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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莎琳欲言又止。
说吧,感觉输了,不说吧,憋得难受。
总之就很难受。
于是她折中一下,询问潘塔罗涅是不是又双叒叕抠了经费,二席这才神经失常。
潘塔罗涅叫她别扣锅,抠归抠,二席依旧是大头,说不定是实验又双叒叕炸了。
可近来没听到响动。
还是外头回来的六席口直心快。
“他疯了吗?在那装什么太阳花?!”
不错,是勇士!
说到太阳花,路过的桑多涅发问为什么不能是太阳能——被罗莎琳驳回:现在不是讨论学术的时候。
他是对着窗户没错,但太阳能为什么不去外面?像璃月门口晒太阳的大爷一样。
可现在是晚上。
——你太阳能却晒月亮充能吗?
待到达达利亚听说来看二席版太阳花,果真见人穿着身绿套着个黄花,活似套了圈的猫,不说好笑也是真的好笑。
随后产生了同样的想法:他疯了吗?
然后,博士终于放过他定格似的脖子,转头看向一帮乐子人。
这事简单来说吧。
起因是少女,她翻东西时意外发现以前的睡衣,包括但不限于博士以前那套黄色睡衣。
然后……
总之就是这样。
再然后。
穿都穿了,不配合一下就浪费了。
“……”
我——们——觉得倒也不必如此。
“顺便一提,她也给你们准备了。”
博士说出了叫人想立马散场的发言。
然一转头,就见少女抱着好几叠衣服,惊喜地说道:
“大家都在啊!”
——说是要举办睡衣派对。
该死!被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