“夫人,我不难过,我知道他没事,他在我心中永远是最强大的。”
秦玫出院那天,记者堵住了医院大门,她的样子还是非常憔悴,柔柔弱弱,楚楚可怜,问到伤心事,泪流满面地哀求:“你们不要问了,我快要活不下去了,求求你们别问了。”
警察护着才将她送出医院。
秦玫出了人民医院,却转而进了精神疗养院,各界对她同情像雪片一样飘来。
【作者题外话】:过渡,*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