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一入场,立即成为整个晚宴的焦点,花城谁人不知许昌正将要售卖许家公司的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哈哈哈,好久不见,柳哥。”
许昌正进入会场后,直奔位于中心的柳老爷子,豪迈的声音响彻云霄,久久不能停歇。
跟在许昌正身旁的许亭柔微微躬身,恭敬地对着柳老爷子说道。
“亭柔见过柳叔叔。”
柳老爷子心情大好,不仅见到老朋友,也看见好久不见的许亭柔。
陈梦的视线一直落在许家父女的身上,巧合的是,许亭柔今日穿着的礼服,竟然和陈梦身上的礼服是一个款式,几乎是分毫不差。
两位佳人撞衫了,众人就会不自觉地将两个人放到一起,进行对比。
陈梦比许亭柔的年纪稍微小上一些些,身材控制的得远比许亭柔要好,两人站在一起,陈梦更胜一筹。 𝙈.𝕍𝙤𝘿🅃𝙒.🅻🅰
幸好许亭柔常年为自己的脸蛋花大价钱做保养,倒也不至于看上去显老态。
但是,撞衫后,谁丑谁尴尬,许亭柔很后悔今天出门穿的是这件裙子。
“陈梦妹妹,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到柳老爷子的身边,许亭柔一眼便认出来陈梦,作为汪海洋的老婆,许亭柔认识江氏集团大部分的领导。
陈梦心里合计,我们来到花城,许亭柔能不知道?明摆着是装糊涂。
心里所想并不能说出来,陈梦歪着头看向许亭柔,说道。
“花城是个好地方,汪总特意让我们过来看看。”
陈梦的话里,着重加深了后半句,想必知晓一切的许亭柔立刻就会明白。
许亭柔眼神闪躲,默默底下透露,不再搭理陈梦。
许昌正打量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两位。认识江川是在杂志上,许昌正一直没有时间当面结交,今日能够在晚宴上见到江川是大大地幸运。
“这位,想必就是江总吧?我一直听小女的丈夫总提起你,今日一见,果然是玉树临风。”
许昌正率先抬起右手,与江川打招呼,如今以许家的境地,能结交到江川也是一件幸事。
“前辈夸奖,今日见到你在下十分荣幸。”
江川客气地回复道。
晚宴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整个晚宴里面的女主角基本是陈梦和许亭柔,不停地有人上前敬酒。
江川此时已经与陈梦分开行动,一直陪伴在许昌正的身边,怒刷存在感,许昌正也乐得携带江川。
陈梦则和许亭柔一起结伴而行,找了个比较隐秘的角落休息。
“亭柔姐,你怎么回花城了?我都好久没有看见你了。”
陈梦装作不知道汪海洋的破事,对许亭柔提问道。
“呵,不要装了,我回到花城的原因你还不明白?你可太说笑了。”
许亭柔手里拿着一把古风扇子,遮住自己的嘴巴,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咦,记忆力的汪海洋老婆可不是这个样子?怎么现在性格变得这样刁蛮?
陈梦哑然,记忆力的许亭柔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太太,
难道是记错人了?
“亭柔姐,你知道我们是为什么来花城,那我也就把话说开。汪海洋已经被捕,赃款一日不归,他就一天不能出来。”
陈梦搬出汪海洋,希望许亭柔能够看在两个人的情谊上,直接把赃款主动归还。
“呸!”
许亭柔轻轻唾了一口,扇子
遮挡了她的半张脸。 𝓜.🆅𝙤𝙙𝙏𝕎.🄻𝓐
在外人看来,古典美人应运而生,陈梦倒是认为一点也不符合她的气质。
“去他娘的汪海洋,我当年要不是瞎了眼,也不会和他结婚!”
许女士不断的口吐芬芳,吓得陈梦连连赞叹。
两人寻着椅子坐下,趁着酒意正浓,许亭柔把自己从小到大的精力全部都和陈婷说了一遍。
只不过,许亭柔说的全部都是关于她的惨事,毫无快乐可言。
“我也是命苦,别看我出身挺好,可是家里的家教十分严厉,哎!”
“陈梦妹妹,你们还是离开花城吧,我早就已经把钱花光了!”
“汪海洋那个人渣,就让他在监狱里蹲一辈子吧。”
许亭柔坐在陈梦的对面,听她骂天骂地卖卖惨。
陈梦忽然意识到,许亭柔的性格就是如此,眼前的她才是真正的性格,以前见到的许亭柔都是她做出来的表面功夫。
“亭柔姐,没有拿回钱,我们是不会离开花城的!”
现在的大环境一点也不友好,很多公司都已经开始裁员,甚至注销,江氏集团之所以屹立不倒,
“哦?”
许亭柔饶有兴致地看着陈梦,眼中划过一抹阴狠,一个计划自心底里犹然而生。
“那我若是一口咬定没有钱,你又能奈我何?花城可是我许家的地盘,你还是赶紧滚回京州吧。”
汪海洋已经把所有的钱都放在许亭柔的手里,有钱也要说没钱,许亭柔就是这样打算的。
陈梦柳眉竖起,深知许亭柔的不简单,且不论她真正的面目,单说许亭柔身后的许家势力,也不容易撼动。
“亭柔姐,听闻许家最近有想要抛受百分之四十的股权,是不是许家遇到些问题?”
陈梦把马旭告诉她的小道消息试探性地询问出来,如果是真的,那么许家的经济一定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呵呵,我们家的事情你不要乱猜,你还是赶紧带着你家那位江川,快快回到京州吧。”
许亭柔再次催促陈梦,十分不耐烦地说着,脸上慢慢地都是嫌弃。
陈梦不解,做了亏心事的人不应该是许亭柔吗?为何她还摆出大小姐的架势?
“我不!没有要到钱我是不会回去的,如果你不归还,我就去起诉你!你和汪海洋现在还是夫妻关系,他欠的债务,你是有义务一起和他偿还的。”
陈梦直视着眼前态度傲慢的女人,搬出法律,下达最后通牒。
许亭柔听完后,不仅不害怕,反倒是哈哈大笑起来,遮挡住半边脸的扇子被缓缓放下,不屑地回复道。
“夫妻,你恐怕是不知道吧?我们早就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