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木木,我要你抱着我。”
白茯苓这下子是更加的抱紧了苏木,双手紧紧的牵着他的脖子,就是不肯松开。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还带着丝丝的鼻音,稚嫩而又甜美,让人听了之后,不由得心软。
然后他一个犀利的目光飞射到了旁边林萧郝的身上,让他脊背发凉,到了最后,林萧郝只能默默闭嘴,任由着这个小祖宗作天作地。
反正苏木受得了就行,他一个外人,还是不要多说为好。
苏木果然没有说过一句反驳的话,默默的抱着他,坐在沙发上,从头到尾都没有显示出不耐烦的样子。
他刚刚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检查过了,白茯苓全身上下都是伤,而且看起来还挺严重的,虽然说在别人看白茯苓就是矫情,可是只有他知道,他全身上下一定疼得不得了?。
林萧郝一言不发,严肃的仔细检查这白茯苓,发现了,除了脸上那巴掌印,还有身体各种各样的瘀伤。
最严重的也就是他手臂上的那被人给快到骨头里的的伤口了。
“啧啧啧,听说是苏欣雨那个女人做的,这伤口那么严重,够狠的啊,那女人。”
“当然了,那女人可是被我打的,只剩下半条命了呢,而且他的手掌也鲜血淋漓,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啊?快来夸夸我。”
看着林萧郝认真地为自己处理伤口,听到了,他这么说,白茯苓也是丝毫没有一点儿隐瞒的意思,或者是感到抱歉的样子,理直气壮的告诉对方。
自己怎么把苏欣雨给狠狠的教训了一顿,为自己报仇。
林萧郝处理伤口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简直就是一言难尽清咳嗓子。
忍不住的皱眉,这个病娇真的是不能惹,苏欣雨策略有了这么疯狂的白茯苓手里,也是他罪有应得的吧!
“喂,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是说我做的很过分?”
白茯苓等待了好久,都等待不来一句话,脸上的神经变得复杂了起来,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对着面前的林萧郝意味深长的开口说:
林萧郝绝不敢惹这个女孩,赶紧表态,用一种非常夸张的表情摇摇头:
“怎么可能?不过分不过分,我都觉得你做的有些太仁慈了呢,就应该把他的手给打断。”
林萧郝恐怕连自己都不会承认,这些瞎话是从自己的口里说出来的。
但是面对着这么一个病娇,他是绝对不敢轻易的招惹的,而且苏木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肯定也是这么认为的吧。
为了保命说一点而违心的话,也不至于会遭天谴吧。
白茯苓下一秒说的话,绝对让他们惊叹到了。
只见,白茯苓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皱眉,有一种十分一本正经的脸色开口回答着。
“那不行,不然木木会不高兴的。”
她抬头瞟了一眼一直不说话的苏木,看见了他淡定的样子,看着抱着的女孩,从他的眼神中,林萧郝并没有看到什么不满,而是带着丝丝的宠溺的。
我这是什么古怪迷惑行为呀,越来越觉得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实在是太般配了,都那么的变态。
苏木在这个时候,主动的开口解释:
“这些事情不需要你来做,只要你高兴,就算是取下她的手,那么我也会帮你的,不过前提是,他做了一件非常对不起你的事,不然的话,你不可以那么做的哦。”
苏木平时虽然对于白茯苓宠溺到了一种病态,但是,他还是有着坚持自己的原则在的,就是要记住,决不能做的那么的过分。
白茯苓乖巧的点头,完全是一副乖乖女的姿态,和他在外面的样子,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木木,这个大林子的手好笨呐,弄得人家好疼,可不可以你帮我上药?”
白茯苓虽然说脸上并没有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了起来,但是他真的很疼,他希望苏木可以亲自帮她上药。
林萧郝听到了他这么一说,乖乖的把东西扔到一边,反正他算是明白了,无论白茯苓怎么说,他当然淡定了,应付过去。
“好,我来帮你上药。”苏木淡定的点头,然后按照林萧郝刚刚的手法只是细细的帮白茯苓才顺着伤口。
每一个动作都无比的小心,仿佛是对待一块嫩豆腐一样,生怕自己的哪一个动作会弄疼了白茯苓。
其实,林萧郝的手法已经很专业了,不可能会让他疼的那么的厉害,只不过,苏木知道,白茯苓会怎么说?完全就是因为想要让自己帮他弄。
因为喜欢的人亲自帮她上药,可以减轻一下伤口带来的疼痛。
不是有新闻上这么一个事情吗?就是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患者如果和喜欢的人接吻的话,会减轻疼痛,甚至连麻醉都不需要了。
林萧郝站在一旁指导着苏木手里的每一个动作,看着他这么认真的为白茯苓处理伤口,第一次觉得,原来,原来,爱情的力量可以这么伟大,让一个冰冷到了骨子里的男人会有这么温柔似水的表现。
十分钟过去了,苏木顺利的完成了上药的任务,林萧郝 同时也是松了一口气,两眼放光的看着身边的男人笑着开口:
“这次的费用加倍吧!反正对于你来说,这点儿钱,都是小case啊!”
林萧郝不愧是守财奴,一完工就想着钱的事情,而且这一次他也是拿着打车过来的费用单来的,就是要苏木他来报销。
“大林子,你这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每一次来都坑木木,明明就是动动嘴皮子,就是要收双倍的费用,你这个样子是不是太贪心了?”
白茯苓狭长的凤眸轻飘飘的瞥了一眼林萧郝,冷冷的这么开口说着。
白茯苓才不管林萧郝是苏木的什么人?也不管那些钱到底是多少?反正他就是不能让自己的木木吃亏了。
有谁对苏木不好,或者是坑苏木,都是在挑战他的底线,绝不容忍。
林萧郝顿时语塞,头疼不已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有一种悲从心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