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哄人的话都不会说。
妍宝听着男人的话,小脸皱的跟包子似的,颇为犹豫。
其实她也好像让爸爸喂啊,可是她还是有点生气怎么办?
可是……他已经放软了态度,这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还有刚刚的话,好像是想和她和平共处……
妍宝一向是个心软的人,纠结了一会儿后,便主动朝男人伸出了手,想让司徒枭把她抱过去。
司徒枭愣了,看着小丫头朝自己伸出手的动作,完全是懵的。
四目对视……
妍宝看着男人怔愣的样子,也懵了。
她记得允宝朝爸爸伸出手的时候,他立即就将允宝抱过来了。
难道是她伸出手和允宝伸手的高度不一样,所以爸爸没有看懂??
好半天,司徒枭回过神来,立即将小丫头举起来放到了自己身边的位置上,然后拿起碗,加了点菜平放在勺子里,一口一口的喂着小家伙。
不知道为什么,心跳的有点快,手还有点抖。
他也不是没有喂过丞丞和允宝吃饭,可是感觉跟这个小丫头有这么近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一顿饭下来,司徒枭神经紧绷。
沐晚笙脸色狐疑又怪异。
两个小家伙看着这一幕,欣慰又满足。
妍宝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觉得今天的饭菜比往日还要好吃一些,一点点小开心。
吃完饭后,妍宝困了。
妍宝困的迷迷瞪瞪的睁不开眼睛,但还是呢喃的赖在床上嘟囔道,“妈咪……妍宝要小被子……妍宝,想睡觉。”
这是妍宝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
小时候但凡沐晚笙给她个小被子,妍宝一抱住,就像是强势关机了一样一头扎进床上睡了过去。
长大后也差不多,睡觉捏着小被子的习惯算是改不掉了。
沐晚笙连忙应了一声,从行李箱里翻出一条小毛巾被,递给了女孩,“来了来了,呐你的小被子,快睡吧。”
妍宝如愿以偿的那到东西后,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司徒枭简单收拾好厨房后,打算进屋看看孩子,结果目光刚往里面一看就顿住了。
渐渐地,男人的黑眸逐渐睁大,眼中蒙上了一层阴鸷骇人的戾气。
妍宝身上盖的那条被子,是双面绣的手艺,上面绣着憨态可掬的小兔子……
又是双面绣!
房间里,沐晚笙弄好床上的小丫头后,一扭头就看到了男人不善的目光。
他那眼神岂止是不善啊,简直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他脑子有病吧?
她什么时候又惹到这家伙了?
沐晚笙为了不打扰到女儿睡觉,立即走了出来,且小心的合上了房门。
司徒枭跟着她来到客厅后,心中隐忍的怒意终于爆发出来,那眼神恨不得活剐了她,“沐晚笙,给你女儿盖的那条被子,是哪来的?!”
之前那条双面绣的手绢还没有解释清楚,如今……
这女人太狂了,简直无法无天!
司徒枭的眼里几乎要喷火,“沐晚笙,你最好如实交代!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最好不要一次又一次的挑战我的底线!”
沐晚笙嫌弃的盯着男人,“司徒枭,你脑子有问题吧?那是我自己绣的一条小被子,怎么?我给我女儿做个东西你也要管?你未免也管的太宽了吧!”
听着女人的话,司徒枭双拳紧攥,神色阴鸷却难得专注认真,“这辈子我只见过一个女人会这个手艺,她当时和我说我,这个绣法只有她会。”
说着,司徒枭一把将女人按在墙上,强大的气场骤然爆发,“说!这东西你是偷来的还是抢来的?到底是怎么得到的你给我说清楚!别再和我扯谎!”
沐晚笙猛地一愣。
之前,她记得司徒枭见到她拿着一条双面绣的手绢。
那时候他也大发雷霆,沐晚笙当时还不知道为什么。
但是这次……
司徒枭说得没错,这世界上,只有她,还有那个男人会这种特殊的双面绣手艺。
那个男人教给她以后,说过自己再也不会用这种手艺了。
所以,只剩沐晚笙一个人会。
那么司徒枭说的“一个女人”,就是她?
当年她说过这话么?想不太起来了……
可司徒枭这种态度是什么意思?
别搞得像他很在乎那段过去、“那个女人”似的!
假惺惺!
沐晚笙毫不畏惧,嘲讽的冷笑了一声,“呵呵,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