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啼眇带着林栖来到医馆,从书架上挑出几本书说:“虽然我也不喜欢死板的背书,但理论知识足够才能更好的实践嘛。这些是这几天要背的。”
林栖乖乖的坐在椅子上,乖巧的像只兔子,水灵的黑色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陆啼眇。
医馆来了人,阿清好奇的在林栖身边晃悠。见陆啼眇挑出的厚书不禁咂舌:“哇,眇眇姐,这么厚的书全部要背?这也太多了吧!”
“很多吗?我以前也是这么背过来的,我用的教材要比这难得多,背的也多,考的也多。”陆啼眇回想起痛苦又让人头秃的背书生涯连连感慨。
“我的岩王帝君,眇眇姐你也太可怕了…”阿清用手比划着书的厚度说。
一道小小的声音说:“这些,我都背过了。”
阿清瞪大了眼睛,围着林栖问:“诶!你刚才是说话了吧?!不对不对,重点不是这个…你说你都背过了?!骗人的吧!”
陆啼眇拍拍阿清的头:“冷静点,吓着他了。”
林栖不知所措的端坐着,有些尴尬和迷茫。阿清连忙捂嘴,没过多久又小声问:“真的都背过了?”
林栖点点头,陆啼眇随便翻开一本书:“既然这样,不介意我考察一下吧?”
陆啼眇问了几个问题,林栖准又快的回答,答完后眼睛亮闪闪的看着她,像是在等什么奖励一样。
陆啼眇点头称赞:“在你这个年纪已经掌握这么多知识了,很不错。”
林栖红着脸微笑,他说:“我现在正在读《医学新技术》,那里的知识很超前,我很喜欢。”
陆啼眇沉默片刻,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是吗?那本书被不少学者批判太过超前和不可思议。”
林栖急忙反驳:“不是这样!我考察过,那本书讲的知识完全是有依据的,只不过是以现在的科技来说难以实现!”
陆啼眇很欣慰。她写的那本书刚出版时被须弥一位德高望重的学者批判后,没有一个人去真正的考察,依据现有资料去分析预测。反而是跟风说她是叛道离经,无稽之谈。
那位大学者一句轻飘飘的“无稽之谈”就可以抹掉陆啼眇为那本书付出的所有心血,同时也抹去了提瓦特的一次医药技术革命。
但现在还是有人信她的,还是一个天赋异禀的天才。陆啼眇觉得,自己一定要把所有会的东西都教给他。这样的话,也算她给提瓦特留下点东西了吧。
陆啼眇合上书,对林栖道:“既然这些你都会了,那就接着读《医学新技术》,我这里有谷雨在医学方面出版的其他书,以后就读这些吧。”
林栖激动的脸都红了:“师父有谷雨的其他书!妈妈说她只写了这一本,原来还有别的!”
陆啼眇摸摸鼻尖,大概是林夫人发现她写的其他书对一个十几岁的小孩来说不合适吧,而且由于《医学新技术》发行不景气,八重堂直接砍了她投的所有有关医学的书,这才导致市面上只有那一本。
但是,在她的请求下,主编还是私下给她把稿子印刷成册,叫人捎了回来。并且威胁她如果再不按时交稿,绝对不会再帮她偷摸印书。陆啼眇不是那么容易被拿捏的人,她反而威胁主编,不给印,不交稿。
阿清啧啧称奇:“现在的小孩也太聪明了,林栖小朋友 要喝点果汁吗?”
林栖只是点了点头,实话说,他对除医学和陆啼眇以外的事物都不感兴趣。
陆啼眇接过阿清递来的果汁,轻轻的碰了碰林栖的杯子:“那以后就请多指教了,小天才。”
林栖红着脸举杯:“请多指教,师父。”
陆啼眇随和的说:“不用这么一本正经的叫我师父,叫姐姐也行。对了,我打算下午带你去奥藏山亲眼见见高崖上的清心,记得预习。”
“好的!师父!”
下午。
林夫人和林老爷听说了陆啼眇打算实地授课的想法后担心不已,特意派了几个武功高强的人跟随。
陆啼眇身手敏捷,轻松的爬到奥藏山山顶,林栖到底还是个小孩,咬牙爬到一半后体力不支,被随行的人背了上来。
陆啼眇蹲在一株清心面前笑:“不用硬撑,你一小孩不用和我这个大人比。”
林栖乖巧的点点头蹲在她身边。
陆啼眇讲了三个小时,从人人都懂的外观到令人头大的几十种分情况入药以及入药状态。
跟随的人听的想睡觉,头低下后又小幅度抬起。林栖听的很认真,时不时的点点头或是小声的问陆啼眇一些问题。
他问的问题都很有水准,陆啼眇觉得自己真是捡到宝了,她这回终于明白她的老师为什么死活不把她让给其他人了。
因为给努力又有天赋的人讲课很舒服。
讲完课后已是黄昏,陆啼眇晌午时分便预定好肉和菜送到望舒客栈拜托言笑保鲜。望舒客栈的厨子虽平时不好说话,但陆啼眇总有办法搞到稀奇的菜谱,所以他对她还蛮包容的,允许她在不忙的时候使用厨房。
他们一行人走到望舒客栈,陆啼眇笑着问林栖:“留下吃个饭吗?涮火锅。”
陆啼眇没有邀请随行的人,她担心空会因为人太多太陌生放不开手脚。
林栖很惊喜,纯真的眼睛闪着光:“可以吗?”
“当然可以…不用太紧张,人不多,算上你只有四个人。”
陆啼眇又告诉随行人员:“麻烦告诉林夫人,八点前我一定把林栖送回家。”
随行人员毕恭毕敬的向林栖告别:“是,小少爷,我们先走一步。”
陆啼眇揉了揉林栖的头:“好啦,我的房间在二楼最里面,在晚餐开始前你可以去看没看完的书,或者可以和我一起散散步。”
林栖毫不犹豫的选择和陆啼眇去散步,陆啼眇这个老师过分的称职,即使在休闲之余还带着林栖去讲了客栈旁的霓裳花。
大人带着小孩一脸严肃的围着霓裳花的场景有些怪异,空抱着酒走到陆啼眇身边,派蒙小声的和他说:“怎么他们这么严肃啊,而且他们说的东西派蒙都听不懂呢。”
空抱着酒小声的回她:“先等等吧,等她发现我们。”
事实证明,陆啼眇讲课过分的专注,林栖虽然注意到这两个奇怪的人,但他觉得陆啼眇的课要比这两个人的身份重要的多,于是也就没有打断陆啼眇。
直到派蒙气呼呼的说:“喂!我们在这里站了好久啦!眇眇姐真是的!我们还带了你最喜欢的酒欸!”
陆啼眇嘿嘿的笑:“诶呀,抱歉啦,下次直接打断我好了。”
空把怀里的酒递给她两瓶说:“除了打奥赛尔我还没见过你这么严肃呢,这不是怕打扰你嘛。”
陆啼眇喜滋滋的接过美酒:“哟,好牌子好牌子~”
派蒙好奇的看躲在陆啼眇身后的林栖问:“这孩子是谁啊?以前没见过呢。”
陆啼眇笑着:“林栖,我最近新教的学生…就是那个盗宝团营地的孩子。”
“哦!记起来了!原来是他啊!”派蒙惊讶的端详他,白瓷娃娃似的小孩与脏兮兮小孩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看起来毫无关系。
林栖捏着陆啼眇的衣角,也小心翼翼的端详二人。
陆啼眇温声向林栖介绍:“金发的这位是空,白发的小漂浮物是派蒙,这两位都是我很好的朋友,都是很好相处的人,不用太紧张,林栖。”
派蒙气鼓鼓的:“什么小漂浮物啊!你不要乱教小孩子啊!”
林栖忽的正色道:“师父没有乱教我,她教的知识都很好!”
派蒙一惊,陆啼眇好笑的解释:“我们只是在开玩笑,犯不上这么上纲上线的说我教的好,诶呀~这整的我有点不好意思呢。”
她笑嘻嘻的,看不出来哪怕指甲盖大小的不好意思。
派蒙:“你们才刚刚认识一天吧?友谊进展神速啊。”
陆啼眇边带他们走到桌前边说:“那必然,林栖是个很懂事很好相处的孩子。”
林栖因为这句话红了脸,乖乖的坐在陆啼眇旁边,这局火锅虽说只有四个人,但四个人吃的很快乐,林栖亲眼见到课上稳重的陆啼眇是如何把大名鼎鼎的旅行者灌醉的。
金发的旅者像泥一样瘫坐在椅子上,面色酡红。陆啼眇揉揉他柔顺的金发笑道:“你还是太嫩了…听清我说的话了吗?不是吧,这就醉了?”
空只感觉头重脚轻,头靠在陆啼眇的肩上才感觉好受了点。陆啼眇轻轻的戳他的脸,见他真的醉到没法反抗时道:“行吧,今天就喝到这吧,林栖,你等一会,我把他扶到房间里,派蒙,别吃了来帮忙!”
派蒙抹抹嘴费力的拽空的衣服,陆啼眇叹了口气,撸.起袖子道:“得了,看我的吧。”
她弯腰下去,一只手揽住他的肩,一只手穿过腿窝,再一用力直接把他抱起来。空醉醺醺的小声嘟囔:“荧…回家…”
派蒙惊呆了,瞪着眼睛看陆啼仿佛在看什么怪物:“这…这……”
“别这这的啦,去朝言笑要杯醒酒汤,宿醉第二天头会很疼的。”陆啼眇稳步前进,一直到房间里。
空不算太轻,好在陆啼眇抱过比他更沉的东西。
陆啼眇要走时,空勾住她的衣服,醉醺醺的谴责:“你…太混蛋了,就灌…我一个人。”
陆啼眇蹲下直视他泛着水光的眸子:“没法啊,我总不能灌一个小孩和一个应急食品吧?你说是吧,好大儿。”
太屑了,陆啼眇都觉得自己屑。
空停了一会,似乎在消化她说的话:“…什么鬼的好大儿…下次再和你喝我…就是狗。”
“行行行…”陆啼眇顺着他的意思说,没到一会,他就松开陆啼眇的衣服,彻底睡着了。
陆啼眇给他盖好被子,正好撞上端醒酒汤来的派蒙,陆啼眇嘱咐她一定要不择手段的把醒酒汤灌下去。
回到餐桌,林栖还在乖乖的等她,陆啼眇把他送回锦益商会时刚好八点。守门的家仆恭敬的迎接林栖,陆啼眇笑着挥手祝他晚安。
陆啼眇又走回望舒客栈,空已经喝了醒酒汤睡下了。小派蒙流着口水四仰八叉的躺在他身边。
陆啼眇笑着给他们关上门,独自一人走到观景台上吹风醒酒。
空带的酒是‘醉仙酒’,号称仙人喝了也要醉上半天,陆啼眇喝了一瓶半才达到微醺的状态,空只喝了半瓶就醉的不省人事。
空今晚是被她灌猛了,指不定明天要怎么埋怨她。陆啼眇好笑的倚着朱红的栏杆想。
微凉的晚风拂过,带来远处灯火阑珊的烟火味。陆啼眇眯着眼看远方的灯火通明,一个国家的繁盛安宁离不开默默付出的人。
忽的,陆啼眇想去铜雀庙一趟,她想去看看那位被人遗忘的仙人,顺便看看施工到什么程度了。
说走就走,陆啼眇花了半小时抵达,只见一人在月光下吟诗:“惊涛入海觅螭虎,风雪归山斩妖邪。”
陆啼眇一惊,那人回头笑道:“真是稀奇,这么晚了还有人到这庙来。”
林老爷找的都是璃月港干活麻利的老工匠,一天的时间就已把庙修好了,那庙用的材料都是顶尖的料子,远远一看还以为是谁家的宅邸,气派极了。占地也比之前大了几倍。工匠们还打算以庙为中心建一座大型林地,俗称,公园。
陆啼眇鞠躬作揖:“仙师好,晚辈陆啼眇,来此地祭拜。”
铜雀背着月光,笑着说:“这里没有仙师,小友为何如此拘谨?”
陆啼眇恭敬的摊牌:“晚辈知道您是铜雀上仙,晚辈带了烤螭虎鱼,您尝尝?”
烤螭虎鱼微冷却散发着浓浓的香气,铜雀摆摆手:“此身千年前就不在了,你所看到的是仙法所造的幻影…螭虎鱼还是小友吃吧。”
陆啼眇把烤螭虎鱼放在供台上,坐在庙门前的青石台阶上:“晚辈一直很钦佩您,您是璃月港的英雄。”
铜雀也坐到台阶上:“英雄二字称我言过其实。”
陆啼眇一脸正色说:“您是为了保护人民堂堂正正战死的,璃月的繁荣昌盛有您的功劳,您担得起。”
“璃月始终记得您,记得在战争中牺牲的每一个人。不信您看,这庙给修的,多气派。”陆啼眇拍拍坐着的青石,语气轻快的说。
铜雀笑了,温声道:“这庙确实很好,实话说,好的过头了…工匠们还要在此地修建园地。”
陆啼眇嘿嘿的笑:“到时候来祭拜您的人就多啦,而且还要聘请一个专业的民俗学者为他们讲述您的,其他仙人的故事,到时候您可不要嫌弃来的人太多扰您清净。”
陆啼眇停了一下说:“千万不要妄自菲薄,这是您应得的尊重…您不必忧心其他战死的仙人,等到您这儿可以祭拜了,就在您门前放一个功德箱,用捐赠的钱来修别的仙人的庙。”
陆啼眇兴致盎然的跑到门前,用手比划着功德箱的高度:“这么高呢,我觉得吧,到时候一定是一天塞满一箱。”
“您这的香炉,七星灯,必须是一顶一的好,而且要两套。唔…万一有仙人急用需要出借呢。”
“这里摆几张桌子,放上一些讲璃月传统的书籍,正好我那儿有不少看完的医书也可以拿来……”
庙里的装饰很少,只有铜雀的雕像和老旧的香炉,铜雀并不讨厌陆啼眇的活泼,这座庙沉寂太久了,需要一些笑声来驱走孤寂。况且他本就是为了守护人们的笑容而战斗的。
陆啼眇跑累了又坐回青石台阶上,酒劲逐渐下去了,她有点尴尬的道歉:“我太聒噪了,对您说句对不起。”
铜雀挥挥手:“活泼怎能叫做聒噪,而且你的提议都很好。”铜雀又看向那座辛勤繁忙的城市感慨道:“璃月现在的繁荣真叫人欣喜。”
夜深了,风吹过有些冷,陆啼眇抱着膝盖笑说:“以后会更繁荣,毕竟璃月已经渡过难熬的新生期了。”
铜雀起身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道:“好了,夜间寒冷,小友快回家吧。”
“好滴!那我走了,下次再见。”陆啼眇向他挥手告别。
[浮世留形法]的效力勉强可以再维持几日,铜雀舒出一口气,若是那些早已消散的战友们也可以见见日渐繁盛的璃月就好了啊……
次日。
陆啼眇一脸心虚的推过一碟鸡豆花:“你想想,我总不能灌小孩和派蒙吧…”空冷哼一声:“这就是你灌我的理由?”
陆啼眇嘿嘿的笑来缓解心虚:“这理由…不充分吗?”
空狠狠的瞪她一眼:“充分个鬼,下次我再和你喝酒,我就是狗。”
陆啼眇:“欸嘿~”
时间总是不等人的,陆啼眇教了林栖一周,璃月大大小小的地方都留下两人的足迹。陆啼眇喜欢的是感官上的言传身教,所以教到钩钩果,风车菊,塞西莉亚花等蒙德特产时便打算带林栖去蒙德。
陆啼眇没忘了和阿清的约定,在出发前一天和她去了著名的轻策庄试胆大会。
别名:情侣试胆大会
去了后的陆啼眇更喜欢叫它‘相视很尴尬大会’
陆啼眇一脸尴尬的看旭平向她表白:“陆啼眇小姐!我…我真的很喜欢你!虽然我不够优秀,但是…我…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
阿清藏在一只大箱子后面为她老哥加油助威。
陆啼眇尴尬的捂着脸,半天才想好借口:“旭平,姐给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其实吧,我不喜欢太像人的人。”
旭平:“…???”
阿清:“…???”
陆啼眇越说越扯:“我喜欢的是那种小恶魔性格的,有毛茸茸的大耳朵的,最好也有尾巴的。你懂我的意思吧?”
没有人不喜欢希娜小姐!
旭平像是受到什么沉重打击一样,眼神空洞的点了点头,阿清及时的跳出来打哈哈:“啊哈哈,我就是去上个厕所,你们怎么啦这是?啊哈哈,咱们接着往里走吧。”
陆啼眇和旭平一前一后的走着,阿清夹在两人中间,活泼的小丫头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三人行在一众情侣之间极为突兀,沉默的气氛也是。
不管什么人!救救我吧!!陆啼眇崩溃的想,她很想一走了之,但又怕阿清会伤心。
像是‘社会废人’听到她的祈求一样,从草丛中忽的伸出一个金色的脑袋。
“咦?眇眇姐,你怎么也来了?”空从草丛钻出来,沾了一头的树叶,他的身后紧随派蒙和一个蓝色的少年。
陆啼眇边向空挤眼睛边说:“真巧啊,哈哈哈…”
派蒙疑惑的挠头:“诶?眇眇姐,你的眼睛…”话未说完,就被空一声惨叫打断,空的手臂止不住的颤抖:“啊!不好,刚才的战斗伤了我的手臂!太痛了!!”
演的好烂…陆啼眇在心里吐槽。
重云这个傻孩子却当了真:“一定趁我不注意偷袭了你!旅行者,我这里有些药!快把伤口给我看看!”
陆啼眇对阿清说:“你们先去吧,我朋友受了点伤,一会我追上你们。”
阿清点了点头:“好,那我们先走了。”
等兄妹俩的身影消失在树林里,空立刻像没事人一样,陆啼眇笑着和他碰拳:“实话说,演的不咋地。”
“我可是救你于水火之中。”空嘁了一声。
傻孩子重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你们在演戏!呼—我还以为旅行者真的受伤了呢。”
派蒙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啊?这么狰狞的求助我们。”
陆啼眇说:“哦,我自爆是个兽耳控,他们好像接受不了,然后气氛就尴尬起来了。”
空沉默一会问:“所以你真的是个兽耳控吗?”
陆啼眇:“…好问题,我拒绝回答。话说,你不介绍介绍这位少年?”
重云道:“我名重云,家族久居璃月,世代以驱邪除魔为业。”
陆啼眇笑道:“我叫陆啼眇,在璃月开了一家医馆…你们来轻策庄抓妖邪?实话说,这地方大多是人在装神弄鬼。”
“诶?你怎么知道?”
陆啼眇和煦的笑着:“我之前也在怀疑这里是不是有脏东西,但我拿枪对着鬼的时候他吓哭了,他…可能是个爱哭鬼吧。”
空和派蒙相视无言,这种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她确实做得出来。
陆啼眇给他们指了条明路:“如果实在没有头绪,就顺着这个方向吧,哪里有古怪。”
空想问什么,陆啼眇却利索的走了,似乎是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重云很是兴奋,他马上要见到不怕纯阳之体的妖邪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话,溜了溜了aw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