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余老板你这是吓唬谁呢!江宁黑白两行,我认识的人可不比你少!再者说了,李老板是我的客人,我自然会伺候好他!”
我没再说些什么,进门开了两间房,房间都在三楼,并且还紧挨在一起,房间的隔音并不好,也就是说,我们能够清楚的听到对方房间里的动静。
这让我想起之前和何欢然去北戴河旅游的那次,房间隔音也跟着一样,很不好。
隔壁一男一女的动静,传进了我们的房间里。
我和何欢然也开始了。
何欢然故意闹出很大的动静来,似乎是想要压过对方。
后来我俩结束了,隔壁的声音依然没有停歇。
何欢然问我,“对面,还没结束?”
我说不清楚。
何欢然说不行,不能输给她。随后笑着看着我。
我到现在还记得她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怕媳妇婚前闹,就怕媳妇睡前闹。
我说我是指定不行了,这就是生产队的驴也不待这么使唤的。
何欢然将手一摆,“那你歇着,我自己来!”
自己来?
我正纳闷的时候,何欢然竟然趴在墙上,对着那边喊了起来!
我第一次意识到,女人的好胜心原来是如此的强烈。
这故事还没有结束,更戏剧性的还在后面。
我打算到走廊上抽根烟,这刚出了房间,就看见隔壁房间的男人,站在走廊窗户旁边抽着烟。
我俩看到对方的那一刻,先是一愣,紧接着尴尬的相识一笑,身后是屋内的两个女人的较量声……
回忆到此结束,我发现我以前的生活里,到处都是何欢然的影子,以至于我现在遇到些事情,总能回忆起跟她过往的记忆片段。
然而这些记忆,就像是一把银镜摔在地上,再难重圆。
我和李玉辉一人各搂着一个女人回到了房间里。
刚进入房间,我便一下子扎进了卫生间里,拧开水龙头,将脑袋扎进洗手盆里,任由冷水从我头顶流过。
这事我结婚以来喝得最多的一次,我感觉现在的我走路都开始呀有些发飘,我需要接触一些外物让自己清醒。
清醒片刻以后,我走出了卫生间,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小敏似乎意识到她躲不掉了,从床的那头开始,慢慢的爬到了我的跟前。
“叫!”我对她道。
小敏一下子愣住了,解扣子的手也停了下来,一脸呆傻的看着我。
“我让你叫,你听不懂吗?难道还要我教你?”我对她道,“刚才阿丽在ktv里咋叫,你就咋叫!”
小敏抿着嘴巴点了点头,酝酿了好一会,才叫出了口。
不一会,隔壁房间里传来了阿丽的声音。
“行了,别叫了!”我对她道,“够难听的。”
说实在的,小敏一看就是没有一点经验,叫得跟驴叫差不多,让我提不起半点兴致。
当然让我没兴致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小敏停了下来,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低着头,等待着我对她下一步的处置。
“你怎么进了这种地方?”我问她道。
她沉默了好一会,才告诉我她也是身不由己,借了钱还不上,不敢跟家里说,迫不得已,才只能按照她的要求到这里还债!
跟我猜的差不多!
说着说着,她竟然哭了起来,“哥你放我走吧,我回去就跟家里坦白,让他们先帮我把钱还上,以后再也不碰这些了!”
跟家里坦白,让家里帮忙把钱还上,这不算什么好办法,但确实她能选择的唯一一条路了。
对于生活,真的千万不要有超过自己能力的期望,拿着两三千的月薪,就别去看几万块的古驰、香奈儿。开个几万块的二手车,就别总想找个盛世美颜的老婆。
如若不然,要么像何欢然一样误入歧途,要么像小敏一样被人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