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喻莘莘愣了一下,立马拽着王二婶就往隔壁跑:“怎么回事?伤的重不重?”
“头被打出血了,身上也有淤青,看着很严重,莘莘……”王二婶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说。
想责怪喻莘莘,可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这哪能怪喻莘莘呢?
要怪也得怪那些恶人才对。
喻莘莘握住她的手:“二婶,真的很抱歉,是我连累了王生哥,我一定会尽快解决的。”
说着,她便往院子里走。
此时,王生正伤痕累累地躺在床上,见到喻莘莘火急火燎地冲进来,艰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莘莘妹子?你……你怎么来了?”
随即,他看到了身后的王二婶,连忙问道:“娘,你乱说什么?这不能怪莘莘……”
不等他说完,喻莘莘已经扶着他躺了下来吧。
“二婶什么都没说,你快躺好,我帮你看看。”
喻莘莘探了探他的脉搏,确认没有内伤,就开始查看头上的伤。
应该是棍棒之类的东西打的,额头上有一处明显地鼓包,出血的地方应该是被木棍上面的什么东西撕扯到了。
“我帮你包扎一下,你先别动。”
“不……不用,我爹已经去请郎中了,你……”
“不要说话。”
喻莘莘没有看出王生的拘谨,满心满眼都是他额头上的伤势。
先是从袖子里拿出酒精,又拿出纱布和棉花,经过一番处理,又上了药,这才包扎起来。
“二婶,是不是身上还有?”
王二婶看傻了眼,点点头:“是的,身上很多淤青。”
喻莘莘点头,扯开王生的衣服,开始探测他的肋骨内脏状态。
两人的肌肤紧紧相贴,把王生吓了一跳,快速地将衣服拢了拢,往角落里一缩。
“莘莘妹子,这不合适,男女有别……”
王二婶这才缓过神,一脸尴尬,也不知道是该欣喜,还是该制止。
喻莘莘是个医生,做手术救治的时候,怎么可能会管男女?
“莘莘……”
王二婶想了想,还是伸手拽了拽:“你是有相公的,若是让孟老二知道了……”
听了这话,喻莘莘这才反应过来,看着王生耳根微红,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这该死的封建思想。
不过,好在刚刚的检查已经可以肯定,肋骨和内脏无伤,这也让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起码打的还不算狠,她也松了一口气。
她拿出一瓶红花油递给王二婶:“二婶,那伤口就有你来处理吧,或是让二叔弄也行的,记得手法上,要轻重有度。”
说着,她拽过王二婶的胳膊做示范:“就是这样,知道么?”
“嗯,知道了,没问题。”
喻莘莘点点头,然后看向王生,问道:“王生哥,是瑶水阁那群人打伤你的么?”
王生点点头又摇摇头:“他们没说自己是哪的,就说知道我认识你,然后不准我帮你什么的,还问我知不知道你的菜谱啥的,所以我推测肯定是你摆摊的时候惹上了人,但不知道是瑶水阁。”
罢了,他蹙眉道:“瑶水阁这么嚣张?你得小心了,最近还是别去的好。”
“嗯,你都伤成这样了,明儿也别去,等好了再说,我回去找相公商量一下。”
喻莘莘走到门口,又看了他一眼:“你好好休息,这次是我对不住你了。”
她没有想到瑶水阁会迁怒于王生,终究还是小看了这群小人。
从王家出来,便迎面撞上了一个坚实的胸膛。
喻莘莘捂着头,刚想开口,便听到一道熟悉而森冷的声音:“终于舍得回来了,嗯?”
嗯?
她抬头看去,便正好对上那双蕴藏杀意的眸子,不由地打了一个冷颤。
这男人怎么了?
不等她开口,孟西风忽然俯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直接进了他们的房间,然后门一关,将她扔在了床上。
喻莘莘眨了眨眼睛,连忙抬手投降:“相公,你总得告诉我,出什么事了吧?”
“问我?”
孟西风颀长而立,微微垂着头,深邃的眸子盯着她,让她猜不透。
不问他,还能问谁?
突然,男人俯身压在了她身上,修长的手敷在她的脖子上,粗糙带着茧的指腹一下又一下摩挲着她的下颌,就好像在猎杀羔羊之前,探索从哪下手一样。
喻莘莘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相公?”
“你还知道我是你相公?”
孟西风看向她,声音冰冷刺骨:“在外说自己是寡妇,还跑到王生家里,给人宽衣解带,你有把我当你相公?”
听到这里,喻莘莘这才知道他生气的点。
可是……这都是误会啊!
“我冒充寡妇是为了引瑶水阁的人下手,只是低估了他们的无耻程度,所以才没有防备。
至于王生那边,他因为我受伤,我只是去给他看病验伤的,都是误会?”
“误会?”
喻莘莘连连点头:“对,误会。”
孟西风勾唇冷笑一声,抓起喻莘莘的小手,便拽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那坚实而富有男性荷尔蒙的胸膛。
随即,他抓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那你也来帮我验伤。”
“啊?”
喻莘莘慌得不行。
这男人到底咋了?
不是说对她没兴趣么?怎么这会儿像个野兽似的……
“不是……你又不是伤员……”
说着,喻莘莘便要挣脱他的手。
可他力气哪里敌得过孟西风,硬生生被他按在胸膛上,还一路向下走去。
从手感上来说,他的肌肉很坚实,骨骼线条很好,皮肤也不错,摸上去滑溜溜的。
不是……
喻莘莘连连甩头。
喻莘莘你在想什么呢?
再下去,你可就晚节不保了。
“怎么,摸别的男人就那么带劲,摸自己的男人就这么嫌弃?”
喻莘莘眨了眨眼睛,等等……
这话怎么听起来,好像酸溜溜的?
半晌,她一脸无辜地看向他:“相公,明明是你对我没兴趣,怎么现在这样?还是你说的,假夫妻,让我注意自己的身份……”
说罢,还委屈巴巴地扁了扁嘴巴。
孟西风愣了一下,转而凑到她耳边,低沉道:“我改变主意了。”
改变主意?
喻莘莘瞪大双眼,不禁害怕起来。
可偏偏男人越靠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