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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宦官之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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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明帝回到正阳宫后, 就坐在暗前思索着对策,福禄走进来,见他一脸愁容, 好似倾刻间老了好几岁, 头发都比往日白了。

想到刚刚迎春的话,福禄走向前,轻声唤,“皇上。”

昌明帝看他一眼,叹息问:“你说此事该如何是好?”

燕国皇帝刚到陈国的第一天就死在了皇宫,杀他的还是陈国的公主, 这事要是传出去,燕国定不会罢休。

而且事情根本就瞒不了多久,容霖此次前来除了驿站队还, 还带了两支护卫军,一支驻守在接待来使的驿馆内,一支驻扎在城外。

此次容霖入宫只带了侍卫首领甘郯和他的一支亲卫, 现在那支亲卫还在嘉禧殿外,如果容霖和甘郯一直不回去, 他们定会察觉异常,到时候容霖之死就瞒不住了。

一国死了可是天大的事, 燕国到时定会兴兵讨伐, 虽说陈国并不怕燕国, 但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交战,并不明智,所以能尽量避免战事昌明帝还是想尽量避免的。

福禄道:“现在绝不能让人知道是惠安公主杀了燕帝,否则必定引起两国交战。”

“你的意思是找一个替罪之人?”昌明帝想到这上面。

福禄点了点头:“皇上英明。”

“可是找谁比较好?”昌明帝脑中有些乱,因此没有好的人选。

因为这个人不管是谁, 只要是陈国的人就会引发燕国怒火,可是现在又去哪找不是陈国之人呢?

一张绝美的容颜浮现脑海,昌明帝脱口而出,“丽阳。”

“皇上,丽阳公主确实是个很合适的人选,因为丽阳公主是赵国人,不是咱们陈国人,而且燕帝曾经背信弃义,害了丽阳公主,丽阳公主也有动机杀燕帝,如果咱们把丽阳公主交出去,可免此祸!”福禄立即分析道。

昌明帝刚刚不过是脑中突然冒出的念头,所以没忍住说了出来,他并没有要把丽阳交出去顶罪的心思,当初与容临合谋灭了赵国,为的是丽阳的母亲赵国皇后,可是赵国皇后宁死不屈,从城楼跳下去身亡,他不甘心,这才俘了丽阳回来。

这四年来,他一直都想将丽阳占为已有,如今还未答成夙愿,又怎舍得将人交出去送死?

他摇头,“不行,不能把丽阳交出去。”

“可是皇上,现在丽阳公主是最合适的人选,要是不把她交出去顶罪,祸事将至啊。”福禄再道。

不久前,惠安公主让迎春送了他一箱金子,让他务必要劝得皇上让丽阳公主去顶罪,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向来是个爱财之人,这点小事他自是要替惠安公主办妥。

为了那箱金子,他再道:“丽阳公主不过是一个亡国奴,当初皇上仁慈,这才饶她性命,将她赐给魏都督,这四年的富贵日子是咱们陈国给的,她应该为咱们陈国分忧才是。”

说到这,他走向前凑到昌明帝身边,低声道:“皇上是不是舍不得丽阳公主?不如先把丽阳公主叫过来伺候皇上一次,再送出去顶罪,如此一来,皇上也可一偿多年夙愿,也解决了眼前的祸事,一举两得。”

昌明帝闻言眸光立即就亮了起来,对啊,他怎么没想到这事,他舍不得丽阳无非是因为没有得到她,只要得到了也就不那么稀罕,到时候推出去替惠安顶罪,免去陈国祸事。

他一拍桌案道:“你所言甚是,这四年来,朕对她不薄,如今也是该让她回报朕的时候了,你即刻去办此事,万不可让魏衾寒知晓。”

他总觉得魏衾寒十分护着丽阳,所以这事必须得瞒着魏衾寒做。

只是他低估了魏衾寒的实力,宫中到底都是魏衾寒的眼线,他们刚商量完,魏衾寒那边就得知了消息。

得知消息的魏衾寒一双眸子就像寒冬腊月下屋檐下挂着的冰棱子,又冷又尖锐,“好一个昌明帝,该诛!”

汇报消息的番役被自家主子的模样吓得打了一个寒颤,他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

魏衾寒没给他发抖的时间,立即吩咐他去办差事,然后回了丽阳宫。

丽阳宫内,元芷已经沐浴更衣,命剑柔将染了容霖气息的衣裙饰品拿去扔掉,然后她往罗汗床上坐了,端起热茶喝一起来,想到之前在亭中之事,嘴角不由得上扬。

总算是帮原主报了仇,只是没想到魏衾寒会不顾容霖是燕国皇帝的身份,直接将人给杀了,这次多亏了魏衾寒,她才能在报仇后顺利脱身。

只是原主的仇只报了一半,与容霖勾结的昌明帝还活着,而且那个老东西一直觊觎原主美貌,多次想侵犯原主,她绝不会轻易放过他!

烛火突然一晃,轻微的响声落了地,元芷转头看去,见是风影,立即露了笑:“风影!”

“公主!”风影抱拳跪在地上,感激不已,“谢谢您替殿下报了仇!”

杀容霖是他这四年来心心念念之事,可是不到万不得已,他轻易不敢动手,而且以容霖身边高手如云,

元芷起身扶起他,“我也是替我自己报仇,你不必如此,快起来。”

“公主,殿下要是知道大仇得报,一定会很高兴的。”风影起身笑道。

元芷点点头,“风影,你即刻回燕国,救出表哥,助他夺回皇位。”

“公主您呢?”风影不放心道:“容霖死了,于陈国来说可是祸事,小人猜想陈国皇帝定然会将公主推出来挡去祸端,公主还是跟小人一起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元芷摇头道:“我无碍,有人会护着我的。”

昌明帝未死,原主的仇未能完全得报,她是不会走的,而且魏衾寒在哪她就要在哪,否则怎么完成任务?

“公主说的是东厂都督魏衾寒吗?”风影问。

元芷笑着点头,“正是他,我母后曾经于他有恩,这些年来,要不是有他,我不可能安然无恙活到现在,他对极好,定然不会叫我出事的。”

“可是公主,殿下还在等着您,您要是不回去,殿下极难心安。”风影道。

他暗惊,原来大长公主曾于魏衾寒有恩,难怪魏衾寒会帮丽阳公主杀了容霖,同时他也庆幸,这些年多亏有魏衾寒保护公主,这才没叫殿下遗憾终身。

元芷道:“我已嫁作人妇,怎能让表哥苦等?风影,你告诉表哥,让他放下吧。”

容浔深爱着原主,要是原主还活着,兴许会不顾一切跟着风影回到燕国,再跟容浔在一起,可是她不是原主,容浔不是她的任务人,她不能回到容浔身边,只能对不住他了。

“公主,殿下对您的情意您比任何人都清楚,殿下如何放得下?再说了,魏衾寒再好他也只是个……他无法给您幸福,您何必要苦了自个儿?”风影劝道。

元芷笑了一下,“既已拜了天地,他此生都是我的夫君,不管他如何,我都不会离弃他。”

正好走到殿外的魏衾寒听到元芷的话,好像心尖尖上被笼罩了一层又轻又软的云朵,让他说不出的舒服温暖,这话他已不是第一次听到,可每次听到都能让他有不同的感触。

他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嘴角,抬步进了殿内。

“公主……”风影着急的继续劝,却听到一阵脚步声,他转头看去,见是魏衾寒来了,本能的提起了心。

元芷脸色也是一变,走向前道:“夫君,你回来了。”

“他是何人?”魏衾寒看着风影问。

元芷道:“他是我表哥容浔的暗卫,风影。”

“风影见过魏都督。”风影抱拳行了一礼。

魏衾寒负着手看他,“你来找丽阳何事?”

“夫君,是表哥让风影来提醒我小心容霖的,之前我去千禧亭也是风影传了消息给我,风影告诉了我当初赵国被灭的真现。”元芷替风影说道。

魏衾寒看着她,“所以你要杀容霖报仇?”

“你都知道了?”元芷微惊。

魏衾寒点了点头。

容霖再大胆也不敢在陈国皇宫侵犯她,定是她得知赵国是被容霖所灭,所以想要报仇,诱使容霖对她不轨,从而借机痛下杀手。

只是她的武功并不高,要不是他赶到,她不会得手。

元芷有些不敢与他对视,“对不起,我不是要故意骗你,我只是太恨容霖了。”

“本座并未怪你欺瞒一事,只是下次不可再以身犯险,如果你想做什么,你告诉本座便是,本座帮你。”魏衾寒道。

也许连他自己都没察觉,他此时说话的语气有多温和,全然不像往常阴鸷冰冷的他。

元芷感受到他的变化,心中高兴,笑着点了点头,“谢谢你,夫君。”

风影看着两人的互动,眸光暗淡了下去,殿下,您怕是真的要伤心了。

魏衾寒看向风影,“我已命人前去燕国助容浔夺取皇位,你回去帮他,公主这里有本座护着,绝不叫她出事。”

“谢魏都督!”风影听闻魏衾寒派了人去燕国帮殿下,心中又是惊喜又是感激。

他看得出来,这个传言中冷血无情杀人如麻的东厂都督是真心对丽阳公主的,有他在公主不会有事,还是殿下那边要紧。

他抱拳一拜,“公主保重,小人告辞。”

风影走后,元芷再次感激道:“夫君,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我真的很感动。”

他不但帮她杀了容霖,还让人去燕国帮容浔,这样的他又怎么会是冷血无情的人?他不过是用冷血无情伪装自己罢了。

“本座这么做都是为了报恩。”魏衾寒见她越发依赖他,忙冷了神情道。

等容浔夺得皇位,他就会把她送去燕国,他的恩也就报完了,两人再不相欠。

元芷如同被兜头盖脸浇了盆冰水,顶心凉,她有些气恼,这男人,怎么老是口是心非?都说女人惯会口是心非,可她觉得男人也一样。

魏衾寒见她似乎生气了,心中有些不好受,却也不想多生枝节,转了话题道:“昌明帝欲让你替惠安公主顶罪,向燕国交差。”

“什么?”元芷倒不是惊讶,因为之前风影就有了这个猜想,她是觉得好笑,昌明帝这个狗男人,见到她时一副狗见了骨头的痴迷样子,如今出了事,第一个想到要去送死的人也是她。

这狗男人不杀,天理难容。

她看向魏衾寒,“夫君可是有了解此危机的计策?”

魏衾寒点了点头,“公主且看着便是,本座定会让你看场好戏。”

元芷就笑了,魏衾寒一出手,必是绝杀,昌明帝怕是没几日好活了。

“福禄公公,父皇真的答应要将丽阳推出去替本公主顶罪吗?”惠安公主看着面前肥胖的太监问。

福禄笑着点头,“公主交待的事,咱家定然会办妥的。”

“很好。”惠安公主露出笑来,让迎春再给了他一些好处,打发了他出去。

人走后,惠安公主得意大笑起来,“没想到祸中带了福,让本公主借机除掉了丽阳那个贱人。”

“恭喜公主,免去灾祸,还得偿夙愿。”迎春笑着恭贺。

惠安公主打了个哈欠,“困了,安歇去吧。”

如今她总算可以安心睡个好觉了。

正阳宫那边,昌明帝也歇下了,半夜时分,福禄急匆匆进了正阳宫,唤醒了昌明帝禀报,要是往日,他必不敢如此放肆,可今日他也顾不上什么了,他朝昌明帝道:“皇上,大事不好了,惠安公主杀了燕帝的消息不知是谁走漏了出去,如今燕国的兵马都知道是惠安公主杀了燕帝,已经连夜杀出城去,奔回了燕国报信!”

“什么?”昌明帝睡得正熟被叫醒,心里有了怒气,正欲骂福禄,乍一听到他的话,怒气和瞌睡都去了大半,他坐起来急问:“怎么会这样?朕不是让人封锁了消息吗?怎么还会走漏了消息?”

福禄满头大汗也顾不得擦,急声回道:“奴才听说是惠安公主宫中一个不安分的下人在外面嚼舌根子,正好被燕帝带来的那支亲信听到了,所以……”

“惠安这个蠢货,宫中都养了些什么人?”昌明帝怒骂。

福禄急问:“皇上,现在我们该如何是好?”

“传朕旨意,让东厂全部出动,前去追剿燕军,一定不能让燕军回到燕国报信!”昌明帝急忙下旨。

一旦让燕军回到燕国,两国交战必不可免,所以绝不能让燕军回到燕国,就只能半途截杀了。

福禄领了旨意传去东厂,魏衾寒接了旨,连夜就带着整个东厂倾巢而出,只是他在出宫前,把元芷也带了出去,安排在了宅子里,并让自己的暗卫暗中围住宅子。

惠安公主知道燕军得知消息杀出城去后,就再没有一刻安心的,她茶不思饭不想衣不能寐,整日都提着心,期待着魏衾寒能带回好消息。

“本公主想不明白,父皇明明已经封锁了消息,为何消息还会走漏出去?”惠安公主恼问。

迎春猜测道:“会不会是丽阳公主传出去的?毕竟如果消息不传出去,她就得替公主顶罪!”

“你说得没错,一定是丽阳那个贱人害本公主!”惠安公主气恼万分,“本公主非得杀了她不可。”

现在魏衾寒奉旨出宫,无人护丽阳,她要杀了丽阳岂不是易如反掌?

她立即命迎春去丽阳宫动手,可是迎春去而复返,说丽阳不在皇宫,已被魏衾寒带出宫去,惠安公主气极,又命人出宫去找丽阳,最后在宅子中找到了人,派了人手去杀,却无功而返。

她本就没有多少人手,如今折损大半,以后还要谋事,不敢再动用,只得憋着一肚子的怨气作罢。

她又气又恼,那些保护丽阳的人一定是魏衾寒安排的,魏衾寒为了保护丽阳,竟然如此大费周章,他是真的爱上丽阳那个贱人了吗?

可是哪怕再气,她也无法得手,只得一个人生闷气。

几日后,魏衾寒带着人回到京师,向昌明帝复旨,“皇上,燕军已尽数剿杀。”

昌明帝大喜,“好,朕果然没看错你,此次你立了大功,朕必定重重赏你……”

“报——”他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得外面传来惊慌的通报声。

昌明帝心头一跳,有中不好的预感袭来,他让人进来,“发生了何事?”

“皇上,大事不好了,燕国举兵前来讨伐,说要替他们的皇帝报仇,大军已攻破东北边境十数城池,势如破竹,直逼京师!”那人抖着声音回道。

昌明帝先是大惊,而后大怒,“魏衾寒,你不是说燕国兵马已经尽数剿灭了吗?为何消息还是传回了燕国?”

“皇上,燕国确实已经剿灭,不可能有漏网之鱼,而且就算有燕军逃走,此时怕是还未回到燕国,可如今,燕国大军已经攻下陈国十数城池,怕早在数日前,消息就传回了燕国。”魏衾寒分析道。

昌明帝大骇,“你的意思是,咱们陈国有燕国的奸细!”

“定然如此,否则消息不可能这么快传出去。”魏衾寒道。

他当然没有杀燕军,而是秘密将燕军送到东北边境,与燕国主力大军里应外合,所以燕国大军才能这么快且顺利的攻下十数城池。

昌明帝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一阵眩晕袭来,他一个不稳险些跌倒,好在福禄手脚麻里的扶住了他。

福禄急问:“皇上,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昌明帝一把推开他,看向魏衾寒,“依魏都督看,此事该如何解决?”

“皇上,现在燕国已经知道是惠安公主杀了燕帝,公主怕是保不住了。”魏衾寒道。

昌明帝一惊,“你的意思是把惠安交出去?”

“如今也再无他法。”魏衾寒回道。

福禄急了,“可是皇上,公主可是您最宠爱之人,您当真舍得把公主交出去吗?”

魏衾寒看着福禄,眼神透着寒意,上次就是福禄劝昌明帝将丽阳交出去顶罪的,如今到了这样紧要的关头,福禄还要帮惠安公主说话,看来福禄收了惠安公主不少好处。

不过无妨,他会让福禄带着那些好处一起下阴曹地府的。

昌明帝怒喝,“不把他交出去又能怎么办?怪只怪她愚蠢,做出此等蠢事,怪不得别人!”

福禄见昌明帝动怒,不敢再出声,暗暗心疼那箱还没捂热的金子。

他眼中只有钱,却不知道他的命都快没了。

“报——”正在这时,又有侍卫来报。

昌明帝心头又是一跳,赶紧让人进来。

那人进来后跪地举着封信禀报,“皇上,燕军命人传来信函。”

福禄接过信,将人驱退,然后把信递给了昌明帝。

昌明帝接过信一看,无奈的闭了闭眼。

魏衾寒扫了信一眼,只见上面写着:只要交出惠安公主,燕军即刻退兵。

他暗笑一声,容浔这斯办事倒也利落。

昌明帝看了信,再也没有半丝犹豫,做了决定要将惠安公主交给燕国,免去战事。

惠安公主得到消息后,气得险些发抖,“父皇真的要将我交给燕国?”

“公主,这是福禄公公差人送来的消息,定是没错的。”迎春道,她急不可耐问:“公主,现在该怎么办?”

将公主送去给燕军这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惠安公主猛的将桌上的茶盏扫落在地,一脸狰狞,“父皇如此不顾及父妇情份,那也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福禄从御书房出来,命徒弟小安子去沏茶,不多时,小安子端着茶回来,递给了福禄,福禄端着茶进了御书房。

小安子看了师傅进去的身影一眼,眸光闪了闪,退了下去。

暗处一个身影跟上了小安子。

福禄进得御书房,朝正揉着眉头疲累不堪的昌明帝道:“皇上,喝杯茶提提神吧。”

“放着吧。”昌明帝闷闷出声。

福禄应了声是,将茶放在了他面前的案上,然后整理案上的折子,“皇上,不要太劳累了,还是歇一歇吧。”

“朕怎么能歇?”昌明帝松开手,叹息一声,“此时朝中内忧外患,朕要是在这个时候歇了,江山危矣。”

福禄道:“可以让诸位皇子帮您分忧啊。”

皇上一直把持着朝政,也不让皇子们参与朝事,心中忌惮着皇子们,可是皇上毕竟年世已高,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

“他们哪会替朕分忧,一心想着朕的皇位罢了。”昌明帝恼道。

福禄笑呵呵的劝,“都是皇上亲生的皇子,必是孝顺皇上的,而且,立太子之事且早不且迟,皇上早些立了太子,也可以享享轻福啊。”

“不用多说了,立太子之事不着急。”昌明帝摆摆手,不耐烦道。

福禄便不再做声了。

昌明帝端茶喝了大半,支撑着继续处理朝事,只是刚处理了片刻,就觉得腹痛难耐,他按住腹部,接着喉咙涌出阵阵血腥,他一口血喷了出来,跌爬在地。

事情发生在倾刻间,福禄吓傻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大叫着跑向昌明帝,“皇上,皇上,您怎么了?您别吓奴才啊!”

魏衾寒带着几位重臣进得御书房,见此情景惊问:“福禄公公,发生了何事?”

“魏都督,各位大人,皇上、皇上他……”福禄吓得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几位重臣赶紧冲过去看昌明帝,“皇上!”

魏衾寒转头命道:“快传太医。”

不多时,太医来了,给昌明帝诊治过后颤抖道:“魏都督,皇上这是中了剧毒!”

“中毒?皇上怎么会中毒?”魏衾寒看向福禄,“这究竟怎么回事?”

几位重臣也惊得变了脸色,是谁胆敢给皇上下毒?

“咱家不知,皇上刚才还好好的,还和奴才讨论立储之事……”福禄想到什么,看向桌上那盏茶水,“皇上是喝了茶水后不久吐的血。”

魏衾寒立即让太医前去验看,太医一看,急道:“茶水中确实有毒!”

“茶水是何人送来?”魏衾寒厉声问。

福禄回道:“是、是小安子。”

难不成那狗奴才在茶水中下了毒?他怎么敢?而且小安子是他的徒弟,要是事情真是小安子做的,他也难逃罪责,哎哟,这个狗奴才,要害死他了!

“来人,去把小安子带过来!”魏衾寒立即命道。

不多时小安子就被东厂番役给带了来。

小安子不敢看师傅福禄,扑通跪在地上,吓得全身发抖,一害怕把什么都招了,“是、是惠安公主命奴才下的毒,惠安公主说皇上不顾父女情份要将她交给燕国,她不想去送死,所以她只得杀了皇上,这样她就不用去送死了!”

昌明帝正好醒过来,听到小安子的话,怒火攻心,破口大骂,“畜牲,枉朕那般宠爱她,她竟然敢对朕下此毒手,朕要杀了她!”他说到这,胸口一阵剧痛,猛的又吐了口血,两眼一翻倒在了床上。

“皇上皇上!”众人都扑过去急喊。

太医冲过去一番查看,发现昌明帝已经断了气,他脸色一白,跪倒在地,哀呼,“皇、皇上驾、驾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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