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时不停地逼她,在她身上用了不少从前没用过的手段。
男人腕骨分明的大手掐着她的脖颈,吻的疯狂,“说,我想听。”
在梦里,薄寒时一边温柔,一边粗暴。
她不说,他就更重。
最后,乔予破碎的声音从喉间压抑的溢出:“我……是你的。”
“你是谁的?”
“……薄寒时。”
“谁是薄寒时的?”
男人低笑,嗓音微醺又沉迷,明显就是在玩弄她。 𝙈.𝙫𝕆𝙙🆃𝙬.𝙇🅰
可也就是在梦里,才会这样肆意。
“乔予……是薄寒时的。唔……”
话音刚落,是更深更重的纠缠。
她红着眼控诉:“薄寒时……你不守信用!”
不是说好,只要她说了,就放过她。
她是看在他一向说到做到的份上才会相信他,这是他为数不多的说话不算话。
他握着她的后脖颈,动作更凶。
彼此额头相贴,他看着她湿红的眼睛,隐忍的厉害:“知道对一个身体健康的男人来说,七年只有十四次,他有多难熬吗?”
“……”
“予予,我真的,快要忍疯了。”
乔予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眼前,似有烟花绚烂。
最后的最后,薄寒时将她的手腕子压在床上,埋在她颈间低叹恳求:“予予,下次还来我梦里,好吗?”
他多希望今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如果在梦里能跟乔予厮守一辈子,那他永远不想醒过来。
……
第十四次,乔予被纠缠到清晨,才脱身。
将近四个小时,做了两次。
乔予去洗澡的时候,发现浑身上下没一处好的。
草草冲了把澡,她累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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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第十四次(2/2)
…是乔予的白月光。
分开将近七年,现在还能躺在一张床上,甚至就在刚刚做了最亲密无间的事,且不止一次,是两次。
这听上去,很梦幻,很像书里写的“破镜重圆”。
可这背后有多少难以揭开的伤疤,只有当事人知道。 𝕄.𝙑🄾🅳𝓣🆆.𝙡𝘼
乔予从来都不敢主动去问他在里面那三年的生活,彼此对过去默契的保持缄默,但若是不坦诚过去,过去,就注定成了他们之间越不过去的坎。
其实有时候,她也挺好奇的,他们分手这么多年,空白这么久,那之间,他没有交往过其他女人吗?
在乔予看来,就算他交往过别人,也挺正常的,毕竟当初他们是真的分手了,也是真的结束了。
她甚至希望,在他们分开的那些年里,曾有人取代她,在好好爱着薄寒时。
那样,或许她心里会好受一点。
她知道,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合格的恋人。
她慢慢靠近他,动作很轻很轻地,在他薄唇上落下一个吻。
这一夜,薄寒时睡得很沉,可乔予被他拥在怀里,却睡的很浅。
第二天早晨,主卧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
“爸爸,怎么还不起来,我要迟到啦!”
她本来期中考就考的不好,要是再迟到,老师一定会啰嗦她几句。
乔予听到声响,将横亘在她腰间的手臂轻轻挪开。
起身下床时,双腿有些酸软。
她套好睡袍,将胸口的布料仔细拢了拢,才去开门。
门外,小相思震惊了。
“妈妈!”
乔予将门反手合上,蹲下来,小声说:“爸爸还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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