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夏,你就这样护着他是吧。”黎晏语气也变得气愤起来,眸子里暗了几分,周身寒气十足。
“我哪有啊,你别老是在这无理取闹乱讲。”盛安夏一顿的莫名其妙。
“怎么,还不肯承认跟他有一腿?”黎晏也是在气头上,说话难免过激了。
盛安夏被他这样误会,简直气到不行,再加上身子从昨晚到现在就不太好。
直接给气得晕了过去。
看到盛安夏晕倒,黎晏着急起来,赶紧打了救护车,带着盛安夏去到医院。
看着她昏迷的样子,黎晏也冷静了下来,决定还是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弄清楚。
便亲自道酒吧去询问。
“这张照片当时对场景,你在场吗?当时情况具体怎样?”黎晏拉到一个酒吧的工作人员开始询问。
“这不是章晟嘛,我们这的常客了。”
“不过他好像对这照片中的女孩有点意思,时不时的勾搭几下也还有的 ”
酒吧的人说到。
黎晏听完后,更加的生气了,也正是在气头上,连这个人说的话可信不可信都没去多想。
看着黎晏气冲冲离开后。
酒吧那人来到里面一个包厢,里面坐着的人正是江楚楚。
“有按照我说的做吗?他信了没有。”江楚楚质问着。
“全都按照您的吩咐说了,看样子应该是信了的。”
“诺,答应你的。”江楚楚将报酬给那人,便径直离去。
酒吧这些都是她安排的,这次可不想再放过盛安夏,她要把之前的一点点给讨回来。
本想回到医院的,但是心中越想越气,直接不去医院了,留盛安夏一个人在那里。
盛安夏逐渐清醒过来,一睁开眼,没有一个人在这,病房只有自己一人,空荡荡的。
过了好一会,门被推开,一个小小的身影走了进来。
“妈咪,你醒啦。”小宝看着盛安夏醒着的,有些开心。
看见小宝,盛安夏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妈咪,粑粑他现在好生气哦,整张脸都是黑的,也不跟小宝玩了。”小宝嘟着嘴说到。
“小宝,到底怎么回事呢?”盛安夏只觉得黎晏这次生气太过莫名其妙了。
小宝想了一会,说道:“好像是因为一个叫章晟的人,我也不太清楚。”
盛安夏只好作罢,毕竟小宝也只是个孩子,黎晏也不会告诉他什么。
这边,黎晏气不过直接去找章晟。
狠狠将他打了一顿,直接给他打得送进了医院。
陈安也跟着过来,得知盛安夏以为那天晚上,为了帮自己解决问题,和黎晏吵架,导致晕倒住院。
这边安顿好了章晟,便赶紧去盛安夏的病房。
“盛小姐,你的身体目前太过虚弱,有流产的迹象,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医生对盛安夏说到。
盛安夏听完点点头,摸了摸自己还是平坦的肚子。
不过一会,陈安便匆匆赶来。
看着盛安夏很是虚弱的躺在病床上,黎晏也没在这里照顾。
“安夏,抱歉,给我害了你和黎晏吵架了。”
“都是我不好,因为这个事情害得你住院了。”
陈安很是愧疚,一进来就一直给盛安夏道歉。
盛安夏现在很累,没有心思去搭理太多这些。
“没事了,这都过去了,我好好休息几天就是了。”盛安夏也没有把这件事情太放在心上。
跟陈安聊了几句后,陈安便离开了。
她狠下心来,决定要去打胎,一直以来跟章晟断不了关系,大部分原因也是因为有这个孩子在。
而自己却害得盛安夏现在晕倒了,还跟黎晏有矛盾。
去医院办理了打胎的手续后,回到病房找盛安夏。
“安夏,我决定这次要把这个孩子打掉。”
“终究是我和他没有缘分。”陈安说到。
盛安夏有些不相信,“你真的舍得打掉吗?”
之前陈安也说过,但都没有打成,这次盛安夏不太相信了。
陈安将办理好的手续给她看,说道:“这次想通了,我手续都办好了,你下午陪我去吧。”
“好,既然你决定了,那我也不再说什么。”
“你现在放宽心就是了,不要紧张。”盛安夏拉着她的手,安抚到。
当天下午,陈安在三点进的手术室。
不到四点便出来了。
陈安这一次真的狠下心来,打掉了这个孩子。
出来后陈安身体有些虚弱,但还勉强可以支撑。
盛安夏扶着她去临时病房,陈安就在里面休息。
盛安夏陪着她一小会,也回到自己病房没歇着。
“什么?打胎?”章母听到后,很是惊讶。
秘书继续说到:“是的,下午的时候,盛安夏小姐陪着陈安小姐去打的胎。”
章父章母以为是盛安夏怂恿的,立刻就来到她的房间。
盛安夏看着莫名闯进来的几个人,有些疑惑。
“你们是?”
章母丝毫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你就是盛安夏?”章母瞪着她质问道。
盛安夏淡淡对点点头。
“都是因为你这个女人,害得我章家不得安宁。”
“阿姨,您是不是搞错了什么?”盛安夏自己都蒙圈了,自己哪里做了什么事情惹得章家不安了。
“还狡辩上了,要不是因为你,我们家章晟会被打得进医院?”
“还有陈安打胎,也是你出的住意吧。”
章母的情绪很是激动,把所有这些事情,都全部归咎于盛安夏一人身上。
盛安夏很是无语,这章晟被打他们应该去找黎晏才对,找自己做什么。
还有陈安打胎也是她资源下了决心的……
盛安夏想要开口解释,但想想还是算了。
很是无语的看着他们。
章母倒是越说越起劲了,“怎么不说话了?”
“你说说你,安的什么心呢,好端端的害我儿子被打得入院。”
“真是蛇蝎心肠你这人,要害死我们章家呀。”
章母说的话,越发的难听了,不过盛安夏也不激动。
没有什么表情,很是平静的听她说,只不过久了听着有烦了。
这时候病房的门再次被打开。
走进来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