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波浪被吓了一跳,“啊!静雅,你的脚!”
屋内陷入了一片混乱。
“你们不是会按摩吗?快帮他看看啊!”大波浪催促着房间里为她们服务的小哥。
而这洗浴中心的按摩哪有那么专业?两位小哥见状立刻傻了眼。
“我……我们不会呀……”
“两个废物!”大波浪脱口而出道,“那快去交个会的来。”
闻言两个小哥火急火燎的往门外跑。
我和阿乐见他们要出来,赶紧闪到了一边。
两个小哥出来便撞上了我俩,“余哥。”
我佯装不清楚里面的情况,“你们怎么了?火急火燎的!”
俩小哥一五一十将刚才屋里的事情说了一遍。
“让我来试试。”
“余哥,你……”
“能行吗余哥,我看那女孩伤得挺严重的,脚踝都肿起来了。”
“没事,放心吧。”我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两名小哥也跟在我后面走入屋内。
“你是干什么的?”大波浪质问我道。
“我父亲是大夫,我跟他学了些东西,让我试试。”我对她道。
“去去去,别捣乱,去叫个正经医生来!”大波浪将手一摆道。
“让他试试吧。”此刻受伤女孩满脸痛苦状,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如此一来,大波浪也不好阻拦了,“我告诉你,你可小心点,你知道她是谁吗?你要是弄不好,我绝饶不了你!”
她真没必要这么吓唬我,在我眼中,病号从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无论身份高低,我肯定同样重视对待。
“我又不是被吓大的。”我在女孩面前蹲下身子,将她的脚放在了我的腿上。
小心翼翼的脱掉她的长靴,那白嫩的长腿瞬间露了出来。
她的腿真的很好看,又白又细而且光滑,只是脚腕处红肿起的一块,看上去有些大煞风景。
“你到底行不行啊,你可别乱来!”一旁的大波浪显然不相信我的技术。
我没有理会她,手托着黑衣女孩的脚轻轻的揉动着。
“啊,疼~”黑衣女孩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
“疼就对了!忍着!”
她咬着下嘴唇,猛地点了点头。
借助于房间内昏暗的灯光,我也终于看清了这个女孩的脸。
她真的很漂亮,五官精致,皮肤白嫩,好似能掐出水来一般。
她看样子很文静,一看就不是出入这种场所的女孩。
我猜她应该是个富家小姐,然后因为交友不慎,被两个闺蜜带来了这种地方。
我轻轻的一用力,伴随着咔吧的一声,“搞定!”
我看向她的那一刻,我发现她一直在盯着我,我这一抬头看她,她瞬间被吓了一跳,眼神开始四处闪躲起来。
“活动活动,看看怎么样?”我对她道。
静雅活动了活动自己的脚,一脸惊奇的望向了我,“好了?真没事了唉!”
“没事了?”一旁的大波浪有些不太相信,凑上前来反复端详了。
“蓉蓉姐,真没事了。”静雅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靴子穿上。
“嘿哟喂,看不出来啊,厉害呀!”大波浪上下打量着我说道。
我冲她轻蔑一笑,“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就在我要准备离开的时候,大波浪突然将我拦了下来,“等一下,你先回来!”
我转身在她面前站定。
“刚才的时候,怎么没见到这位啊?”大波浪看着我,问一旁为她提供服务的小哥说道。
“这位是余哥,他……”
还不等男人说完,大波浪便继续说道:“我看我们的静雅小姐挺中意这个的!”
一旁的静雅闻言瞬间羞红了小脸,“哎呀~蓉蓉姐,你说什么呢?”
“不如这样吧,你就留下来陪我们静雅小姐,如何?”大波浪这一句话,令我彻底傻了眼。
好嘛,这是要让我干陪酒男公关的活?
我立刻拒绝了她。
面对我的拒绝,大波浪显然有些无法理解,毕竟像是静雅这样的大美女,换做是别人,可都要抢着为其服务的。
而这好事落在我头上,我竟然想都不想就给拒绝了!这反常的反应显然是令她不能理解。
“嘿,你这男人,别不识抬举!”大波浪训斥我起我来,却被一旁的静雅给拦了下来。
“好了,蓉蓉姐,放他走吧!”
“静雅!”大波浪一把拉起了静雅的手,“今天带你出来开心的,你就放开了玩呗。”
“这位小哥,不过是一块喝个酒而已,你该不会是连这点胆量都没有吧?”大波浪对我道。
我知道她这是在用激将法拿话激我,但我若是不留下来,她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到时候如果闹大了,事情传到李建忠的耳朵里,姓李的肯定是要拿这件事情大做文章。
无奈之下,我只好留了下来,反正只是陪在静雅身旁喝酒,她肯定不会对我做大波浪对那些小哥们做的事情。
另一方面,蓉蓉姐今晚看样子是非要给静雅找个男人陪着了,倘若是换做别的男人,面对这样的绝色美人,肯定会抓住机会狠狠的揩油。
我留下来,也算是变相的保护静雅了。
我不是不好色,我只是不希望看到一个好好的女孩子走了歪路。
就像是曾经的何欢然一样。
曾经的她在我眼中,是多么好、多么完美的女孩,可是后来……
人心确实是会变的,
人确实是会变的。
人生若只如初见,那该有多好啊。
回到当下,大波浪拉着我在静雅的身边。
我简单的得知了她们的名字。
静雅姓张,张静雅,恬静而又典雅,好名字。
蓉蓉姐,叫朱蓉,从她这幅派头来看,我总感觉她跟九门朱家有关。
当然这只是我胡乱猜的。
锦北六百万人口,姓朱的多了去了,总不可能都是九门朱家的人。
至于那个叫杨珍的,与两人看似是朋友,但实际上更像是朱荣的跟班。朱荣说句话,她不敢说一个不字。
而我就真的单纯只是陪着喝酒而已,张静雅表现得相当拘谨,也不与我有任何的肢体接触,甚至都没跟我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