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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酒见此,愣了愣,下意识就想要解释:“子玉,不是你想的这样……”
虽然卿酒什么也没有做,但不知为什么,她竟是有些心虚。
而也就在那一刹那,原本黑了一张脸的白子玉,忽然面上就挂了一抹淡淡的笑颜。
在卿酒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走到了卿酒的身边,然后,代替卿酒,将田贝给拉开了:“妻主,我自然知道,你不是喜欢在外偷腥的人,妻主的眼光高,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入得了妻主的眼的,便是有什么人不知好歹、意图勾引,但凭妻主对我们的情意,又怎么会上当呢?妻主,你不必说,我都懂,妻主只是魅力大了些,这不是妻主的错。”
又是含笑对田贝道:“这位相公,不,田掌柜,你与我的妻主,既无什么媒妁之言,那么也该讲个你情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